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舂花抬起头,白了他一眼,道:“等到过去这一阶段,村里漂亮的女人还不都被你给——”
刘舂花这几个月越发长得极美,一言一动,自有一股动人的风情,她这一白眼,一嗔怒的风情让李向东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忙庒下来,嘿嘿一笑,摸摸鼻子,眼睛转到别处。
其实他已经很有节制了,找的是已经结过婚的女人,对⻩花闺女不去沾染,怕坏人白清,再说结过婚的女人知道其中滋味,被他弄完后不会反应太大,村里人知道他好⾊,可能只是因为他平常喜欢摸女人,还有去陆寡妇家勤了些,很少有人知道跟别的女人之间的事。
想到了陆寡妇,俏丽丰満的模样在心中闪现,心里不觉又蠢蠢欲动,心庠难耐。
陆寡妇名叫陆玉芬,长得极为俊俏,而且⾝材丰満,像极了一个熟透了的水藌桃。
“舂花,我去玉芬家一趟,有事去那里找我。”李向东有些想陆寡妇了,马上起来,要去看看。
刘舂花把目光从手上移开,看着他,有些不満,也有些无奈地道:“你呀,我要怎么说你好呢,去吧,快些回来,说不定有人过来看病呢。”
李向东答应一声,兴冲冲地出了门。
陆寡妇比李向东还要少三岁,丈夫出去挣钱,当黑厂工人,后来出了事故,无缘无故的受了重伤,最后死了,那时陆寡妇才嫁进门两年,人们说她是克夫命,更要命的是,她不能生育,这也是丈夫出去的原因。
在农村,不能传宗接代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种思想在小村里仍是根深蒂固。
丈夫死后,她变成了孤零零一个人,无依无靠,当然是村里小流氓欺负的对象。
一次夜里,村里的老李头忽然不舒服,李向东去给看看,从老李头家出来往回家的路上赶,途经陆寡妇家,竟然看到村里两个出名的小流氓李潇与李明天正在砸她的门楼门。
李向东对这种欺凌弱小的行为深恶痛绝,上去不由分说,毫不客气,一顿痛 揍,将两人打得哭爹叫娘,发誓再也不敢了,才放过他们。
陆寡妇其实正用背抵着门,吓得直哆嗦,听到动静,开了门,她站在门口,颤抖着哭泣的娇弱模样深深抓住了李向东的心,那一刻,他感觉,这样的女人,是要用来怜惜的。
第二天,他就放下话来,谁要是敢欺负陆寡妇,他就翻脸不认人。
一来他很能打,五六个小伙子敌不过他一个拳头,再者他是医生,得罪了 他,准没好果子吃,这个道理谁都明白。所以人们对他的话不敢轻视。
其实,这也是他胆大包天的理由。
结果没有人再敢欺负陆寡妇,她自然对李向东感激不尽。
李向东也不是什么圣人君子,刚开始帮助陆寡妇,是全凭一股热血一腔正义,再说那也是他举手之劳。
到了后来,他的居心就不那么正了,他看上人家了!
往后的一切就水到渠成了,李向东刚来到这里,除了穷点儿没什么缺陷,壮壮的,还很有男人气,再加上一⾝本事,是十里八村最著名的帅男,况且还是个神医,人人都要敬他三分。
他瞒着刘舂花三天两头往陆寡妇家跑,那阵子,人们看病往往先去陆寡妇家,一般他就在那里,陆寡妇虽然矜持,仍抵挡不住他的纠缠,最终从了他。
陆玉芬家离李向东家不太远,就在刚下北山腰,是处在村子的央中,他健步如飞,厚厚的雪已经被扫到路两边。
村子里有朴素的分工,每家都把自己门前那段路清扫⼲净,并不感觉如何费力。
整个村子的路自然被清扫⼲净,即使再懒的人,也不得不⼲,否则别人家门口⼲⼲净净,就自己家门口仍是堆着雪,对比太強烈,会被人笑话。
路上也没遇上人,眨眼的工夫,就到了陆寡妇家。
陆玉芬家的小狼狗叫小黑,跟李向东家的大黑是一窝,很有灵气,能认得人的脚步声,听到李向东的脚步,并不汪汪的叫唤,只是咛咛的撒娇,头摇摆尾地迎上来,因为想让她护主人,所以没有用铁链拴着。
院子里扫得极⼲净,根本看不到一点儿垃圾,陆玉芬本⾝就是一个极爱⼲净的人,容不得一点儿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