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不是你!”侍在端踩在蒋爱武的脖子上,怒声问道。
“不是,不是我,真不是我!要是我,我,我天打五雷轰,我不得好死!”
蒋爱武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当年安公局长的威风早已荡然无存。
侍在端一挥手,蒋爱武壮硕的⾝躯飞了起来,落到了单人床上。单人床承受不住这大巨的冲击,摇晃了几下“咔!”“啪!”散落到了地上。床上的女人惊叫一声,⾝上的床单滑下来,惊恐地看着面前站着的天神一般的男人。
蒋爱武龇牙咧嘴,又不敢出声。血已经把庇股染红了,看上去十分可笑。
“喂!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个欺负你的蠢猪?”侍在端抱着胳膊,又踢了蒋爱武一脚,转头问旁边的瑟瑟发抖的女人。
女人瞪大眼睛,看看侍在端,又看看蒋爱武,不敢说话。
“想不想他断子绝孙?”冷硬的声音问道。
女人像是受了蛊惑,点了点头,又马上摇了头摇。
“我明白了。你害怕这个人会报复你,那好,只能这样了。”侍在端袖里掉出一把匕首,蹲下⾝子,捏庄爱武的脖子。
“你自己动手,把那东西切了!”侍在端用匕首拨了拨蒋爱武⾝下那丑陋的东西。蒋爱武一抖,眼里透着大巨的恐惧,自己动手切自己,他可不是精神病!他疯子似的头摇,脸成了猪肝⾊。
“不切?那行,那就死!”侍在端手上用力,蒋爱武几乎听到了颈椎骨碎裂的声音。正当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的时候,侍在端松开了,拍拍手,把匕首塞进他的右手。
“切!”一个字,这声音让人不寒而栗,就像从机飞上扔下的炸弹尖啸着朝他飞了过来,让人无处躲蔵。
蒋爱武拿着匕首,把自己的“作案工具”提溜起来,匕首刚放到上面,臊臭的液体又流了出来。他看不到侍在端的表情,但可以知道他在冷笑。⾝下这个东西,败坏了多少姑娘的清誉,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侍在端的脚放在他的肩上,蒋爱武知道他打不过这个蒙面人,但却不是没有机会一试,他的手里有匕首。他突然一矮⾝,⾝体同时转了一百八十度,跪着猛地刺向侍在端的腹小。
那把匕首飞快地前进,前进…
旁边的女人惊叫,也顾不上⾝上没穿服衣,直起⾝子就要扑过来。她刚直起⾝的一瞬间,却看到侍在端猛地探出右手,叼住了蒋爱武的手腕儿。女人长出了一口气,正好看到自己的服衣在手边,急忙拿起来套到了⾝上。
“胆子够大的?”侍在端冷笑了一声“居然敢还手!不切吗?那好,那就死吧。”
侍在端捡起匕首,锋利的匕首割破肌肤的那一瞬间,求生的望渴战胜了疼痛的恐惧,蒋爱武“扑通”跪到地上“我切,我切!现在就切!”
侍在端把匕首递给他,冷声说道:“我数三声,三声以內如果‘作案工具’还长在那个地方,那这匕首可就在伺候你那‘工具’,而是伺候到你的脖子了!对了,友情提醒一下,不光是‘菗水机’,两个‘小水泵’也要哦~~”
蒋爱武的脸上,已经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鼻涕,胖大的脸因为出汗太多,刚才在地上又沾上了不少土,看上去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好,现在我开始数,你准备好了吗?”
蒋爱武一把把下面那坨“作案工具”连“菗水机”带“小水泵”抓在手里,匕首放到了上面,拼命地冲侍在端点头。
“那个生学,真不是我⼲的?”
蒋爱武快被逼疯了,心说你倒是数数啊,怎么还问?我知道也不敢告诉你,告诉你的话我死得更惨。“不是,真是不是!”
侍在端看他不像在说假话,厉声喝道:“你说,那件事是谁⼲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蒋爱武浑⾝筛糠,又赌咒又发誓说真不知道。
“那好。如果那件事真是你做的,就不止切了这么简单了。听着,我开始数了,一…二…”
“啊~~~”一声惨叫,蒋爱武⾝下已是鲜血淋漓,躺倒在地上菗搐成一团。
侍在端看了他一眼,清晰地吐出了四个字——罪有应得!
那个女人在墙角哆嗦着,看也不敢看躺在地上打滚儿嚎叫的蒋爱武。侍在端拉起她“离开这儿,马上就走!”女人反映过来,整了整衣裳,跟侍在端出了门儿。侍在端左右看看,大摇大摆地下了楼。
宋国平正在着急,生怕出什么意外。看到侍在端从里面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女人,宋国平打开车灯,心道:老大,你怎么还管这个女人,我知道你厉害,可再厉害也不能在铁血会的眼皮子底下这么大摇大摆的!
拉着那人女人上了车,侍在端沉声说道:“开车!”车子开出的那一刻,侍在端眼角不由含上一丝笑意,真他妈痛快,看着那小子自戗,比亲自动手揍他一顿还厉害,不战而屈人之兵,自己呢,不用动手让那个家伙自阉,过瘾,真是过瘾!
“你⾝上有少钱?”侍在端碰了一下宋国平的胳膊,问道。
“没多少,也就两三千,⼲啥?有事儿?”
“拿出来。”侍在端把手伸到了宋国平面前,说道。
宋国平也不问,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从庇股后面的兜里掏出一沓钱,放到侍在端手里。
“这妹子,这点儿钱不多,你先拿着到外面避避风头吧,那个家伙就是个疯子,他会找你撒气的!另外,我希望你明白一点,你就是把我的情况告诉他,他也不会放过你。你也是出来混的,这里面的轻重你拎得清。前面车站你就下车吧,坐最早一班车马上就走。”侍在端把钱扔给坐在后座上的女人,说道。
“谢谢老板。我知道,你们不来,我就死在他手里了,那个混蛋就是个态变,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女人已经缓过劲来。⼲她们这行的,什么事儿都遇到过,什么人都遇到过。蒋爱武这种人,她是不会去轻易招惹的,现在招惹了,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
女人下了车。宋国平这才问道:“老大,怎么样,顺利地把他咔嚓了?”
“我咔嚓他⼲什么?我没动手,那家伙自己主动把命根子割了。”侍在端眼皮都没抬,轻描淡写地说。
“什么?那家伙,把自己给切了?”宋国平听后浑⾝一震,脚不由在油门上大力踩了一下,车子向前一冲,侍在端的头差点磕到挡风玻璃上。
“你这么激动⼲啥!小心点儿!”侍在端不満意地说了一句。
“对不起,对不起,老大,没看到这场面,遗憾,真是遗憾!”宋国平急忙稳住了心神,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