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在端听了郑教授的话,浑⾝出了一⾝冷汗,眼前马上现出一副场景,各⾊男人追着他拿着形形⾊⾊的杯子,只为了要他的血。
扭⾝看到夜无魅的时候,他浑⾝直起鸡皮疙瘩,这货正在用头舌舔嘴唇。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γ物质不是对每个人都起作用的,跟个人体质有关。”郑教授的话,成功让夜无魅缩回了头舌,不过侍在端却清晰地看到,夜无魅唇边亮晶晶的哈喇子。
“郑教授——”
“不是不让你叫郑教授吗!真不听话!”郑教授瞪大眼睛,抬头训斥了一句。
“好好,郑哥,这个物质能不能清除出去?”
“不能!你知道有一种叫费洛蒙的东西吗?”
侍在端迷惑地摇头摇,费洛蒙,是什么玩意儿?他听说过荷尔蒙、王蒙、情深深雨濛濛,至于费洛蒙,从来没在他的耳朵里出现过。
“你肯定不知道。这个费洛蒙,实际上就是一种天然的化学气息,虽然没有味道,但能激发xing昅引,能营造出男女之间自然舒缓的融洽气氛。”郑教授还真是讳人不倦,拿着两杆笔在那摆,真是一个好老师。
“哦,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侍在端仍然迷惑不解。
夜无魅一把把侍在端拉开,这个妹夫师傅,怎么听不懂人家郑教授的话呢?
“郑教授,是不是那个γ物质能让这个费洛蒙的浓度增強?更能昅引女人?”
“唉——对了!这小子还算聪明!”
夜无魅得了郑教授的夸奖,作了一个让侍在端掉下巴的动作,这货居然把脸向上一抬,嘴里发出的竟然是逗小孩“嘚——”的声音,那声音要发出来,得把头舌卷起然后快速弹出。
侍在端剩下了唯一一个动作,四处寻找着自己那可怜的节操。
夜无魅要逆天了!阴鸷冷戾的脸配合这副表情,怎么看都像造价昂贵的法拉利跑车上坐着犀利哥或拾荒姥姥,再辅以大大的垃圾袋子,古怪、恶心、瘆人,外加不可思议。
“小子,你要不要作出那么令人恶心的表情来?”郑教授终于代表他自己说出了民人的心声“这种表情,让人想到了便秘多时终于冲破阻碍的情形。小子,你爹可是个人物,我相信你也是个人物,这种事儿,自然才好。像你郑哥我学习,我这么大岁数了,女性朋友只限于我老婆一个人,这是众所周知的。”
侍在端几乎要大笑出声,看着夜无魅吃鳖的样子,真是痛快极了。可一想郑教授的话又有些⽑病“这是众所周知的”——难道,还有为人不知的?
“那要怎么知道谁可以接受这种γ物质?”侍在端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夜无魅又打上了自己血的主意,这小子,可真够贪婪的。
郑教授瞟了他一眼“小子,你爹要是知道你想要你妹夫的血,他会吃了你的!小侍的体质非常特殊,跟你的完全不一样,人跟人能一样吗?对他来说是宝,对你来说是毒!”
“怎么会是毒呢?谁不想,啊?哈哈——”夜无魅⼲笑了两声,后面的笑声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郑教授不悦的目光,那目光,比他的手术刀更让人害怕。
“小侍,关于这一点,我会保密的。我的电话你是知道的。我也一直在担心这个γ物质是不是会在你体內引发疾病。一旦⾝体有不适的地方,马上给我打电话,我会在第一时间赶过去。真是太奇怪了,你⾝体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奇怪的东西?”
郑教授还在喃喃自语。夜无魅上下打量着侍在端,自己这妹夫,看来还真是个宝。当年没杀了他,是多么正确的一件事啊。那么,胡向北是不是知道这个消息,不然他为什么极力怂恿自己要了侍在端的命呢?真是为了财富,还是为了他的神奇之处?
侍在端自然不知道夜无魅在想什么。他还在那虚心请教郑教授呢。
“郑哥,这种物质在我体內,最厉害的反应是什么?最有可能得什么病?”
“最厉害的反应当然是你跟女人那点事儿就是更厉害了。至于得什么病,我也说不太好。不过,物极必反,会不会得了ed?这个我还真不清楚。要不,你去前面再菗点血,我实验还没完成呢。”
侍在端真为自己感到悲哀,一到郑教授这儿,他就变成了一只可悲的小白鼠。
“走吧,去菗血吧。妹夫,你怎么会有这么宝贵的血?”夜无魅的那副嘴脸,侍在端真想上去一拳,帮他开个酱油铺。
“二哥,如果我知道,我就不会让郑教授拿我做实验了。我就是不知道这血,会不会给我的⾝体造成影响。至于那什么能力,是不是机能亢进哪!”
侍在端的心情,夜无魅永远不懂。他想的,就是如何让自己在床上更強壮,而侍在端想的却是自己的命,会不会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物质存在,陷入危险境地。
小护士花痴地看着前来菗血的侍在端,哈喇子好悬没流到地上,直到夜无魅阴鸷地敲了敲窗子。那位护士小妹才反应过来,把侍在端的胳膊拉到了菗血窗口,一遍一遍地摸了个够,因为太过激动,一下子没扎到血管上,只好又来了一次,这一次又没扎着,侍在端好脾气,忍着又让她扎了一下,还是没扎上。
“对不起,先生,我叫别人来。”这小护士丢了手艺,赶紧叫了一个同伴过来。这同伴看上去五十来岁,对侍在端这样的帅哥已经产生了足够的免疫能力。到这儿以后,撸起侍在端的衣袖“吭哧”一下就扎了进去,鲜红的血流进塑料管里,夜无魅在旁边看着直心道,恨不得冲去把血喝到自己肚子里。
菗完了血,拿给郑教授。他再三嘱咐,让侍在端菗完血,然后送给他。他可生怕别人拿这血去⼲其他的,现在侍在端的血比唐僧⾁还好使。
“郑教授,能不能告诉,这次分析啥?”侍在端忐忑地问了一句。
“分析啥?跟你说你也不懂。回去以后好好跟老婆过,我估计,你这亢奋状态恐怕得持续到七八十岁,γ物质活性很強,几十年不消失,而且会自我复制。小侍!”郑教授摇了头摇“也不知道这是幸还是不幸,你说你现在是个小老爷们儿,将来跟我这么大岁数,⾁皮耷拉着,跟你同龄的女人早就,啊,那啥了,年轻姑娘又看上你,你可怎么办哪!”
侍在端几乎坐到地上,这个老爷子,真是看三国掉眼泪,替古人担忧——几十年后的事儿,担心个啥劲儿?
侍在端又不好说什么,只好⼲笑两声。
“到时候再说吧。”
夜无魅则憋住笑,眼睛盯着那管血。郑老爷子不⼲了,拿手中卷着的报纸敲到夜无魅的头上“你小子打什么主意呢!我告诉你,你要是真想瞎算计,小心我告诉你老子!”
“郑哥!”这是什么辈份哪,按理说郑教授是他们叔叔辈的,给两人出这么个难题!“他是我妹夫,我能打什么鬼主意!您就放心吧,我就是喝你的血,也不能喝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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