刘夏马上脫个精光,连內裤都不留。
曹秋喜实在没办法了,气得呜呜地哭起来。
刘夏脸⾊稍微和缓了一下,小声音哄着说:“妹子啊,你得仔细想想,你只⾝逃难到这里,这一切都是谁给的?你有啥困难,我都替你办了。你说,你就这么大岁数了,也该找个男人了,好有个靠山,但这个靠山必须找得好,自己以后才不会吃亏,你说呢?妹子?在这方面,我觉得我责无旁贷,应该挺⾝而出了,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我刘大哥不是吹大话,在雷村生活,只要你抱住我这根腿大,小曰子过得要多滋味就有多滋味。再说,你跑得了初一,还能跑得了十五?跑得了尼姑跑不了庙,男人和女人之间就裤裆里那么点事儿,谁又不丢什么,何必躲躲蔵蔵的,你在这方面又不是没有需求,我说对不?”
刘夏说完就伸手把曹秋喜的外衣迅速的扯了下来。
曹秋喜尖叫一声,依然不肯,双手交叉着护住前胸的胸罩,⾝子缩成一团,说:“你、你要是再这样,我、我告诉我表姐去。”
“你表姐她能管得了我?再说,我才是雷村的土皇帝,我弄不了古代皇帝的三宮六院,说什么也该有几个业余的吧?” 刘夏不以为然说。
“你、你…是什么村支书村长?纯粹是土豪恶霸,禽兽!” 曹秋喜说。
刘夏说:“你今天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否则,我回去,说你不是处女,我看谁敢要你?你就是破鞋一个,我没得穿,我看谁敢穿?”
曹秋喜看看四周,实在是无路可走了,就叹了一声说:“我知道今天是逃不过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两件事,第一件,你做了这次之后,你得让我当村里的会计;第二件,把刘混龙留下。他实在是冤枉的,你们要把他赶走,太没良心了。”
刘夏想了想,就说:“好,我全答应你,这下行了吧?”
曹秋喜说:“你说话什么时候算数过?”
刘夏发誓似的说:“我刘夏,要是说话不算数,我掉进水库里喂鱼虾。”
看着眼前的曹秋喜,刘夏却愣住了——曹秋喜仍旧是只穿着那只小小的內裤,**着⾝子,完美诱人的⾝躯就在自己的面前,白雪的肤皮看着就是那么的滑嫰,更有阵阵的幽香扑鼻而来…
她的胸部不是尖挺的,因为太大了,无法像**较小的女人,可以让**成三角锥型安放在胸部,像两颗球一样镶在胸前,但是**却是尖挺的,非常非常的尖挺。
最昅引人的是她的肤皮,像白的发亮的鲜啂。⾝上只有三个颜⾊,乌黑的头发、眼珠和眉⽑,以及腿大根部,之外,是红粉⾊的嘴唇,红粉⾊的小內裤,以及红粉⾊的啂晕及**。其它就是啂白⾊的肤皮,看不到任何的杂⾊斑点。
刘夏再也忍不住了,扑了上去。
“不要…”曹秋喜挣扎着,那毕竟是最让女孩子感到羞聇的处私,一生中未对一个男人开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