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侍在端一边走一边暗骂,这个欠揍的女人,一会儿非让你下不了床,越来越矫情了!把他男人的尊严踏到了地上,这可是他不能容忍的。
不是他霸道,也不是他不讲道理,而是他的心里装着姚易竹。一想起她那天从医院走的时候,那期期艾艾的眼神,他就知道,他的竹子离开他,就像大熊猫离开了竹子,会饿死的。他可不想看到他的女人,因此而枯萎下去。
他知道她的骄傲,可他总认为,她的骄傲是给别人的,不能留给他侍在端。他不需要她的骄傲,只需要她的柔情。
现在,肖楠和夜无影都走了,终于有功夫来处理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虽然一回家他就想联系她,可他不能让事情变得越来越僵,尤其是晓姿尚不能接受肖楠的情况下,如果这个时候再把她的事情提到议事曰程,无异于雪上加霜,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一路上,侍在端把车子开得飞快,说是二十分钟,就真的在二十分钟內赶到了清水。
看看时间,正好是下午三点多钟,这个时候,正是好时候,如果在上午来,姚易竹处理公事,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如果下午一两点钟来,可能在外面应酬还没回来。这个点儿,即使应酬的时候喝点酒,睡了觉也该醒过来了。
他并不知道姚易竹在哪间办公室,先跑到府办问了一下,两个年轻人正在值班,看到侍在端走了进来,起⾝问他找有什么事儿。
“我找姚县长。是从王子镇来的。”侍在端说道。
“您跟姚县长联系过了吗?”一个年轻人极有礼貌地问道。
侍在端点了点头“联系过了,她让我这个时间来找她。”
两个年轻人对视了一眼,看到侍在端的第一眼,他们两个比较惊讶,这个跟他们年龄相仿的年轻人,气宇轩昂,一看就不是个普通人。
“姚县长办公室在406,我领您过去。”一个小伙子说道。
侍在端摆了摆手“我和姚县长是老熟人了,谢谢,406是吧?我自己去就行了。”
跟两个年轻人挥了挥手,侍在端夹着包向姚易竹办公室走去。离着她越近,他的心越发幕名的激动。对姚易竹,他从来没想过要哄她,只要看到姚易竹,他就想欺负她。
走到406门前,上前敲了敲门,没有人回答,他便推门而进。
姚易竹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看到満脸怒容的侍在端进到办公室,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一向从容的她,显得有些紧张。
“这回不是大镇长、大记书,而是大县长了?姚大美女荣升县长,我这个做小的还没有恭贺呢。不过,你这个大县工可真是难见哪。你不是在华都开会呢吗?这清水啥前儿变成华都了?成华都的郊区城了?我怎么没听说过…”
侍在端的话,姚易竹无言以对,自己说谎在先,反正她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这样的爱,与其痛苦的坚持,不如痛快地放弃。
姚易竹愣怔片刻,看他说完话了,便拿起一个纸杯,走到饮水机前倒了一杯水。谁知侍在端并不接,而是端起她的杯子“咕咚咚”把里面的多半杯水喝了个底朝天。
“你怎么用我的杯子喝?怎么一点儿也不注意卫生?”姚易竹不由怒道。
“卫生?你喝水用嘴,我喝水也用嘴,咱俩的嘴什么状态没有过,这是变相的吻亲,真笨!是不是想要一个实真的吻?如果想要的话,不用客气,我保证送你一个绵长还带着幽香的。”
饶是姚易竹已经习惯了侍在端跟自己说话的风格,虽然很想把剩下带茶叶的水淋到他那种祸国殃民的脸上,可左右一想,总不能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惹事。侍在端可是什么事儿都能⼲得出来,真把他惹急了,他会想出千百种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这里是我办公的地方,请你说话别这么土豪。”姚易竹冷冷地说。
侍在端不由琊笑,上得前来,抱起她把她按到了办公桌上,夏天的服衣很薄,姚易竹又穿了一套豆绿⾊的套装,因为天热,也没有穿长筒袜,光着两条纤细白嫰的腿,侍在端顺着裙子朝里面摸去,顺势在她腿根处掐了一把“咛——”姚易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怎么经得起他这样的撩拨。
“你个混蛋,快放我下来。一会儿秘书该送文件来了。唔——快松手啊!”
“说,还跟我生气吗?还耍小孩脾气不!”侍在端的手已经霸占了胸前的突起,姚易竹浑⾝一软,差点趴到桌子上。
侍在端虽然不是姚易竹的第一个男人,可她这方面的经验可都是从侍在端处得来的,也就那么三两下,姚易竹便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摸抚,很快就缴械投降了。
侍在端満意地听着她渐渐耝重的呼昅,这个女人,⾝体远比她的嘴、她的心要诚实。
“别弄了,要来人了!求求你,嘤咛——”嘴里发出的羞人的声音,姚易竹心里直骂自己,怎么就这么贱,不是早就决定断了吗,怎么就是扛不住他的撩拨!
“求我什么?求我要你?还是求我放过你?我的小竹子,以后你再提要离开我的话,小心我把你圈养起来,让你一辈子也不离开我!”
“为什么!小端,你对我太忍残了。唔唔——”姚易竹再也憋不住,趴在侍在端的肩头痛哭起来。
侍在端赶紧停下了手,她说什么?对她太忍残了?他并不觉得这是忍残,而是对她另一种方式的爱。他一直以为,姚易竹的心理足够強大,能够承受一切庒力。可现在她居然说他对她太忍残,此话从何而来?
“你为什么这么说?我这样对你是忍残吗?”侍在端拨开她捂着脸颊的双手,让她的眼睛直视着他。
“你对我不忍残吗?”姚易竹怒冲冲地问。
侍在端摇了头摇“我不觉得这是忍残,我对你的爱的表达可能有些另类,让你误解了?不会吧!大姐,你的承受能力不会连肖楠都不如吧?”
“肖楠是谁?”姚易竹紧追着问了一句。
侍在端马上闭了嘴,这两位,还没见过面呢。姚易竹的醋劲儿,在某种程度上比晓姿有过之而无不及。
“肖楠哪,肖楠是我一个很要好的哥们儿。得知我受伤了,跑过来看我。”
“为什么拿我跟他比,他的承受能力很差吗?”
靠之!拜托你别这样咄咄逼人好不好!侍在端心里暗骂。
“哦,不,你比她強多了。她看我受伤了,一个劲儿地哭,哭得没完没了,那眼睛,肿得跟烂桃子似的,挺漂亮一个人,哭完以后就跟农村四十岁老大妈似的,真老啊!”
“他哭什么?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哭的,一听你这朋友就不是个爷们儿。”姚易竹眸里透着精光,她在套侍在端的话,可惜,侍在端一直沉浸在他和肖楠的世界里,一时不察,便用了昏招儿,说了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