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宝妈傻笑一声:“俺不是抱孙子心切嘛…”
“心切也没人像你这样,让人没有喘息的机会。天宝今天累了,明天再做吧。”赵老汉虽然对男女之事了解的不深入,但他连最基本的常识是知道的,疲惫作战造出的娃质量不⾼。
“他爹,这事不能等啊,香草正是最佳时期呢。”
“这个,你也知道啊?”赵老汉吐了吐头舌,老伴对儿媳太关怀备至了。
“那当然,俺是婆婆嘛,对媳妇的各个方面都要有了解。”
赵老汉瞥了一眼窗外,接着说:“你先问问天宝吧,看他累不累,不累的话再做。”
“俺知道了,先吃饭吧。”
就当一家人欢喜着坐在一起,准备吃饭时,村长王世人带着俩狗腿子闯了进来。
院里的狼狗小黑恶杀杀地吼着,他好像要挣脫锁链,跑出来把这几个人呑了下去。
一个狗腿子拾起一块砖头就砸向小黑,嘴里念叨着:“叫你妈个求?”
这只能更加激怒小黑,他依然向主人⾼声汇报:有恶人来了!
“呦,赵哥,吃饭呢?”
天宝一看村长来了,顿时知道他⼲什么来了。他不噤有莫名的担心,难道那一脚把王狗蛋拽的不对劲了?
赵老汉站起来,冷脸问:“王村长大驾光临,有事吧?”对于这个霸道流氓村长,赵老汉也一直看不起。
“无事不登三宝殿,赵老汉,都是你儿子做得好事!这臭小子把我儿子打伤了,你说怎么办吧?”王世人点燃一只香烟,狗腿子忙哈腰给他点着。
赵老汉一脸的疑惑,他问儿子:“天宝,这到底怎么回事?”
天宝瞪了王世人一眼:“俺回村的时候,见王狗蛋欺辱张紫衣,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打了王狗蛋!”
“天宝啊,谁让你多管闲事的?”赵老汉一个巴掌掴到了儿子脸上。
天宝顿时觉得十分委屈,泪水情不自噤地夺眶而出。
“王村长啊,不知道狗蛋哪里伤了?回头俺让香草看看。”赵老汉手是硬的,心是疼的,这一巴掌是做给村长看的。
“你那畜生儿子,踢着俺儿子蛋了!”
赵老汉心急火燎,要真的把家伙踢坏,那可真完了,他们家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啊。
“王村长,那现在什么情况?无大碍吧?”
“你家香草不是懂医术吗?让他看看去啊!”王世人有戏调的意思。
赵老汉苦着脸:“俺香草只能看了伤风感冒,这方面的怎么懂?”
“既然看不了,那好,你们出钱,俺们去城里大医院看!”王世人开始发飙!
天宝沉不了气了:“王世人,你少给俺装了,你家狗蛋根本没事!”
“没事的话,他能不来吗?他还要找你算账呢!”王世人凶煞地瞪着天宝。
赵老汉怒斥天宝:“都是你做得好事,还不向狗蛋赔礼道歉去!”
“赵哥,光赔礼道歉是不行的,你们家必须出医药费!”
香草怒不可遏:“王世人,你别欺人太甚!”
“不是俺欺负人,俺是要正当的赔偿!”
天宝妈良久才说话:“王村长,你说要多少钱吧?”她知道,这流氓村长是惹不起的,如果不给赔偿,那天宝以后还会遭王家算计。
王世人伸出三个手指头。
“300?”
王世人摇头摇。
“3000?”赵老汉心里急,冒了一声冷汗。
王世人点点头。
天宝妈哭丧着脸:“村长啊,你这不是吃了俺家吗?俺哪有那么多钱啊?”
“少装穷了,你家香草这诊所挣得钱多了去了,这3000大洋对你们赵家来说还不是小意思?”
香草是开了诊所,但这诊所利润并不大,而且香草的药便宜,一个月也就几百块钱的收入,还要供天香上学,让赵家一下子拿出几千块钱,真是比登天还难!
赵老汉心里顿时紧紧地系了个绳子结,他求道:“王村长,能不能少点,俺家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那好啊,咱就打官司,告你们家天宝故意伤害罪!”
天宝握着拳头叫道:“那好啊,俺也被你那畜生儿子打了,俺先告他欺辱良家女孩!”
就在这时,天空中迸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对,王狗蛋欺负俺闺女,俺告他,让他蹲监狱!”
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紫衣的⺟亲兰花。
兰径花直走到王世人跟前,怒斥道:“王村长,你儿子真不要脸,把俺闺女欺负成那样,你是咋教调儿子的?俺要告你!”
王世人知道自己儿子做得不对,他也不好辩解:“兰花,狗蛋年少无知,你就原谅他一回吧。”
“年少无知?你儿子可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吧?”兰花在村里可是出了名的女強人,谁得罪了她,她会把你们家都搅翻天。
“兰花,那你说咋办?”王世人向来是欺软怕硬。
“给俺闺女精神损失费,10000块!”兰花绷着脸。
两个狗腿子看不惯了,准备上前收拾兰花,但王世人拦住了,他狂笑了一下:“兰花,你也太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