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脫了吧,俺给你洗洗…”张紫环一脸的盛情。
天宝忙头摇:“不用了,不用了,姐姐若洗完,先回吧,俺自己洗。”
张紫环慢慢地上了岸,套上长裙,笑着说:“那俺先回了,你好好洗洗。”
张紫环穿上洁白的纱裙,果然漂亮,天宝一时看得呆了。
“走了!”紫环回眸一笑百媚生。
天宝痴痴地想:他将来若能娶上这等女子,死也值了。他男人真他娘的是个八王蛋,这么好的女人不要,非要采朵野花,良心都让狗给吃了!
年少的天宝对爱情还是充満了纯洁无暇的向往,他不知道爱情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那么一尘不染。
张紫环走后,天宝脫掉裤子,一跃湖中,自由自在地游了起来。
当天的晚饭,吃得比较尴尬,天宝又和嫂子坐对面,头一直不敢抬起来。对于今天晚上的行动,他是充満向往但又迷茫的,对于男女生娃之事他一窍不通,但他又望渴清清楚楚地看清女人,上天把成年女人到底造成什么模样?他想象里,女人的隐秘部位一定很美,就如明月一样,耐看撩人。
饭间,没有过多的言语,为了打破这种尴尬局面,天宝妈故意聊起别的话题,问问天宝在歌舞团情况如何,他今后有啥打算?天宝也是有口无心地回答,余光却在扫视着嫂子。
终于把饭吃完了,天宝却觉得过了半个世纪,香草起⾝准备洗碗,桂枝一把拉住了她:“香草,你们去那个吧,在天宝房间,俺已经给你们铺好了东西。”
“妈,时间还早啊…”香草回头瞥了天宝一眼,天宝的目光正好和嫂子相汇,他有点涩羞地转过⾝去。
“你们不是还要说说话吗?再说了,造娃又不是马上就行的,不是还有前段吗?”
香草猛地红了脸,象红红的樱桃:“妈,瞧您说的,俺也不急这一时,俺去洗碗了。”
桂枝拦不住香草,让天宝先去屋里等着。
天宝又瞥了一眼香草,踱步到屋里。
为了节省时间,桂枝帮着儿媳一块刷锅洗碗,私下里还念叨着:“香草,天宝还小,什么也不懂,你要多引导他啊。”
“妈,这个怎么引导啊?”香草觉得男人对这个应该很了解的。
“就是教他怎么做啊,让他找对地方,别早早就怈了气!”
香草心里起伏着,这种事怎么教啊?多尴尬啊?羞死了!以前和天国做那种事,都是天国主动的。起曰她什么也不懂,都是天国一手教调的。现在让她教小叔子,怎么开口,怎么去做呢?
香草犯愁啊!
香草默默唧唧就是为了拖延时间,容她细细思量,一会如何开始,如何进行,又如何结束?
平时十来分钟的活,今天足足⼲了半个小时,桂枝已经迫不及待了,她推着腼腆的香草进了西房。
香草一进屋,桂枝就把门关起来。虽然天还没黑,但屋子里很暗,她扫了一眼,原来窗帘已经早早的拉上了。
“嫂,你收拾完了?”天宝等得不耐烦了,躺在炕头快睡着了,听到“吱呀”的开门声,忙坐了起来,劲使揉了揉朦胧的睡眼。
香草点点头,但见屋內还亮着,她想屋內不黑下来,怎么好意思和天宝做那事呢?这种事只有在夜里做才有趣情,如果让对方看到自己,那倒显得尴尬了。
天宝喃喃地说:“嫂,这造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俺不会,你得教俺。”
这句天真的话逗得香草直笑,她坐在炕沿说:“天宝,造娃是最简单的事了,一会你就知道了。”
“那咱们开始吧。”天宝似乎跟交差似的,面对衣着整齐的嫂子,他并没有什么欲望。
香草憨笑:“天宝,你急什么?天不是还没黑吗?咱聊聊吧。”
“好吧。”天宝知道,天黑了好做事。
但和嫂子能聊什么呢?聊大哥吗,只会让他们更伤心。正寻思着,香草先开口了:“天宝,你大哥走了,这个家就全靠你了,那歌舞团,你还是别去了吧?”
天宝没想到嫂子不支持他的事业,他竖起眉:“嫂,咋不让俺去了呢?俺喜欢唱歌。”
“你要是走了,家里这十几亩地咋办呢?爹妈⾝体都不太好,俺还要开个诊所,俺想让你帮帮爹妈。”
“嫂,俺不出去,咱们一家人就永远走不出去,俺要挣大钱,让村里的人都走出大山!”
香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天宝,你人小志气可不小,改变贫困落后,不是你一个人的力量能做到的。咱还是好好地种地,过咱的小曰子吧。”
“不,俺就是要在外面闯,俺相信路遥村的人们一定会富裕起来!”天宝生气了,下炕直直地站立着。
和嫂子交谈了半天,两人也达不到一致意向。黑幕已经把整个天空覆盖,这是个月朗星稀的夜晚,一缕月光倾泻在窗户跟前,炕头上两人也只能看到对方的影子。
“天宝,我们开始吧,把你服衣全脫掉。”香草心想,天宝也不懂得前戏,没必要和夫妻那样,先吻再做,还是开门见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