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墙头的李向东只顾看屋里的好戏,完全忽略了⾼峰家院子大门都还没关。
院子里响起了脚步声,⺟子俩一惊,同时停止了动作。
李向东也差点从梯子上掉下来。
⾼峰刚拨出**,还没来得及跳下床去,有人敲门了“小峰他妈,起来了吗?”好像是前屋的周婶。
刘小玲先放下心来,换了一口气,道:“还没呢,是他周婶吧?这么早就起来了?”
“是呀,今天赶集呀,昨在不是说好了一起去吗?咋还睡呢?”周婶在外面问道“等会就晚了,太阳一出来就毒了。”
刘小玲看了眼儿子,见他那紧张的样子可笑,偷偷笑了笑,伸手捏住他那**的大**揉着,一边提⾼嗓子对周婶道:“他婶,今天我头痛呢!怕是不去了,你自己去吧,我刚吃了药要捂会汗呢!”
“病了?厉害不?要不要上卫生院去?”周婶在外面显得很关心。
⾼峰见娘一点也不害怕,自己也放下心来,低头去舔她的**,脸上一脸坏笑。
刘小玲握着儿子的大**,分开腿两,示意他轻轻地再揷进去,然后轻轻地菗送。
她忍住笑,说:“不厉害,他婶,我捂会汗就好了,你还不快去做饭吃,等会太阳就出来了。”
“那好,那你睡吧,可别搞严重了,你们家新民去学校了,你自己当心一点儿。”周婶在外面说着,脚步渐远。
⾼峰长出了一口气,头伸到窗子边,揭开帘子一角向外看了看,太阳已经出来了,金灿灿地照着院子里那棵枣树,几只鸡在下面觅食,一切都很安静,一如往常。
“走了?”刘小玲问道。
“走了,”⾼峰笑了笑“可吓着我了。”
“瞧你那点胆!”刘小玲咯咯笑道:“那玩意都快吓缩回去了。”说着拍了拍了儿子的庇股“抓紧时间,再做一会儿,我还要做饭去。”
“你还说我呢?刚才你还不是被吓到了!”⾼峰笑道,看了看刘小玲那对白雪溜圆的大庇股,突然说:“咱们换个样子做吧?”
刘小玲也来了性趣:“换啥样子呢?”
⾼峰一脸坏笑,说:“你见过狗做这事没有?咱们家二黑和阿満家的小花那次在院子里…”
刘小玲脸有些红了,倒有些少女的娇羞,显得很好看,瞪了他一眼,然后笑着说:“就你花样多,一点都不像你那老豆,敢把我当成小花呢?看我不打你庇股!”
说着,假意在他的庇股上拍了两巴掌,然后笑嘻嘻地趴在床上,把个雪一样白的大庇股对着他⾼⾼翘起,问道:“是这样吗?能弄进去吗?还要不要再⾼一点?”
“差不多了,够了。”
⾼峰说着,把手放在她庇股上,分开那两片湿润的玉唇,比划了一下,觉得⾼矮差不多,就从后面揷了进去。
刘小玲劲使地翘起庇股,轻轻摇晃着腰肢,迎和着⾼峰的每次冲撞,大巨的感快很快又一次笼罩了她。
……
李向东背完七八车水泥回来,已经是傍晚了,⾝子骨好像都快散架了。
夕阳西下,河边一片寂静。
老李头把船系在树上,坐在树下拉着二胡,风吹树叶沙沙作响,那二胡依然哑哑,天空中几只飞鸟掠过,远处的田野里弥漫着一层薄雾,几个孩子赶着牛回家经过河边,老李头同他们开着玩笑,脸上満是快乐。
李向东渡过河后,看见老李头没事坐在那里拉二胡,他也坐在旁边听着。
“老李头!吃饱了撑着啊?”对岸的骚西施不知道去哪里回来要渡河“还不快点撑船过来?我要回家!”
老李头赶忙放下手中的二胡,拿起竹篙,慢慢的撑着船,往对岸驶去。
“我说老李头,你整天有事没事的啦那破玩意⼲啥,那能填饱肚子?还是勤快点多挣几个钱子儿。你看,如今世道,谁不去挣钱?等你老到真正动不了那天,你就知道钱是个好东西了…”
骚西施那张嘴确实了得,从那边讲到这边,如同湄江水,滔滔不绝。
而老李头却默不作声,专心撑自己的船。
骚西施看见老李头不理自己,自己也觉得自讨没趣,等船一靠岸,就急匆匆的走回家了。
李向东觉得实在是太困了,也不和老李头打招呼了,直接起⾝回自己的房子去了。
刘舂花早就回到了家,正在忙着做晚饭,看见李向东,就说道:“你到小卖部去买一袋盐回来,今晚没盐了。”
“额。”李向东应了一声,就往村子里的小卖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