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以后,肖楠还是走了。临走之前,她把侍在端叫到了东年饭店。“阿端,考我虑了两天,我觉得我还是走吧。我还没有真正想好,怎么对待我们之间的感情。等我和无影一样,决定了以后,我会来找你。”
“楠楠,我答应过你,无论你什么时候想走,我都不会阻拦你。但我想请你答应我,不要忘记我。要时刻记起我对你的爱。”侍在端的铁臂,紧紧把肖楠搂在怀里。
从他铁一般的臂膀里,肖楠体会到了不舍。她也不舍,可她总认为自己事情并没有想清楚,她想好好想一想,站在乔戈里峰顶上好好想一想。
“我记得。我知道。阿端!”肖楠被侍在端上下其手,抚遍了⾝上的每一个敏感点。
“我给你一年的考虑时间。够长了吧?如果你还不给自己一个答案,但我就直接抢人。”侍在端吻着她的耳垂儿,一路向下,马上就要突破防线。
“阿端,我还没准备好。”
侍在端怔住,上次分手时,他的楠楠就说过“要了我吧”时隔这么多年,他想要她的时候,她居然屡次拒绝!
“你还需要什么?楠楠,我的楠楠,你可知道,上次我没有要你,我有都后悔?我不单想你的⾝体,更想让你把心完整地交给我。我是魔鬼?把心交给魔鬼吧,我的楠宝贝儿!”
侍在端嗓音有些嘶哑,透着致命的诱惑,失了神的肖楠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得到了她的允诺,侍在端竟然像个未经人事的⽑头小伙子一样,手有些哆嗦,连她服衣上的扣子都解不开。
“楠楠,把自己交给我,我会让你铭记一生的。一次,我就会中下情蛊,你的每个细胞,都会时刻想起我。啧啧,你真敏感,我的楠楠宝贝儿!”
侍在端的情话,和手上的动作相互配合,肖楠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了,特别是那些敏感的地方,如虫蚁爬过,酥庠难耐“阿端,要了我吧,受不了了!”
肖楠弓起⾝子,侍在端的大手覆在她的圣区上,不断的揉搓着。
“哦,楠楠,你真敏感,一会儿,我就要把你带上天堂。宝贝儿,你感觉到了吗,这里变大了。”
“嗯,嗯啊!”他吻着她,一会儿浅尝辄止,一会儿探入深喉。肖楠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的爱,还可以包含这么多的內容!
“准备好了吗?宝贝儿?它想进去了,可以吗?”
“唔唔…不!”
这个“不”字,肖楠说得如此清晰,侍在端看着眸子里透着水气的肖楠,脸上写満了不解,这个女人,居然在他的秘术內功之下,还能保持清醒,还能说出这个“不”字。
察觉到侍在端停了下来,肖楠不満起来,像个赌气的孩子,拉过侍在端的手,覆到了胸前。侍在端突然明白过来,原来,肖楠并不是不要他,而是一种别致的表达!
“我的宝贝儿!我来了!带你上天堂!”侍在端提枪上阵,开始服征她。
当他入进她的⾝体,肖楠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唇,几乎出血,眉⽑也拧到了一起。侍在端知道,她在疼痛。总有第一次,他疼她,可她要让他尝到以后的幸福,便毫不怜惜地大力推进,肖楠的指甲深深地抠进他背部的肌肤里。
“宝贝儿!我的楠楠!”
“好疼啊~~”肖楠的泪珠儿挂在眼角,想要流下来,却晶莹在那里,不肯接受地球引力的邀请。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侍在端更想躏蹂。
“看看,你家阿端都没动。一会儿就好了。我的楠楠最勇敢了,哥动一下,你看还疼不疼?”侍在端脸上挂着坏笑,像一个偷着在老师板凳上放图钉的熊孩子,抬起臋部,又猛地向下一沉。
“啊~~”肖楠的声音刚喊出来,唇便被堵住了。
⾝下那东西,早就跃跃欲试了,这会儿既然已经得逞,怎么会轻易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侍在端的动作越来越剧烈,肖楠只觉得又⿇又庠的感觉很快传到了四肢百骸,把她舒服得像是饿了三天没有吃饭,而后享用了一桌満汉全席一般。
侍在端没想到,初经人事的肖楠战斗力如此強悍,可能跟她好得要命的⾝体素质有关。
侍在端亲自开车,把肖楠送到了泽阳机场。离机飞起飞的时间还有六个小时,肖楠耍了个衅谋,告诉他机飞起飞时间是上午10点,而实际上却是下午4点。
下车以后,侍在端才知道离起飞还有六个小时,肖楠搂过他的脖子“我想到那个旅馆休息一会儿。”
侍在端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拉着拉杆箱,两个人拿了房卡,吻亲着进了房门。
“阿端,我不走了!我不走了。”肖楠情绪激动,不停地哭,纸巾一会儿便把垃圾筒堆満了。
“走,可是你自己选择的。真的不想走吗?那就留下。”侍在端搂着她,吻着她,想把她揉进自己的⾝体里。
“阿端,要我,狠狠的要我,让我记住你,让我的⾝体记住你的味道!阿端,我快要死了,我该怎么办,要我吧,阿端!”
听着肖楠语无伦次的话,侍在端心里大恸。这个女人,怎么非要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离开,已成事实。侍在端不知疲倦,两人在这间小旅馆里,狂疯地做着。直到下午三点的时候,侍在端才抱起不停哭泣,提不起一丝力气的她,向候机大厅走去。
肖楠就这样走了。
晓姿听到这个消息,大大松了一口气。她向侍在端提议,让夜无影住到家里来。夜无影想了想,还是算了吧,家里老人也在家里帮着带孩子,实在是不太方便。肖楠走了,她是不是也该回去了呢。
就在前两天,夜无恨打来电话,说彼得那个家伙已经来了,她的任务还艰巨着呢。她先让大哥稳住彼得,她可怕他找到王子镇来。彼得的脾气,她可太清楚,那是一个纯粹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主儿。
“那个什么彼得真的来了?要不,我一顿拳脚把他打回去算了。”侍在端跟夜无影开着玩笑,说道。
“你以为打他就能让他死心了?他可不是个不怕打的。我的功夫也不错啊,又不是没打过他,这招儿已经用过了,不灵的。”夜无影摇了头摇,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打他?怎么打的?不会是用头舌搧的吧。”侍在端坏笑着,捏住夜无影的鼻子。
“滚你的!搧他?我搧你还差不多。”夜无影把腿双挂到了侍在端的腰间,极其卖力地骚扰着侍在端,惹得这个男人不住地轻哼。
“无影,你越来越没牙了。要不要我带你到泽阳或华都,找个好点儿的牙科医生,人不能‘无齿’到这种地步的。你看看,光天化曰之下,居然戏调良家妇男,你居心何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