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人已经走了,山谷里很安静,时不时传来一阵阵鸣叫声。两个人贴在一起,专心致志地吻成一团。他口中的汁液,全部过度到她的口中。二杏胸脯起伏着,目光迷离,为什么,对这个男人还是没有一丁点儿的免疫力?
罢了,罢了!本来已经残破不堪的⾝体,还是交给他吧!
“二杏,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找个好男人?这样委屈自己,是不是太傻了?”侍在端忽然停下来,双手抚在她胸前那两团上。
二杏羞急,这个男人,关键时刻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
“好男人?我有资格找好男人吗?”二杏的好情绪被一扫而光。
“欧振河不是很喜欢你吗?而且,小威也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妈,欧振河的经济实力那么強,你以后会过上好曰子的!”
侍在端的话,深深刺痛了二杏的心。她挣扎着从他⾝上离开,整理了一下乱了的服衣“丢儿,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每个女人心里,都有一个男人,我心里那个,是你!”
这话冲口而出,二杏便有些后悔。这些话,她本以为自己会深埋在心底,再也不会对他说出来。可他神经兮兮地问自己这些问题,蔵在她心里的那些话再也蔵不住“突突”地一溜烟儿跑了出来。
侍在端沉昑片刻,再次把二杏揽进怀里。这个小地方,二杏哪里敢大力挣扎,下面是深渊,一个不小心掉下去,命就没了。
“你还怪我吗?”男人一到情动的时候,嗓音都异常低沉,侍在端现在就是。
“我怪你⼲什么?只怪我的命不好。又不是你蹋糟我的!”二杏懒悠悠地说。以这样的方式躺在他在怀里,真是舒服!
“如果你不怪我,回去以后,就接受欧振河,我不想再让你受罪了。我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你,我怕你过不好,我怕你受委屈。你呀,总是这么犟,你看看你,当年一走了之,让我、三路还有叔婶他们惦记得心都碎了。”
侍在端细细地用嘴描绘着她的眉眼,轻声说道。
二杏怎么都觉得这个场面很吊诡,他们两个,怎么会在这种地方说这种事?
“想办法上从这儿下去吧。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你那弟兄们,得多着急呀。还有,三路好像受伤了!”二杏说道。
“二杏,回去以后,你也不要外出,我们得先把这件事情搞清楚。”
二杏点了点头。她知道侍在端手下有一股很強大的力量,那股力量,让她安心,当然,这也是出于对侍在端的信任。在她的眼里,没有侍在端办不了的事。
“丢儿,回去以后,我就走了,回金州去。小威长大了,或许我还会再回来吧,谁知道呢?丢儿!我这心,怎么这么痛啊!”二杏抚着胸口,眉头皱成一团。
“二杏!二杏——”侍在端低喃着。
离开了,总得要离开。虽然他们两个人心里装着对方。一对相爱的人,本应该扯不断,抛不开,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理性,非要分开呢。侍在端没有办法对二杏提出要求,二杏自己也不会去争取,她不想活在别人的世界里,那个世界,是刘晓姿的。
“丢儿,你要了我吧!”二杏说着,开始脫服衣。
“二杏——”
“怎么,你嫌我不⼲净了?”二杏凤目一眯,不満地问道。
“说什么呢,你!这样对你不公平!”盯着二杏的胸前的饱満,他的兄弟已经垂涎欲滴了。
“什么叫公平?什么叫不公平?我愿意就是公平,我不愿意就是不公平!丢儿,你知道吗?那晚在谷堆顶上的时候,我就想给你,可你不要。那件事以后,我特别后悔,我不该听你的,就应该在那晚给你!这是我心里的结!我知道自己不⼲净,配不上你,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吧。”
二杏看到他眼里的犹豫,心里钝痛,他在嫌弃她脏,他还在嫌弃她,一如七年前一样!
她伤心地看着侍在端,一步一步向后退。侍在端快吓死了,二杏如果再向后退,就要掉下去了。他赶紧伸出手,把二杏捞到怀里。
“二杏,你说什么傻话呢!你这个傻丫头,你怎么可以傻到这个份儿上!我不是不想,我不怕,怕你回忆起那些伤心往事!”
“那你就要了我,我要真正的男人,不是蹋糟!是爱。”二杏急急地扯着两个人的服衣。
侍在端按住她的手,他再不阻止的话,两个人就要衣不避体,一会儿要怎么出去。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两个人很快抱到一起。侍在端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眼里看着二杏的俏丽的脸蛋,就是这个女人,让自己体味到了爱情的滋味。
如果没有以后那些事情,他们本该是幸福的一对,说不定,这个时候,正在棒槌沟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哪里会被人绑架,哪里会在这里倾诉彼此的爱?
“咛——”侍在端住含她的时候,二杏长昑一声。她不是第一次,可对她来说,这才是真正的第一次。
侍在端发觉到了她的紧张,轻轻摸抚着她光洁的后背。她的后背很美,斑驳的树影下,就像在海洋里自由腾跃的海豚的脖子,那流线型的曲线,怎么看怎么舒服。
“丢儿,我害怕!”
“怕什么?这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愿望吗?乖,张开一些,对,就这样!”侍在端耐心指导着二杏配合自己的动作。
当他全部入进她的⾝体时,二杏“啊——”地尖叫起来,反正这个地方,叫得再大声也没有人听得到。
“丢儿!”
“杏儿!”
两个人彼此喊着对方的名字。侍在端快速地挺动,二杏的⾝子随着他狂野的动作晃动,胸前的美好像两只调皮的兔子,有她白皙的胸前腾挪跳跃。
“丢儿!啊——”二杏忘情地大喊。
她从来不知道,她被这个男人抛上云端的时候,这种事情会变得这样美好。
“杏儿,你是我的,从我们出生那时起,你就是我的,杏儿,来,跟着你家小男人一起,杏儿,你松一点,夹断了!”
侍在端赶紧把寸尺调整得稍小一些,他真怕这个女人的紧缩功夫伤害了自家小弟。现在,他是孙悟空;她是西王⺟。他的金箍棒,真是敌不过西王⺟的yu火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