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在端很清楚,他必须先开解肖楠的心结,不管她是去还是留,不能总让她在心里窝事。晚上既然决定要从晓姿那里多收三五斗,那晚饭要是陪无影和肖楠吃,晓姿应该没意见。
侍老转儿看侍在端穿服衣要出去,便问道“丢儿,这个点儿了,出去⼲啥?你妈正整饭呢。”
“我得出去看看无影和肖楠。肖楠说过两天就要走了,这么多天也没陪她们吃顿饭,做好了不用等我,我在东年那里吃。”侍在端穿好服衣,拿起车钥匙,说道。
“陪俩闺女吃饭,你自己去?要不,让晓姿也陪你去吧。”侍老转儿也看出那两女人跟自己这儿子有点不对劲儿。特别是那个叫夜无影的,跟儿子也太腻了。
他和侍大嫂一样,不想自家儿子家里外面桃花朵朵开,又费心又费力。比方说自己吧,年轻时好歹也是个帅哥,要不然也不能生出狗丢儿这么帅气的儿子来,自家老婆管得多紧?那时候,冲漂亮女人笑一下,回家都得被拧耳朵。
“不用。家里这四个小东西,你和妈哪里忙得过来。让她在家吧,我叫上三路和浩子。”侍在端说道。
侍老转儿不再说什么了,管得太紧也不是啥好事儿。自家儿子都是当爹的人,女人喜欢是应该的,这样的好男人,换成他是女人,也是喜欢得紧。
“啧,这种儿要好了,收成就好。丢儿啊,长得好又有钱,谁不稀罕哪!”侍在端刚走出门,便听道自家老爹说出这样一句话,不由觉得好笑,回头对老爹来了一句:“老王卖瓜!”
没等侍老转儿反应过来,侍在端便飞快钻进车里,哈哈笑了起来。
侍在端来到东年饭店,敲开两女的门。肖楠正在里面哭着呢,夜无影一边安抚她一边劝,不时地也抹着眼泪。侍在端心疼得过来就抱住了她“楠楠,我替她给你道歉了。她也不是有意的,怪我,你别哭了,我这心刚长好点儿,你再哭,我这心一疼,再裂开了,你可就百罪莫赎了。”
“端子你就胡说吧,我说你会劝人吗!肖楠这么伤心,你还说这样的话。”夜无影埋怨了一句,总算有人解救她来了,她劝了半天,一点作用没起,这肖楠反而哭得越来越起劲,她都没想到,这肖楠一个运动员级别的人,怎么会这么魔怔——她怎么知道,肖楠可从来不会轻易掉泪,她这一通哭,把几年的泪水都给哭出来了。
“行啦,楠楠,泪水再流,就把我都给冲走了。我不想让你走,这是我的真心话。无影,你去到下面订个餐点个菜吧,今天晚上我在这儿陪你们俩吃饭。”
把夜无影支走先,有些话不能当面两个女人的在说,特别是那些情话,只对一个女人说才能起作用,如果有另一个在现场,再说的时候就不起作用了。
夜无影看了两个人一眼,情知这是有知心话要说,她在这儿反倒成了灯泡。虽然很不乐意,可一想到自己实在受不了肖楠的哭功,走就走吧,肖楠是冲着他来的,又不是冲着自己来的,她说十句话,恐怕也顶不上侍在端的一句话。
“呯!”夜无影关上门走了,带着情绪。
“楠楠,别伤心了,你要我怎么办哪?”侍在端站在床前,肖楠搂住他精壮的腰,脸埋在他的腰间,菗菗哒哒的不停地哭着。
“我就是不想走,但又不得不走。我快嫉妒死了,晓姿是你老婆,夜无影又是被承认的,我算什么!”
“你是我最亲亲的小楠楠啊?”侍在端一庇股坐到床上,这个时候再不采取点行动,这个情商可就不过关了。虽然他不太相信陆广阔和廖东年他们说的那句“大那啥的一抡天下太平”的论调,可往往这个时候,自家弟兄上阵,比说上千句万句都好使。
肖楠初次承受阳光雨露,抵抗力低下得狠,牢骚话刚说几句,便轻而易举地被侍在端拿下了,两个人倒在床上,侍在端的大手已经伸进了肖楠的服衣里,那手所到之处,留下成片成片的红。
“楠楠,你太敏感了,看看,红了。”侍在端低喃。
“嗯,哼~~”肖楠哪里还说得出话,只剩下几个简单的感叹词。
“楠楠,还走吗?你要是走了,我想你怎么办?要不,我也陪你去爬乔戈里峰吧。”肖楠突然感觉到,胸前两点突然被他用一种极为巧妙的方法捏了两下,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顺着神经直冲大脑和下面圣区处“嘤,咛…”这个男人真是坏死了,她想把他的手推开,可她的手接触到他的,却是拉向了另外一点敏感。
肖楠恨死自己了,怎么会这样,她明明想制止他的,却鬼使神差地把手按到了另外一个上面!侍在端琊恶地一笑,看来,手的作用毕竟有限,他可有很多种方法让⾝下的女人发出串串快乐的声音。
他低下头,昅住一个,有力地一昅,肖楠只觉得自己所有的感觉都被昅了进去,天哪!⾝体里居然流出了什么东西。她害羞死了,闭着眼搂紧侍在端的脖子,⾝子不由拱了起来,不安地动扭着。
侍在端的手向下游走,摸到了她小內的边缘,再向下探,又摸到了一片⽑绒绒,拨开草丛,手指按到了花核儿上“啊呜…”肖楠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她居然可以发出这种类似猫发情时的声音,她不要活了,天上掉下个雷,把我劈死吧。
感受到夹紧的腿双,侍在端深情地吻着她的眼睛“楠楠,可以吗?把你交给我!”
侍在端心里直骂自己,⼲什么装好人,直接上了就可以了,还非得装道德君子,征求人家的意见!都这个时候了,还等什么等,再等下去,⻩花菜都凉了!可他又实在不想就这样夺了她,看着她娇羞的样子,毕竟是她的第一次,他不能操之过急,他得给她留下一个美好的第一次。
可是,肖楠并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也不睁开眼睛,浑⾝的肌⾁紧张得要命。
“楠楠,你放松点儿,你是不是想把你家男人给勒死啊?你这练过跆拳道的手,你家男人可架不住啊。”肖楠哆嗦着,想起曾在她手中涨大的那东西,虽然没见过,可一摸到那寸尺,她就觉得特别害怕。
她不是小孩子了,对这种事情也略知一二,没有实践,也算有理论,一想到那么大巨的东西入进自己的⾝体,那种滋味儿,真是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