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的电视已经打开了,玉洁主动把碟放了进去,接着传来震耳欲聋的声音。
紫环不喜欢这种噪杂的环境,她感觉耳膜都要震破。更让她受不了的是,这盘碟的歌曲所配的画面都是女人穿着內衣,镜头还不时地对准女人的胸部和长腿。
这些个女人真不要脸,穿得这么少,公然在片子里嬉笑。紫环真不敢想象,当曰这些女人是如何拍片子的?她们如何在像摄师跟前摆弄势姿的?
王总让紫环靠进他,紫环只靠近了一点点。王总迫不及待了,他⼲脆过去,直接抓住了紫环的手。
紫环想挣脫手,但王总已经紧紧地抓住。紫环看了一眼玉洁和那个东北女,她张大了嘴巴,两人都坐在了男人的腿上,而且男人把她们搂在怀里。
紫环不敢看下去,只呆呆地盯着眼前的屏幕。
“美女,是新来的吧?”王总主动搭话。
紫环点点头。
“俺说你咋这么怯呢,别害怕,凡事都有第一次的,来,让哥抱一抱!”王总看见他朋友抱着美人亲热起来,心里早就庠庠了。说着,王总猛地拉过她,两手围住了她的小蛮腰。
紫环很不适应,她竭力推王总的手:“你放开俺,俺是来唱歌的,不是和你亲热的。”
“嗨,你新来的,啥也不知道。你看看他们在⼲嘛呢?”
紫环回头看了一下玉洁,这次她彻底惊呆了:男人已经趴在她的⾝上,两人开始亲嘴了,而且男人的手在她⾝上乱摸起来。再看看那东北女,虽然在唱歌,但男人在她胸前摸来摸去。
紫环心想,这些人明明是来唱歌的?怎么能这样呢?
“看清楚了吧,俺给你说,你们这些陪唱姐小就是⼲这个的,不但要把客人点得歌唱好,还有取悦客人,让客人満意。懂了吗?”王总说着,手已经伸进了紫环的套裙里。
紫环猛地站起来,推开王总:“对不起,俺不⼲这个!”
“他妈的,臭娘们,你装什么纯啊?不⼲这个,你来歌厅⼲嘛?滚!”王总大怒。
在一旁存温的玉洁听到他们吵架,忙跑了过来,她微笑地拉住王总的手:“王总,您千万别生气,俺姐今天刚来,还不懂歌厅的规矩。”
“这是你姐啊?长得怎么一点都不像,早知道她这样,俺就点你了。还是你知趣啊。”王总搂住了玉洁。
玉洁给紫环使眼⾊,让她给王总赔礼道歉。
紫环挤着眼,背过⾝去。
玉洁把紫环拉出包间。
“紫环,你要是想在歌厅⼲下去,就得听俺的。客人提出啥要求,咱都得答应,当然那个除外。他不就是摸摸咱们吗,咱又不少啥,你咋就这么倔呢?”玉洁仿佛又看到了几年前的自己,她也是这样一路走来的。
“这些臭男人咋都这样?俺受不了!”紫环一脸的沮丧。
“姐,这本⾝就是个乐娱场所,咱逗逗他们开心就行了。再说,他们也是工作庒力大,花钱玩逍遥的。你扫了他们的兴,以后谁还会点你呢?你一次就让他们満意了,他们下次还来找你,你的财源就滚滚来啊!”
紫环细想,玉洁说得也有道理。她是决心扎根在歌厅,多挣钱,挣大钱的。这点委屈都受不了,怎么混下去呢?
“姐,跟俺进去吧,给王总道个歉,啥事都没有了。俺可告诉你,这个王总非常有钱。以前俺让他⾼兴过,他一次最多给过俺1000。不过,俺觉得你比俺強,看你的了!”
“玉洁,俺…”紫环心里还在犹豫,人活在这个世上,难道真的要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吗?
“姐,你就别犹豫了,跟俺进去!”玉洁拉住了紫环的手。
再次入进那灯红酒绿的场所,紫环默默唧唧地站在王总的跟前,王总和另一个男人正和那个东北女逗乐呢。两个男人一个摸着她的胸,一个人的手在她腿上游弋,东北女依然热情⾼涨、喜笑颜开地唱歌。
“你看人家放得多开,这种女人最招客人喜欢。”
这时王总把玉洁拉了过来,抱住玉洁亲了起来。玉洁忙推开他:“王总,俺已经跟俺姐说好了,让她陪你吧。”
“俺不要她,就要你了!”王总还是喜欢开放的女人。
“俺陪牛总呢,你说是吧,牛总?”说心里话,玉洁也不喜欢王总,虽然他舍得出小费。而牛总相对文明一点,不会提过分的要求。
牛总心里乐开了花,他忙拉住玉洁的手,得意地说:“是啊,王总,是俺点的玉洁。还是让这位新来的美女陪你吧!”牛总把玉洁直接拉了过去。
王总不想理紫环,紫环下了横心,决定豁出去了!
“王总,刚才是俺不对,俺一定好好陪你…”紫环主动拉住了王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