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积累了经验

　　话说第二天吃完早饭，张小成就准备骑车回城里上班。柳舂花再次嘱咐他，千万不要把借种的事情传出去，要永远的保守这个秘密。

　　张小成走后，柳舂花和老伴赶着骡子，坐着平板车去大成家里。秀英正在院子里洗‮服衣‬，看见婆婆公公来了，忙放下‮服衣‬，招呼他们。

　　“爹，娘，你们去地里呀？”秀英昨天向小叔子借种，今天看到婆婆和公公，‮涩羞‬了许多，脸很快就红彤彤的了。

　　柳舂花走进儿媳，微笑地看着她：“秀英，昨天晚上没问题吧？”

　　“没…没问题…”秀英腼腆地笑着，其实她怀疑自己八成不会‮孕怀‬，因为昨晚小成的那家伙并没有触到她花蕊的最深处。

　　柳舂花満意地点点头，同时祈求上天保佑，保佑儿子这一炮中的。接着她谨慎地往门外瞅了瞅，拉住儿媳的手，小声说道：“秀英啊，我们是来接你和大成的。我和你爹把你们送到你姑姑家住几天，对外面的人就说给大成看病去了，这样将来村里人才相信你怀的娃是大成的。”

　　秀英心里暗叹婆婆公公会想办法，不过她的‮服衣‬还没洗完：“娘，一会再走行吗？等俺把‮服衣‬洗完了，收拾一些东西。”

　　“好吧，我和你爹在屋里等会。”

　　柳舂花和老伴进了屋，见大成正坐在炕上，傻乎乎地抱着一个皮娃娃，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儿子，儿子…”他似乎丝毫没有觉察到父⺟进来了。

　　张顺利看到大成这个样子，心如刀割，他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大成，你马上就能有儿子了！”

　　张大成却不理会父亲，还是呆呆地看着那皮娃娃。

　　秀英收拾完就拉上大成，坐上平板车跟着婆婆公公出村了。路上有人问他们去哪里，柳舂花就说给大成去外地看病，以造成假象，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再对村子里人说，大成的病治好了，医生说不久就能生娃了。待秀英真的‮孕怀‬了，村里人就无话可说了。

　　且说小成的大哥超成的媳妇王笑笑是邻村的，长的颇有几分姿⾊。两人是托别人介绍的。两人并没有谈多久就结婚了。超成对笑笑没有深入地了解，因此结婚之后，很多事情，两人的观点不一样，经常吵架斗嘴。其实男人和女人谈恋爱都是这样，在结婚之前都伪装自己，表现最好的一面，结婚后就原形毕露了。

　　那王笑笑脾气火爆，刁蛮刻薄。虽然对自己父⺟孝顺，但对婆婆公公挑三拣四，稍有不満，就对婆婆公公大嚷大叫。可怜超成的父⺟是极老实的人，吵不过儿媳妇，经常暗自流泪。超成也知道父⺟受委屈，因此经常关住门对媳妇一顿毒打。那王笑笑也不是省油的灯，你敢打我，我就敢和你拼。因此他们经常搞得两败俱伤，如果村里看见他们脸上有伤疤，知道他们昨天一定又打架了。

　　王笑笑刚结婚时，并没有嫌张家穷，那时候超成还是个地地道道的庄-稼汉子。但时间长了，笑笑看见邻居都富起来了，而自己家还是穷的叮当响，就不心甘了。她经常奚落超成，说别的男人都去城里打工，挣大钱去了，你怎么还⼲农活？孩子渐渐长大了，这点收入够孩子上学吗？超成说他就这点本事，不愿意跟就离婚。从此，王笑笑和张超成的话越来越少，两人的夫妻生活名存实亡。

　　但两个人走到一起是要过一辈子的，因为第一个是女娃，张超成还想要个男娃，所以他觉得该⼲个别的了。他和媳妇都是小学毕业，深知学习文化知识的重要性，因此将来供养孩子上学肯定要花一笔钱。为了让媳妇对他刮目相看，他开始学养猪。

　　先开始他没有经验，每个月都死上几头猪，后来他虚心地向养猪专业户学习，并反复地捉摸实验，慢慢地积累了经验，渐渐地走入正常的轨道，后来张超成也成为村里的养猪专业户。有了钱之后，媳妇就嚷着要从老院子搬出去，张超成也早有这想法。这几年，他媳妇和父⺟的争吵不断，有好几次，父⺟都准备寻死。但老人就是再受欺负，也不会主张儿子和媳妇离婚，他们还是希望两人和睦相处，恩爱一辈子的。

　　王笑笑虽然是贫苦出生，但生活并不节俭。养猪挣了钱后，她经常去城里买‮服衣‬。有时候一件外套二三百元，她却没给婆婆公公买过一件‮服衣‬。尤其是村里的女孩子多不爱打扮，她却十分爱化妆。没养猪之前，她只买些普通的化妆品，但养猪挣了钱后，她每个月花在化妆品上的钱有二三百元。养猪的活，多是超成一个人打理，那王笑笑好吃懒做，嫌猪圈脏，很少管过。超成也受够了气，要不是为了孩子，他早就和那媳妇离婚了。

　　那王笑笑又是个十分开朗的女人，在村里有很多汉子都想打她的主意，但就是不敢付出行动，因为他们知道超成从小就是打架长大的，没人敢惹。但有一个男人对王笑笑垂涎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