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洁当即惊愕地张大了嘴巴:“什么?你们要10万?俺们哪有那么多钱啊?”
“俺知道你们能挣钱,这屈屈十万,对你们来说算不了什么。”秃头坏笑着说。
紫环心里起伏不平,不说玉洁,就说她吧,每天最多挣200块,一个月6000,一年也就7万多,但这是按最好的打算。其实歌厅生意全靠秋冬天,舂夏生意并不好。尤其是夏天,客人很少,她们多数时间是闲坐着。如此算来,她一年最多只能挣5万。而玉洁一年的收入最多也就三四万,10万块钱需要她们各⼲两年。
玉洁冷静地说:“俺来海马歌厅不过一年多,没攒下几个钱。俺姐来这不过一个多月,更没挣多少钱。你们能不能少点?”
秃头大笑道:“俺从来不跟人讨价还价,如果这个价钱你接受不了,那俺只能要⾊不要钱了!弟兄们,准备好了吗?给俺把这俩娘们的服衣
光扒了!”
玉洁一双冷峻的眼睛勾直勾地盯着那帮人:“你们好大的胆子,有本事报上名号来!知道俺们歌厅老板是谁吗?徐老板,他可是白道黑道都混的人。如果今天你们把俺姐俩欺负了,那你们可得想想后果!”
秃头仰天长笑:“臭娘们,你口气还不小!老子混江湖的时候,你们徐老板还摆地摊呢,拿他来吓唬老子,真是不知天⾼地厚!”
“你们别乱来,不然俺警报了!”紫环一直胆战心惊的,她掏口袋拿机手。
“把她俩机手给俺没收了!”
三四个男人一起上,把紫环和玉洁的机手都抢了过去。
秃头狂笑着说:“看来,弟兄们能好好享用了!不过,俺先得试试鲜,这俩娘们一个比一个长的水灵。”说完,秃头不知廉聇地开始脫裤子。
玉洁急了:“且慢,俺答应你的要求!”
秃头提上裤子,走进玉洁:“怎么,你能弄到10万大洋?”
“没问题,不过,今天不行,你得给俺三天期限!”
“三天你肯定能弄到10万大洋吗?”
玉洁点点头,紫环弱弱地拉住玉洁,担心地问:“玉洁,这么多钱,三天咱们怎能筹到呢?”
玉洁笑着说:“姐,你放心,俺朋友多,会借到的。”
紫环知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不答应他们,那她和玉洁就会惨遭这帮流氓的亵猥。
秃头得意洋洋地说:“那咱们一言为定,三天之后的晚上八点咱们在你俩居住的地方见面,到时候你们准备好10万现金。老子可警告你们,这事不能警报,老子可是知道你们住在哪里,如果走漏了风声,老子定不会饶你们!”
“俺知道了,这下能放俺俩走了吧?”
“弟兄们,把黑布蒙上,把她们送回出租屋。”
那几个兄弟野蛮地给紫环和玉洁蒙上黑布,推搡着她俩上了车。期间,紫环被石头绊了一下,重重地摔在地上,那几个家伙野蛮地把他拽起来,嘴里还嘀咕着什么。听他们的口音好像是东北的,这很可能是外地的一个犯罪团伙。
她们很快被送回出租屋,当她们把黑布卸下来的时候,面包车已经跑得无影无踪。
“玉洁,这该怎么办啊?这帮人是不是黑社会的?”紫环心里乱如⿇。
“俺也不知道啊,不过听他们的口音是东北人。这帮家伙真是胆大妄为,在咱们的地盘上也敢撒野,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玉洁愤愤不平地说。
紫环细想了一下,说:“玉洁,俺觉得这事有蹊跷啊。咱与他们素不相识,他们怎么知道咱们的住地?而且要敲诈咱们?”
“你说的有理,俺也觉得这事不简单。”
“肯定是有人指使!”紫环猜测。
“有人指使?咱得罪了谁呢?”玉洁苦思冥想。
紫环仔细想了想,她想到了歌厅的东北女姚雨辰。自从紫环来了海马歌厅之后,姚雨辰就与她做对,总是想方设法刁难她,而且公然抢她的客人。但她就是表现得再好,也没有紫环客源多。老客户来了直接拉住紫环的手,而新客人来了,第一眼便相中紫环,不管是唱歌还是特服。
玉洁觉得紫环说得在理,她想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徐老板,请求徐老板帮忙。但紫环觉得徐老板是个欺软怕硬的人,他不会把这帮东北人咋样,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准备10万大洋或者跟对方发生肢体冲突。
“玉洁,三天之內,这10万块肯定是筹不到的。当今之际,唯独警报能救了咱俩。”
“警报?你没听见他们威胁吗?如果真报了警,那咱们曰子可没法过了。”玉洁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