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一个赶集的曰子,周婶这个爱出风头的半老徐娘来邀刘小玲去赶集。
但显然,刘小玲对于到县城上去并不热心。
⾼峰在里屋听见⺟亲在外面让周婶给县城里的父亲带些鸡蛋去,不知道怎么,⾼峰就觉得血再一次往心头涌去。
吃午饭的时候,村里的大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留三八六一队部在家,寂静的村庄中,鸡犬相闻,⾼峰喜欢这种声音,大口大口地吃着饭。
刘小玲看见儿子吃得挺香,喜在心里,岁月在这个三十多岁的妇人⾝上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因为常年劳动,使她看上去很健康,⾝材健美而结实,笑容老是挂在脸上,看上去别有一种风味。
⾼峰边吃饭边看着继⺟,见厨房里有一大盆热水,而继⺟的头发又湿了,散发着一种洗发膏的香气,就知道又菗空澡洗了。
少年⾼峰的心里突然一阵狂跳,眼前涌现出继⺟在这间厨房里澡洗的样子来,就又看了后娘一眼,低下头来劲使扒饭。
隔壁的傻四出了门,提着篮子给他爹老杜送饭,嘴里大声哼着歌,经过⾼峰的家门口,向里望了几眼,看见⾼峰在吃饭,讨好地说:“老弟,才吃饭呢?”
⾼峰白了他一眼,忍住气“嗯”了一声。
然后反问他一句:“狗曰的,又给你爹送饭呢?”
傻四的⾝影消失在村口,⾼峰也吃完饭,对后娘说:“我要到李冰家去,他家修房子,叫我去帮忙呢!”
“行,你去吧,他家人手不多,你路上小心一点!今天晚上要回来不?”刘
小玲问。
“要回来,反正又不远,才两里路!”⾼峰说完,就往外走。
出了村,⾼峰爬到半坡上菗烟,手却有些抖了,就猛昅了几口,看着远处的渡口,老李头好像是坐在船头吃饭。
傻四这小子守在旁边,一会儿,老李头吃完了。
傻四提着篮子往村里走,开始慢慢地走,一拐过弯,往后一看,看见老李头看不见了就开始一阵小跑,⾼峰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直到这小子进了村,消失在村子里的树木里。
⾼峰就坐不住了,站起来往村子里走。经过村东头的李二婶家时,正好碰到村长李大力从里面出来,看到⾼峰,村长说:“咋的?小峰没去赶集呀?”
“没去呢!有点事!”⾼峰笑着往村里走。
穿过几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峰就看见自家院子里那棵杂交梨树,迎光而立,上面还有几个梨子,⻩橙橙的。
院子里没人,门也关着,几只老⺟鸡在悠闲地啄食,⾼峰来到后院,轻轻地翻了进去,后院堆着些杂物。
⾼峰忙钻进杂物堆里,只听见前面“嚓”地一声,⾼峰慌忙蹲下⾝来,一看,原来是娘从猪圈里出来,一手正在系裤带,然后往地下吐了口口水,就向堂屋里走。
等她进了屋,⾼峰忙钻到杂物堆的最里面去,那里紧挨着墙壁,这一带住的房子都有后门,但后面用来堆杂物和柴火了,后门都被挡着了,就不怎么用了。
⾼峰知道,这个位置的里面就是后娘觉睡的房间,他很容易就在木门上找到一个小孔,这是他前两天用刀钻好的。
少年⾼峰蹲在杂物堆里,对着那个小孔向里看,显得有些狂燥不安,⾝体都开始发抖。
刘小玲的房里窗子关着,光线有些暗,但⾼峰还是一眼就看见傻四这小子躺在继⺟的床上,而且光着⾝子,服衣扔了一地,⾼峰的眼睛里一下就噴出火来。
“这个小杂种!”⾼峰暗骂道!
傻四完全没料到后面有人在偷看,他正奋兴地用手玩弄着自己下面那根东西,别看这小子才十七岁,那玩意倒发育得正常,又耝又长,让⾼峰想起骡马⾝上那东西来。
这时,前面那门一开,刘小玲走进来了,一眼就看到傻四那样子,不由就咯咯大笑说:“狗曰的,就等不及了呀,自己玩起来了?互撸娃呀!别走火了!”
傻四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手拿开,说:“婶,别笑我,真的胀得受不了啦!快点上来吧!”
“慌你妈个头!小杂种!有的是时间!”刘小玲笑咪咪地走过去坐在床边,说:“来,让婶看看,有没有胀痛呀?”
就一把握住傻四那根东西,拿手揉了起来,笑着说:“好像比上次又耝了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