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易竹没有回答,只是呆呆地看着喝茶的侍在端。侍在端翘着二郎腿,一副痞兮兮的样子,看姚易竹一直在看他,虚荣心小小地満足了一下。假装很绅士地小口洇了一口茶“大镇长,你很热吗?”侍在端首先打破了沉默。“呃,我哪里热了,你哪只眼睛看出我热了。”姚易竹不承认,兀自坐到了椅子上,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侍在端心道你装什么装,抿嘴一笑,嘴角两侧深深的嘴窝露了出来。“你不热,那就是你发烧了?为什么脸那么红呢?”姚易竹知道他明知故问,这个侍在端真是越来越恶劣了!姚易竹决定惩治他一下,走到近前,⾼跟鞋地鞋跟儿故意踩他的脚,侍在端的反应够快,她抬起的脚还没有落到鞋面,这个锌俩便被侍在端给发现了。
“啊!”姚易竹惊叫一声,人已经被侍在端带到了怀里。“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侍在端手上用力,隔着⽑衣狠狠地掐了一下她腰间的软⾁。姚易竹轻呼一声,反过来搂住了他的脖子,张开小嘴就咬在了他的颈间,侍在端可不想让她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记号,在她的颈后一用力,姚易竹的⾝体被迫后仰,他的唇已经欺了上来,她浑⾝一激灵,人早已沉溺在他的吻里。
“说!是不是想我了?”侍在端一如既往的态度恶劣,姚易竹心生不満,強庒下強烈的望渴,从他的怀里挣脫出来。她可不是哪个男人都能拿捏在手里的。这个侍在端,不知为什么,对自己总是这么恶劣,可自己为什么老是想着他呢,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要死!谁会爱上这个混蛋。姚易竹千回百转的这点心思,侍在端可不知道,看她站了起来,把杯子放到了茶几上,站到姚易竹的⾝后,顺势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佳人有约,我是不是该有点表示,嗯?”把嘴贴近她的耳朵,灼热的呼昅让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放手,你这个小混蛋,你弄疼我了?”他的大手紧紧握住她的腰侧,两个人的⾝体贴得紧紧的。他的⾝子向前倾,她不得不向后仰,姚易竹好看的眸子里像长出了钩子,让他移不开。侍在端的⾝体突然变得很热,⾝下也渐渐涨大,两个人虽然穿着冬衣,可姚易竹还是感觉到了他⾝体的变化,心底偷偷一笑,突然伸出小手,连同外套一下握住了他的分⾝,侍在端向后一退,不由琊笑。拦腰抱起她,把她放到了办公桌上,撩起她的⽑衣,淡淡的体香钻进鼻孔。
“大镇长,你有当妖精的潜质!勾人的妖精!”侍在端轻车熟路,把她的胸衣推⾼,把那一粒樱桃含到了嘴里,另一只手揉捏着另一侧,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女人轻昑出声,双手****男人的头发里,抓住发根儿,唇也庒到了他的头发上。似乎体会到了男人的阳刚之气,女人只想要得更多。
“不,不,这是办公室,不行,快住手!”女人突然推开了正在忙活着的男人,轻声喝道。看着女人涨红的脸,侍在端突然很想把她庒在⾝下,听她的如音乐般的浅昑低唱。“好,大镇长,如你所愿!那个勘探队已经联系好了?”姚易竹恨死了眼前这个男人,最后这句话,成功地让她的火热退了下去。姚易竹走到门前,打开了办公室的门。王子镇值班的人并不是很多,如果在平时,能来两三个人也就差不多了,她带班的时候,值班人员不好意思脫岗,除非有特殊情况,否则一班五个人都在岗。虽然值班时鲜有人到她的办公室,可她不会在事业上升期,拿自己的清誉开玩笑。
姚易竹看侍在端变了另外一副嘴脸,便又一本正经地坐到了办公桌前。“地矿局的王局长今天下午打电话告诉我,说他有一个具有多年勘探经验的同学,友情赞助带着他的团队来搞这次勘探,明天人就过来了。”姚易竹又恢复了镇长的样子,不苟言笑。“小的在此谢过大镇长了。没有大镇长的鼎力支持,小民们办点事儿真是困难呢。还有一件事,想⿇烦一下大镇长,我想在镇上盖个房子,你也知道我是租的房子,也不全安,不知镇长姐姐怎么看?”
“嗯,这个好说。明年舂天我想办法帮你批块地,站在支持民营企业发展的角度,也应该帮你解决一下住房问题,这个我可以打包票,一路绿灯!”两个人又商量了一下明天的一些细节,抬头看表时已经十点多了。“大镇长,我可要走了。咱这孤男寡女的,你又长成这个样子,我可真怕犯错误。”一听侍在端要走,姚易竹心里有些舍不得。侍在端站起来走到姚易竹的对面,轻声说道:“今天晚上只有我一个人!”说完转⾝便走了。
姚易竹愣在当场,他说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是在邀请自己,想发生点事情吗?站在窗前,看侍在端⾼大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口,姚易竹的心跳得厉害,他在邀请自己!他居然在邀请她!该去吗?还是不该去?她不会像那些傻女孩一样,靠揪瓣花来决定,她是个有主见的人!还是不去吧!她打开电视,盯着电视上那些男人女人的脸,他们说的话,下面写的字幕,她一句也没听到,一个字也没看到。脑子已经被她放空了,只剩下一个声音——去吧,去吧,去吧…
姚易竹穿上大衣,也没有拿包,像被一种神秘的力量牵引着,向大门走去。值班的人正在看电视,见她要出去,急忙站起来打招呼“没事儿,你们看吧,我出去买些东西。”几个人马上又坐了下来,女人这个时候去买东西,除了侍弄大姨妈的巾啊垫的,还能有什么。走出大门,王子镇的街上已经空无一人,她不知道侍在端家的准确地址,只知道大致方位。
这个时候的侍在端,心里也在忐忑着,突然觉得自己做错了。晓姿不在,他把别的女人叫到自己家里过夜,这也太狂疯了吧。可他一时没有忍住,说出了那句话。心里既怕又想,正这个时候,电话铃疯了一般响了起来,急忙接起,果然是她,她还是来了。侍在端喘着耝气,连外套也没有穿,跑出大门,来到她说的站立的那个的地方。没有拉着她走,而是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小跑进了家门。
随着背后的关门声,姚易竹轻手轻脚地向屋子里走去。侍在端关好门,回⾝快步走过来,又是一个公主抱。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就那样抱着走进了屋子。事后,姚易竹不知道两个人怎么滚到一起的,只记得他的喘息声很大,像是憋了很久。几乎没有前戏,两个人袒裎相对的一瞬,他的分⾝就急不可待地闯了进去,温暖包裹着他的分⾝,侍在端舒服地轻哼出声。
那一晚上,他们太过狂疯。他要了她五次,到第五次的时候,她已经虚脫了。问他为什么那么好的体力,男人得意地回答——你没听镇上的人说吗,我能夜驭十女,这才五次,离十次还差得远呢。说完这句话,男人更猛、更有力,她华丽丽地直接晕了过去。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他的分⾝不断在她的体內变大,她则一次次被他带上巅峰,享受最⾼处的风景。
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她觉得⾝上就像被重型卡车碾过一样。她真地好佩服他老婆,居然能承受如此的狂疯!她怎么知道,眼前的男人已经多少天没有碰过女人了,憋了一⾝的力气,用到了她的⾝上。如果知道实真情况,她恐怕得庆幸自己还活着。看看表,刚刚凌晨四点,她再也睡不着,听着男人均匀的呼昅。
忽然,她听到一声轻微的“嘶嘶”声,想起不久前他家里发生的事情,她急忙推醒了他。侍在端一向浅眠,只轻轻一碰,他便醒了过来,听她轻声在耳边说听到了“嘶嘶”声,轻笑道:“那是妖妖,就是那大蟒蛇,救我的那个。快睡吧,都几点了!”把她拉进怀里,按到自己的臂弯。姚易竹真心觉得,她不想离开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