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许寡妇今年三十有二,长得极为标志:丹凤眼,翘鼻子,樱桃小嘴分外的红润,让人看上去就想亲一口。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她胸前的一对小山,平时穿衬衣都鼓鼓的,若是穿上紧⾝的秋衣更是显眼。
许寡妇的老公在三年前得了肺痨,不久就离开人世,留下了她和五岁大的女儿。她男人在临死之前,希望她再找一个男人,但村里人封建,没有人敢娶寡妇为妻。
村里的那些汉子们,只是想和她玩玩而已,没一个人想娶她,给她一个交待,因此她对男人也不轻易情动。
但唯独这个叫顺子的比她大两岁的男人让她痴迷。此时,他们正在被窝里商量如何把现任村长王世人整垮,好让顺子当上一村之长。
素琴继续趴在门外倾听。
“顺子,俺相信你能当上这届村长,那王世人早该下台了!”这是许寡妇的声音,她的声音很有特⾊,快而脆,绵而软。
“是啊,这个老狐狸,这些年在村子里作威作福的,什么事也没给老百姓做,都鼓了自己腰包了。”素琴听不出这个男人是谁。
“宝贝,咱不说他了,俺都想死你了!”说完,顺子象只饿狼扑向许寡妇“妹子,今天咱好好地快活,⼲他一晚上!”
“俺怕你受不了!你比王世人如何?”
“俺肯定比他強!”
“他一晚上来三次,你行吗?”
听到这话,素琴气得脸都发紫了,看来王世人这个老⾊鬼真的和这小寡妇厮混了,回去非要找他算账!
“俺能来四五次呢。”
“行了吧,俺还不知道你啊!”
素琴觉得无趣,又悄悄地离开了。回到家里,看见女儿回来了,她強装笑颜。二丫问她是不是找爹去了,素琴点点头,说没找到。
一家人吃完饭,王世人才醉醺醺地回到家里。看到女儿回来了,他⾼兴地抱住女儿,但二丫立马挣脫了他。
“丫头,咱好久不见了,让爹好好看看你!”
“爹,你咋没一点改观呢?还喝酒,回来这么晚?”王二丫只感到老爹恶心,她一直让老爹戒酒戒烟,但王世人就是管不住自己。
王世人的两只眼睛通红,⾝体也摇晃着:“爹是没办法啊,谁让你爹是村官呢?”
“二丫,狗蛋,你们先回屋去,俺有事给你爹说。”
待儿女走出屋后,素琴瞪着眼睛质问:“王世人,你给俺老实交待,你是不是看上那许寡妇了?”
“谁看上她了?小样!”
“村里人都知道了,就俺蒙在骨里呢。王世人,俺可是警告你,那小媳妇不安好心,你得防着她!”
“俺就是和她玩玩而已,你别放在心上啊!”醉酒人爱说真话,王世人不小心说漏了嘴。
素琴怒不可遏,她拿起笤帚把子就往王世人⾝上菗。王世人是个怕老婆的人,他从来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他忙站起来躲避,素琴一直追到门外。
“王世人,你这没良心的,有种的你别回来!”
王世人摇摇晃晃地朝许寡妇家里走去,到了门前,他推了推黑大门,门锁着。他没有敲门,而是用他和许寡妇之间特有的暗号:学狗叫。狂叫一番后,大门果然开了。
“哎呦,王哥,怎么喝成这个样了?”许寡妇出来了,她忙搀扶住王世人。
“宝贝,今晚俺不回家了,就在你这睡了!”
“这哪能行呢?你不是怕老婆吗?”
“是她把俺赶出来的,这个臭娘们,要有你一半的温柔就好了。”
两人进了屋子,此时的顺子已经躲在了床下,而且把机手打开了,准备录音。那时候,村里买机手的没几个,就是买上了,村里也没有信号。
在王世人进来之前,许寡妇就和顺子合计好了,一会演一出戏,抓住王世人的罪证,这可是绊倒他的最佳机会。
一进屋,王世人就迫不及待地抱住许寡妇,心急火燎地说:“宝贝,你穿上这紧⾝衣好性感,俺要上你!”
“王村长,你⼲嘛?你别这样,要不俺叫人了!”
王世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嬉笑着说:“宝贝,你逗俺玩了吧?来,让俺亲亲你的咪咪!”
“你放开,你这个大流氓!再这样,俺真的喊人了!”
王世人猛地给了许寡妇一个耳光:“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臭娘们,装什么啊?看老子不把你下面曰扯了!”
许寡妇忙大喊救命,救命,并竭力推开王世人。王世人醉酒⾝上没有力气,他怒吼着:“寡妇,你别跑!让俺上你!”
许寡妇跑出门外,径直去了王世人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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