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胆子够大的,在这个地方明目张胆地抢劫,真是‘无知者无畏’!”陆广阔讥笑道,顺手给那个王梓一个脖儿溜。“你们几个是想进局子,还是想学好?”侍在端看王梓年龄可能要大一些,便问道。“大哥,谁想进局子啊。我们也不想这样的。”侍在端相信他说的是真话,农村人,都是苦孩子。“两位哥哥,我看就放了他们吧。都是孩子,以后改好就行了。”侍在端对两人说道。廖东年和陆广阔根本就没打算把三个人怎么的,见侍在端这么说,也就顺水推舟了。
三个孩子庇滚尿流地跑了,那个破车也能打着火了。三个人一路哈哈笑着,回到王子镇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陆哥,在端兄弟,在我这儿吃点饭吧,我还没尽兴呢。”陆广阔却推掉了:“兄弟,改天吧,以后老兄就归你罩着了,机会多的是。今天实在是有些累,腾折了一天,你们也得回去休息。兄弟,你不是说我住的地方都弄好了吗,我这就过去,给你添⿇烦了!”见陆广阔这么说,两个人也就没再说什么。侍在端带着陆广阔来到了家具厂,把他安顿了下来。“陆哥,看你⾝手特别好。我这二把刀明天得跟你请教几招儿。”侍在端笑道。“我看兄弟你也是个练家子,不过有点野路子的味道,还有点儿像散打,你跟谁学的。”侍在端说自己瞎琢磨的,有的是跟电视上学的,没有受过专业训练。
有了陆广阔在这里,侍在端心里宽敞了一大块儿。家具厂后面有一块空地,他让人平整出来,栽上了几排树,权当作操场。他从正义盟里挑了二十个精⼲的小伙子,成立了义组,让陆广阔操练起来。这二十个小伙子一听要练武,师傅还是少林俗家弟子,奋兴地吱哇乱叫。看着这些像打了鸡血似的小伙子,侍在端松了一口气,他把这些人叫到了一起,他得学着发表重要讲话:“各位,知道这个‘义’是什么吗?‘义’是咱们一正义盟的根!义组不但要维护正义盟的利益,还要维护咱们的家人、咱们⾝边每个人的利益!所以,你们的肩上,责任重大。这位想必大家认识了,你们的师傅陆广阔陆大哥!没事儿的时候,你们是这个家具厂的工人,有事儿的时候,你们为正义盟冲锋陷阵!你们会流汗!会流血!你们怕吗!”
“不怕!不怕!”二十个小伙子,这两个字喊得震天响!“兄弟们!我们都是男人,下面都吊着那个东西,谁要是不想⼲了,因为流血怂了,你们可以退出!现在,我问你们,有退出的吗?”“没有!没有!”陆广阔眼睛有些湿润了,这些小伙子都是他的兄弟,年轻、有朝气、有活力,不想窝窝囊囊地活着,因为他们都是男人!陆广阔走到两列纵队前面,向小伙子们一抱拳,没有说话,先打了一套长拳,拳风所到之处,虎虎生风,胳膊上強壮的肌⾁闪着麦⾊的光,把小伙子们看得都痴了。陆广阔收住拳脚,长⾝而立,现场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三路听到一阵阵喝彩声,便从前院走了过来,一看这阵势,便知道侍在端请来的师傅来了。先天晚上天有些晚了,侍在端并没有告诉三路。见三路走过了,便为两人作了介绍。“陆哥,过段时间我要出门,这个家具厂交给三路暂时打理,有什么事儿你就直接找他。都没说的,他是我的发小,我最好的朋友,我结拜的兄弟。对啦,三路,把浩子和甘霖一起叫过来吧,咱们一起跟陆哥吃个饭。”三路答应着,那边老师傅又找他有事儿,便忙碌去了。
老刘神棍跑到王子镇来了,第一站就是他的家具厂。“我得看看我的钱都用到哪了。小子,你可别忘了,我可是个好监督者。嗯,这地方还算不错,是个聚财的地儿。我来的时候,看后面有条河,那河从你这儿往别处流了,这个可不太好,这样,你在后面挖个人工湖,里面养上些鸡鸭、再栽点荷花儿什么的。”这老刘神棍,什么时候也忘了不老本行。侍在端频频点头,刘晓姿也曾看过那条河,她倒没说什么,看来还是这老刘头儿的道行⾼啊。
“小子,还有十天,咱们就得出发了,都安排好了吗?”老刘乐呵呵地问道。看来,这老刘神棍心情大好,侍在端并不知道,那个蔵宝图是不是真的,能不能找到些东西,老刘并不在乎,他带侍在端出去,是另有目的。刘晓姿曾问爷爷,为什么非要让侍在端去,让自己的父亲去不是更好吗?老刘神秘一笑,说你就别问了,到时候你也一起去。
老刘既然来了,他们的小窝儿肯定要去的。“小子,这些天你那个东西还好用吗?”老刘神棍突然问道,把侍在端问愣了:“爷爷,你啥意思,什么那个东西?”“你个二百五,我治过你啥东西?你忘啦?我是个医生,这叫回访,你懂吗?”天!如果神棍也叫医生,那医生是个啥?“哦,啊,爷爷,挺好的。挺好用!”侍在端打着哈哈,这个问题,太那什么了,这个老不正经的,也真能问出口。
“你小子可记住了,你那玩意儿会越来越好用。特别是按那书上操练的话,你就成了⾼手了。如果你敢拿着那东西四处坑害良家妇女,我和晓姿可饶不了你!”侍在端一脸黑线,头顶无数乌鸦飞过,这老神棍,也太腹黑了吧,他倒是要看看,老神棍怎么就饶不了自己!心里不服气,但嘴上他不敢说,只好哼哈着应付,脸上还得堆満了笑,人家现在的⾝份是债主,追着他要钱的话,他可就⿇爪了!
“偷着跟爷爷说说,你那东西用在几个女人⾝上了?”这个问题差点儿没把侍在端吓个跟头,老神棍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看侍在端的脸白了,老刘知道自己的玩笑可能开得有些过份了。“啊…哈哈…孙子啊,你那家伙什儿现在好使着呢,我是怕我那孙女,嗯,哈!知道了吧?”我知道个庇,你个该死的老神棍,你自己知道这个法儿,为啥不用在自己⾝上,不对啊,晓姿奶奶已经去世了,是不是这个老神棍用的过度了?看侍在端嘴角突然贼贼一笑,老刘就知道这小子可能没拉好屎。“晓姿啊,给爷爷整点酒去,爷爷跟小子掫两盅儿。”侍在端真的服了,那个射雕上面的周伯通,比得上这个老神棍吗?恐怕他得管这老神棍叫声师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