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宝忙放下鸡蛋篮子,撒腿就往外跑,他就是再不服气,也不会白挨王狗蛋那畜生的棍子。
“狗蛋,你⼲什么,放下棍子!”王世人大吼一声,跑了过来。
王狗蛋瞪着眼睛,撇着嘴:“爹,你拦俺⼲嘛?让俺废了这小子!”
“放庇,你们的事已经完了,以后少给老子惹事!”
“爹,这口气俺咽不下去!”王狗蛋紧绷着脸。
“行了,你看天宝不是提东西赔礼道歉来吗?”
“谁稀罕他的东西!”王狗蛋狠狠地踢了篮子一脚,篮子里的鸡蛋顿时被打破了脑袋,稀拉吧唧的流了一地。
“你给老子滚回屋去,天宝,来,进来!”王世人向天宝招手。
王世人的老婆关晓月也走了过来,他虽然性格泼辣,但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她知道这事是儿子做得不对,因此笑着脸让天宝进来。
王世人虽然在外面強悍,但回了家,他不敢胡说一句,他是个怕老婆的男人。有好几次,关晓月都因为王世人喝醉酒把他赶出了门外。
“阿姨,叔,俺是给狗蛋赔礼道歉的,俺爹让俺提了10斤鸡蛋,没想到…”
天宝从来没有尊称过王狗蛋的爹妈,今天勉为其难,叫了一回。男人想要⼲大事,必须沉得住气。
“天宝,谢谢你了啊!”关晓月微笑着“你看狗蛋不懂事,踢了鸡蛋,你别跟他一般计较…”
“没事,没事…”天宝斜视着屋子里,心想,狗曰的王狗蛋,咱们走着瞧!
天宝跟他们没啥说的,很快就离开了王家。
时间只有在劳作中才感觉过得快,一整曰天宝都在地里跟着爹妈⼲活。虽在⼲活,但他的心思却不在田间,还是想着晚上和嫂子造娃的事。不过,一家人不在,王狗蛋那畜生却找上门来,侮辱香草。
其实天宝给王狗蛋那一脚,并不重,他根本没事,但他心里有了肮脏想法,又垂涎段香草的美⾊,所以想戏调她一番。
王狗蛋见赵家没人,悄悄地溜进了香草的屋子。
“香草姐,今天没病人啊?”王狗蛋故意捂住自己的裤裆,装作一副疼痛的样子。
香草一看王狗蛋这赖皮来了,扫了他一眼,冷冷地说:“没有啊,怎么啦?有事吗?”
王狗蛋坐到香草对面,抿着嘴,一副贪婪的样子:“香草姐,俺家伙被你家天宝踢坏了,你得帮俺看看!”
“俺看不了那个…”香草心里暗骂王狗蛋恶心。
“姐,你是医生,怎么看不了?”王狗蛋坏坏地盯着香草的胸前。
“医生也分种类啊?俺只看感冒发烧,别的看不了!”香草不带看他一眼。
王狗蛋站了起来,开始解裤腰带:“姐,什么事都要锻炼,只有尝试了,你才会医治啊!俺脫了,你看看!”
香草顿时站了起来,推开王狗蛋:“畜生,你休要耍流氓!”
“姐,只有俺们俩,你就帮俺治治吧,俺憋得难受!”王狗蛋一下子露出了他那大硕的硬物。
“你滚!再不滚,俺就喊人了!”香草捂住眼睛,跑开了
就在这时,一位老人带着孩子走了进来,看到王狗蛋这个样子,顿时明怎么回事了,他拿起一笤帚把子就砸向王狗蛋,王狗蛋慌忙提上裤子,仓促逃走。
傍晚,天宝和爹妈从地里回来了,香草一直沉着脸,天宝觉得不对劲。吃完饭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事,只是⾝体有些不舒服。
桂枝问香草今晚方便吗?香草勉強地点点头,其实今晚她并不想做那事,白天王狗蛋那无赖的无聇行径让香草心里有了阴影。
这次是天宝去了香草的房间,进了屋之后,香草才把窗帘拉上。
天宝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动,一下子扑到了嫂子⾝上,狂情地吻亲起来,但让他纳闷的是,香草只是闭着眼睛,如小绵羊一样,任他扫荡,香草根本没有之前的配合。
这让天宝感觉很不舒服,他亲到的是嫂子那张冰冷的脸。
天宝停止进攻,坐了起来:“嫂,你咋了?俺觉得你有心事,你就说出来吧,说出来心里会好受点!”
香草如受了委屈的羔羊一下子扑到天宝的怀里:“天宝,王狗蛋白天来咱家了。”
天宝扶起嫂子问道:“那畜生来咱家⼲嘛?嫂,他没有欺负你吧?”
香草摇头摇:“没有,他准备脫服衣让邻居马大爷赶跑了!”
“这个畜生,俺非阉了他不可!”天宝下地,准备去王家。
香草忙拽住天宝的胳膊:“天宝,不能去啊!冤冤相报何时了?咱就忍着口气吧,这事千万不能让爹妈知道,他们操的心够多了。”
“嫂子,俺…”天宝不知说啥是好,他只有一肚子的火气。
香草擦了擦眼泪,转而微笑,拉住天宝的手:“俺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就舒服了,你别多想了,咱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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