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因为自己是下乡青年,父⺟被劳改,自己一个人根本无力在农村待下去,只能抓住学医这个救命草,跟着刘海胜和雷村的赤脚医生没曰没夜的,简直就是走火入魔,没想到竟然让他给学几成到手了,从此,打遍周围无敌手,再也没人敢欺负他了。
随着他的苦学,渐渐有了一些感悟,⾝轻体健,耳聪目明,不可思议的是,竟会一种內视术,通过给人把脉,将內气变成针丝,像一个显微镜一般,能看到那人的⾝体內部,再钻研了一下家里的几本医书,那些医书是一些医学理论及行医经验,让他学完,已经是个像模像样的医生了。
文⾰结束以来,随着行医经验的积累以及气功的曰发⾼明。
现在李向东已经变得有些神乎其神了,凝神运功,只要接触到病人⾝体,病人全⾝的內部会清晰的反映到他脑中,有什么病一目了然,一般的小病,不必用药,用针灸,几针下去,借助气功,立刻手到病除,重一点的病,用药,再重一点儿的,针灸与药配合,几乎没有治不好的病。
而且,他每次给全村人检查,预防发病,那些老人被他又是治又是补,个个成了老寿星,令全村人感激不尽,有李向东在,每人都不怕将来会得什么病。
渐渐的就这样,李向东神医之名早已经是远近闻名。
他有好学的品质,并不知足,卧室中医书到处都是,这是买医书这些钱,一般家庭也是消受不起。
李向东⼲脆⼲起赤脚的“妇科医生”来了。
这几年,甚至有几个患了绝症之人前来求诊,被他治好,使李神医之名更盛。
癌症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不是什么难治之症,但他的治法全靠自己的气功与针灸,别人学不来,他一个人的能力有限,这很让他苦恼,遇到自己的,还算运气不坏,没遇到自己的,只能慢慢等死了。
想到了这些,总感觉自己的能力有限,但这就是人生,充満了无奈,想到这些,就越发不想离开这个小窝,在这里,可以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做什么事别人也不会阻止,确实是一个乐园。
李向东坐到沙发上,随手拿起刘舂花这几天看过的书,看了两眼,是爱情小说,没有趣兴的扔到一边。
刘舂花刚放好他的急诊箱进来,看到他这么随手扔她的书,不満的叫道:“你⼲什么呢,怎么这么蹋糟我的书!”忙上前拾起被扔在沙发边上的书。
李向东挠挠头,道:“那些爱情小说,都是骗骗小女孩的,看着都直起鸡皮疙瘩。”
刘舂花气愤的道:“你不喜欢别人不一定不喜欢,就像你那些枯燥的医书,我看都看不下去,你不是看得津津有味吗,这就是各人的喜好!”
“好好,个人喜好,个人喜好,我说不过你这个未来的大作家,我饿了,饭做好了吗?”李向东举手投降。
“做好了,我给你端来。”刘舂花也不为难他,把书放好,出去端饭。
等李向东洗完了手,饭已经在桌上冒着热气,他已经饿得有点狠了,忙风卷残云的扫荡。
刘舂花一直让他慢点吃慢点吃,但没等她说几句,他已经吃饱了,看着他心満意足的打着嗝,她也不忍再加责备。
吃完饭,也没有什么事要做,他进屋去拿了一本医书,躺在沙发里看。
刘舂花把碗筷收拾完,也坐到沙发里看书。
李向东把她的书夺过来,道:“先把药给李小力抓好,省得这个家伙来催。”
刘舂花答应一声,刚好,李小力来了,拿了药,不大敢看李向东,匆匆走了。
李向东看他落荒而逃的模样,哈哈大笑。
刘舂花进来,坐到沙发上,对他问道:“什么事让你笑得这么欢?”
“没什么没什么。”
“快说,到底什么事儿?”
“我要是说了,你可别骂我!”
“不骂不骂,到底是什么事?!”
“嗯,还是不说了。”
刘舂花起⾝去打李向东,李向东忙抱着头,呵呵笑个不停,刘舂花就一边用小手擂他的肩膀,一边道:“让你卖关子,竟敢掉我的胃口!”
“饶命呀,我说还不行吗?”李向东求饶道。
刘舂花这才停止动作,但小手捏着他背部一块⾁,做威胁状。
李向东停住不笑,严肃的道:“我看出李小力不行,他现在都不敢看我了。”
刘舂花有些迷惑,问道:“什么不行?”
李向东绷住脸:“嗯,就是男人那方面不行咯。”
刘舂花“啊”了一声,放开他,赶紧拿起书来看,又让李向东哈哈笑了起来。
刘舂花不理他,把脸转过去,不让他看到自己羞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