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家的姑娘呢?大白天的敢在湖里澡洗?女人前凸后翘的⾝材让天宝大饱眼福,他只感觉血脉噴张,⾝上有种东西要迸发出来。
这真是一副美不胜收的乡村画卷,蔚蓝的天空,青青的湖水,婀娜的女人,郁郁葱葱的树林。可惜天宝还没有机手,如果有机手,他就能拍到这一意外画面了。他去歌舞团的那天,发现大部分人都有了机手,心生羡慕,第一个月的工资他就准备买部机手,常给爹妈通电话。
千呼万唤始出来,女人终于转过⾝了。让天宝惊讶的是,湖里的女人并不是什么⻩花闺女,而是离异的张紫环。真没想到,这个三十五六岁的女人,从背后看,⾝段是这么的苗条,这倩影恐怕会让天宝终生难忘。
话说这张紫环已经孤⾝五六年了,他的丈夫常年在外地贩书。所谓贩书,就是给各个中小学,推荐学习报社的报纸或书籍,书商可以代理一种报纸或杂志,也可以代理多种。书商和报社签合同,从每份报纸里提成。张紫环和丈夫聚少离多,感情渐渐地淡薄,后来她的丈夫在外地买了房子,娶了别的女人,把她一个人留在这偏僻落后的小山村。
从前面看,张紫环那起凸的双峰更迷人眼。天宝竭力克制冲动,他不知道,体內的荷尔蒙已经达到了顶峰。每次见到这种女人,他的硬物都朝天阙。
张紫环用⽑巾擦拭着⾝上如雪柔嫰的肌肤,她的模样也算标致:瓜子脸,立眉,小眼睛,樱桃小嘴。天宝看得出神,悄悄地站起来,准备靠前些,却不小心踩空,⾝体拉着树叶发出大巨的声响。
“谁啊?”张紫环并没有过多的惊慌,只是谨慎地环视着四周。
赵天宝蹲在草丛里,不敢吱声。
“敢偷看,有本事就站出来,别当缩头乌⻳!”张紫环似乎已经觉察到有人瞅她。
赵天宝也是个血性方刚,敢作敢为之人,他慢慢地从树林里走了出来,他尴尬地用手当着裤裆,他的硬物依然⾼挺着。
张紫环定睛一看,原来是赵家老三。她笑了一声,更多几许媚妩:“天宝,你过来!”张紫环招了招手。
赵天宝正想把女人看个清楚呢,她这么一说,心里自然激动起来。
然而走进张紫环,眼前这位出水芙蓉,天宝却不敢抬头看一眼,有的只是內心的狂野和躁动。
“你小子胆子可不小,敢偷看俺澡洗?”
赵天宝忙摇头摇:“紫环姐,不是偷看,俺是刚走到这里,也准备澡洗的,没想到你在…”自从张紫环的丈夫死了之后,天宝一直是姐姐姐姐的叫着。
“俺问你件事,你可要如实回答。”
“姐,你说。”天宝的余光只能扫到张紫环的小腿。
“你嫂子真的孕怀了吗?”
“怀了…真的怀了…”天宝回答的很⼲脆,在这个问题上,老妈已经给他強调多次,必须说怀了。
张紫环用水拨拉着肌肤,摇头摇:“真是不可思议,三年了,竟然还能怀上?”
赵天宝看出了张紫环的心思:“姐姐,你是不是也想要个娃?”
张紫环点点头:“是啊,俺和你姐夫生活了五六年也没留下个孩子。其实,俺一直望渴有个孩子。”
“姐,那你们怎么不努力造娃呢?”
“不是俺不努力,是你姐夫常年在外地,没时间啊。唉,后来他看上了别的女人,把俺一人空留在这小山村,你说这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赵天宝不平地说:“谁说男人没有好东西?俺爹,俺哥都是好人!”
“不说这个了,你哥不在了,你怎么不娶你嫂子当媳妇呢?”
天宝这才抬起头瞅着紫环:“姐,你这不是胡说吗?”
“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再说你和你哥又不是亲生的。”
“不是亲生的,俺也不打嫂子的主意。”
这个离异的女人虽然也招惹不少村里的汉子们想入非非,但没有一个男人敢真正的靠近她。她性格泼辣,嘴上从不饶人,你要是把她惹急了,她敢跟你拼命。
虽然外表显得坚強,但其实她的內心还是孤独的,在村里,她没有几个掏心窝子说话的人,因此见了天真单纯的天宝,她还是想多和他聊聊。
“天宝,听说你去了县城的歌舞团,你说这歌舞团是⼲嘛的?”走出大山,也一直是张紫环的梦想。
“县城周围的人办喜事或丧事都喜欢吹吹打打,请个歌舞团唱上几天几夜,歌舞团就是助兴的。”
“你从小就喜欢唱歌,在那一定会有出息的。”
“谢谢姐姐鼓励。”
“天宝,将来发达了,可别忘记姐哦!”张紫环伸出胳膊“天宝,你不是也澡洗吗?脫服衣吧,咱们一起洗,姐给你搓搓背!”
这个意外的邀请让赵天宝心里乐的庇颠庇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