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宝虽然望渴和王晓月在水里作战,但他还是选择了用迂回战术。
“王团长,这不方便吧?还是各洗各的吧。”
王晓月笑着说:“怎么,你还不好意思啊?两个人洗可以搓背,更有趣情…”
天宝心想,看来王团长真的陶醉其中了,她是借种的,怎么讲起趣情了呢?幸亏她老公不在,不然她不敢这么放肆。
“好了,进来吧!”王晓月迫不及待地拉他进了洗手间。
王晓月先脫了服衣,看天宝无动于衷,她催促他赶快脫。天宝的脸发烫,他在幻想,女人光着⾝子到底啥样子?今天他可以好好地欣赏一番了。
王晓月终于脫得一丝挂不,或许是害羞,她背对着天宝。天宝的硬物已经朝天阙,看到这幅光鲜的人体画,他全⾝的难耐,呼昅越来越急促,⾝上的细胞都绷紧了。
王晓月打开水龙头,两人浴沐起来。王晓月倒是没有多看天宝,倒是天宝,那两只小眼睛勾直勾地盯着王晓月如水的肌肤。
天宝不到20岁,怎能经得起这般媚惑,在王晓月让他搓背的时候,他不小心触到了她的美呻,王晓月有意地叫了一声,天宝再也控制不住了,突地抱住了她,两人在水里大战起来。
水浸试着肌肤,它是滑润剂和调节剂,让人更有战斗力,更有趣情。
在王晓月叫声的催化下,天宝完成了他的第三次放纵。他也彻彻底底,清清楚楚地观察了女人。女人的⾝体真是上天的绝作,凹凹凸凸,起伏不平,更像一副美不胜收的画卷,让人流连忘返。
浴沐完,天宝就准备回去,但王晓月说已经订房,只有等到明天了。刚上了床,王晓月就偎依在天宝怀里,天宝很不适应。就在这时,天宝的机手响了。他一看是王二丫的电话。
天宝犹豫着该接不接。
王晓月扫了一眼,笑着说:“你咋不接二丫电话呢?”
天宝接了:“二丫,有事吗?”
“每次给你打电话,你都这么说。没事不能找你啊?你在哪里?”
天宝自觉做了亏心事,喃喃地说:“俺在宿舍…”
“胡说,俺刚才去宿舍找你了。林子说你走了一个多小时了。”王二丫觉得这事有蹊跷,天宝好像瞒着她在⼲什么。
天宝瞥了王团长一眼,尴尬地说:“俺在外面…”
“外面?在哪里?”王二丫打破砂锅问到底,还问锅渣在哪里。
“哦,俺在一个朋友家…”
“哪个朋友家呢?俺也过去。”
天宝心里暗骂二丫多管闲事,他吊着脸说:“你来⼲嘛?俺们有事。”
“天宝,你不是和王团长出去玩了吧?”二丫看这些天王团长特别器重天宝,两人是不是有不正当的关系呢?
天宝大怒:“二丫,你胡说啥呢?这么晚了,王团长怎么会和俺在一起,你说话注意点…”
在一旁的王晓月红着脸暗笑。
王二丫扫兴地挂了电话,她约了天宝好几次了,每次他都说有事,难道天宝的心真不在她心上了?
挂了电话,天宝心里却忐忑不安的,王晓月拉住他的手问:“王二丫是不是喜欢你啊?”
“俺也不知道。”天宝弄不清感情到底是何物?
“俺看二丫是个好姑娘,下次人家约你,你就去吧。”
看王晓月那样子还想来一次,天宝当然⾼兴,他年轻力壮,弹药充足,才不惧呢。正当他们准备再次投入作战的时候,门突然开了,原来他们忘记了锁门。
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方強,他走路摇摇晃晃的,好像喝了很多酒。
王晓月见状,心里一惊,忙躲进被子里。
天宝更吓得个半死,他忙穿上睡衣,全⾝发抖下了床。
“是赵天宝啊?你活得好逍遥啊,敢在这包妹子?刚才俺看见有个女人在你怀里,怎么不见了?是不是在蔵起来了,让俺看看!”
天宝忙拉住方強,一股強烈的酒精味迎面扑来,他怯怯地问:“方強,你怎么来这地方了?”
“俺怎么不能来?就行你来啊?你躲开,让看看看这被窝里到底是哪个不要脸的女人!”方強推开天宝,准备掀被子,但他浑⾝没劲,天宝立刻又把他拽了过来。
“方強,你喝多了,快出去!”
“俺不出去,俺要看看你和哪个不要脸的在一起过夜!”方強大嚷着。
天宝知道和醉人无理可讲,只能站着推搡他,不让他靠近床边,同时他大声喊叫服务员。
在被子里的王晓月也得瑟得厉害,这事要是传出去,那可完了,如果让杨建国知道了,那她们的婚姻真的要破裂了。她现在只是希望方強赶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