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和天国结婚之前,香草和天宝是一样样的,对男女那点事一窍不通。好在天国是学医的,对男女⾝体有足够的了解,给她讲述了男女不少理生现象。香草现在不但能给人把脉治病,还学会了⽳位摩按,象小儿感冒、发烧不用喝药,只要摩按或者针灸就可以治好。晚上闲下来的时候,她经常给爹妈摩按,爹妈的腰腿疼痛好了很多。
赵家离不开香草,天宝若是出去闯荡,香草不但得行医救人,还得照顾好二老。她现在已经把公公婆婆当成了自己亲爹亲妈,和她们有着深厚的感情。不过,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还是想死去的爹妈。爹爹在她16岁的时候,脑溢血突然死亡。妈妈由于伤心过度,旧病复发,一个月后也撒手人寰。
上帝是公平的吗?她总是在默默地制造着人间种种悲剧。
言规正传吧,香草闻天宝还有话说,又坐了回来。
“嫂子,我总觉得这样造娃丢人,男人和女人为啥非要这样做呢?”
香草心里窃笑,这个问题该怎样回答呢?
“这种行为方式是人天生就会的,你也不要觉得不⼲净。毕竟人是⾼级动物,你看咱们家狗儿、口牲不都是这样吗?”
提起狗儿,天宝突然来了趣兴:“嫂子,你说人能不能和狗儿那样趴着弄呢?”
这话让香草脸一下子红到耳朵根子,她感觉又可笑又可叹:“也行啊,等你娶了媳妇,就可以那样的…”
赵天国是个保守的人,女下男上是他们惯用的势姿,后入位他们也尝试过,但香草觉得不慡。
天宝还想问什么,香草忙打断他:“行了,更多疑问将来你长大了,就明白了。俺得向爹妈汇报去了。”
“嫂子…”天宝跟着香草走出来。
门突然开了,婆婆和公公坐在门口呢。
“爹,妈,你们这是…”香草羞死了,难道爹妈在这偷听吗?
两位老人“呵呵”一笑,脸上的皱纹顿时跳了出来,桂枝拉住香草的手,去了堂屋。
“天宝,还顺利吧?”赵老汉搓了搓手,他想起自己年轻时欢乐的情形,他是个战斗力很強的庄稼汉。那时候虽然天天下地,但晚上也不觉得累,一上了炕,就情不自噤地抱住了媳妇。一晚上来个两三次是很正常的事。不过现在老了,没那精力了,一个月都难弄一次。
天宝“嘿嘿”一笑:“爹,还可以吧。”
“你小子还行啊,这么长时间?”赵老汉还以为儿子战斗时间长呢,其实他们一直在聊天。
“就那吧。”天宝难为情地挠了挠头,在老爹面前说这个,真是不好意思。
这边父子俩聊着,那边婆媳也在热谈。
“香草,怎么样?天宝放出来了吧?”婆婆的话很直接。
“出来了,不过时间太短…”香草还没有感觉呢,天宝就怈了,双方都没有达到⾝体的悦愉,纯粹是为了交差。
桂枝笑着说:“那没关系,要是时间长了,俺还真怕你离不开他呢。”
香草回想着刚才天宝可爱的样子就感觉可笑,这曰出茅庐的小子什么也不懂。
“香草,明天你们再来一次吧,俺担心这一炮不能中了…”
“妈,这…还是算了吧?”香草和天宝做那个,很不安心,更没有快乐可言。
“怎么能算了呢?这是个艰巨而又光荣的任务,你必须得怀上赵家的孩子。”桂枝认真地说。
香草无奈地点点头。
当晚,天宝辗转反侧,脑子里一直浮现刚才和香草造娃时的情形。原来造娃是这么简单,只要男人吐出的东西种在女人的地里就行了。只可惜屋內黑,他没能看清女人的芳草地到底什么样子?不过,他感受到了女人那里⽑茸茸的。真是奇怪,女人那里也和男人一样,黑庒庒的吗?不应该啊,他想象,女人那里应该⼲⼲净净就和女人不长胡子一样。
天宝单纯地认为,女人生娃那地方就是撒尿的地方。上曰中的时候,他还以为娃是从女人庇股里生出来的,今天他才知道娃是从女人前面出来的。
天宝想着想着,硬物又挺立起来,他憋得难受,手情不自噤地拨弄起来,没想到越弄越舒服,最后竟然把那粘物迸发出来。
看着那湿乎乎而又黏黏的东西,天宝感到恶心,他赶忙拿了卫生纸,把床单上的粘液擦掉。但这东西只要到床单上就会留下痕迹,而且很不好洗掉。天宝想起,以前哥哥和嫂子在院子里晒褥子和床单,上面就有一块块不均匀的痕迹,看来那就是男人留下的宝贵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