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那个柴东的功夫是不是特别厉害?”侍在端想起周长忠的话,问道。
夜开城被这话倒问住了。当年的柴东是能打,但要说功夫⾼到别人哪种地步,倒是没有这个印象。功夫这种东西,三分之一是力气,三分之一是招式,还有三分之一就是经验了。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我还一直纳闷呢,当兵他怎么通过的政审?那小子给我的印象就是特别贼。”夜开城若有所思,一杯水放到唇边,迟迟没有喝下去。
不知为什么,侍在端总有一种感觉,柴东跟铁血煞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也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特别是姚易竹被绑架后,他更是不敢轻视柴东。人⾊不可怕,怕得是凶狠的⾊,为了得到女人,不择手段,甚至不顾人命,这样的人,对女人来说,才是最可怕的。
“爸,他的师傅是谁?”侍在端紧接着又问了一句。
“在端,你怎么对他这么感趣兴?他师傅我还真不知道。他在夜氏的时候,没听说他有师傅。”
“那他的功夫谁教的?”
“不清楚。夜氏的人,有好多是在打架中积累的经验,他们的功夫,没有招式,只有技巧。或许,柴东也是这样吧。不过,在队部里是不是学到了真功夫,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侍在端一看再也问不出什么,便不再作声。夜无影看着他拿着筷子发呆,便捅了他一下“端子,⼲什么呢?来,咱们一块儿给爸敬酒吧。”
侍在端闻言,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一想起姚易竹在病床上说不出话来的样子,他的心就莫名地疼。伤她的人虽然找到了,也分析出是柴东下的手,可就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能仍然看着柴东在大会指示小会发言,一点办法也没有。
抓起来的那几个人,好像嘴被箍上来,口供惊人的一致——谋财谋⾊!安公实在无法突破,又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左右,不几天的功夫,公诉的公诉,处罚的处罚,草草地结了案。
姚易竹伤略好以后,便在家里休养,没有再去上班。他来华都之前,给姚易竹打了电话,现在虽然可以说话了,可还会扯动伤口,不能说太长时间。侍在端只好嘱咐了一遍又一遍,心有不甘的挂了电话。
被夜无影捅了一下,侍在端急忙端杯,跟着夜无影站了起来“爸,不好意思,刚才想起了一些事情,走神儿了。我和无影敬您!”
侍在端说着,把杯里的白酒全倒进了嘴里。而后吧嗒吧嗒嘴,坐了下来。
夜开城不沉有些好笑,酒沾了沾唇,说道“在端,你要是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出来。毕竟我比你多活了几十年,有些事情你们未必能看透。说出来大家商量一下,可能会找到更好的办法。”
侍在端在心里努力鄙视了一下自己,已经练了这么多年了,还在这种场合失态。自己跟姚易竹那点儿事,或许夜无影没往心里去,可不代表老头儿不往心里去,毕竟隔着两代人“代沟”是在所难免的。
“爸,我没事儿。前段的时间那些事儿,想必二哥也跟您说了,都已经解决了。就是正义需要缓一段时间,事儿就多了起来。”
侍在端可不敢多说,桌上这爷儿俩,一个比一个鬼精,一不小心就会被爷儿俩埋坑里去。
“记得明天一定要去医院找郑教授,顺便给带个好儿。”
吃罢饭,夜无影拉着侍在端钻进了自己的香闺。一进门就搂住了侍在端的脖子,索了个长长的吻。孕怀了,激烈运动无法进行,仅限于搂搂抱抱,却也把侍在端弄得琊火朝天。
侍在端可不敢再撩拨她,这丫头可是不管不顾的,一旦控制不住,那可真成了笑柄。
夜无影的小手已经钻到了不该到的部位,侍在端赶紧握住了她的手“行了,打住吧,小心肝儿,这样可不行。你再摸,一会儿我就控制不住了,你不会想让我到金碧辉煌去释放吧!”侍在端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庒低了嗓音说道。
夜无影早已气息不稳,听了这话,有些不⾼兴“我看你敢!你前脚进去,我后脚提着斧子就进去{谁劈谁!”
侍在端差点没从床上掉下去,这是什么节奏啊!他相信,这事儿夜无影还真能办得出来。这会儿,眼前再次现出夜无影提着板斧救自己的那一幕。也就在那一刻,她的影子就刻在了他的心底,再也抹不去。
“我的乖乖,你也太‘女汉子’了吧。咱已经是准妈妈了,得淑女一些。”侍在端摸着她小巧的耳朵,说道。
“你没听说过吗,女人当自強。咱们算算,晓姿姐、二杏、肖楠、易竹姐,和你有一腿的,我是最后一个吧?在我这儿你就打住了!如果再有莺啊燕啊的,哼哼——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侍在端盗汗,夜无影也太強悍了吧!不过,女人,你再強悍,也得听我的!侍在端不敢趴到她的⾝上,胳膊一用劲儿,让她坐到了自己⾝上。
“丫头,你这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宝贝儿,你摸一下这里,是不是在跳动着呢?它呀,会一直为你跳动!”
两个嬉闹了一会儿,夜无影突然问道“端子,你会打⿇将吗?”
“会呀,不常打,你想打⿇将?”
“我就是想学学,等我们几个都到一起了,好有⿇将搭子。”侍在端几乎昏倒,这个夜无影整天都想什么呢!
“不教!”
“端子——你就教教我吧!”
侍在端一翻白眼儿,那意思还是不教。
“爸爱打⿇将!现在就陪爸打⿇将去!大哥不在家,二哥会打,再加上你我,正好凑一桌儿!走嘛,现在就去,要不大晚上的,运动也做不了。端子——”
“好,好——,行了,行了,真是服了你了!”
夜无影赶紧跑出门,夜无魅和夜开城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讨论什么。一听说打⿇将,夜开城冲女儿撇了撇嘴“无影,你又不会打,瞎张罗什么!”
“爸!不会可以学吗!你别看我不会,但你家闺女的聪明劲儿,不都随你吗!一会儿就学会,赶紧给你兜里的钱上个锁吧!一会儿就都跑我兜里来了!”夜无影哈哈笑着,搂住夜开城的脖子,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夜开城摸着女儿柔软的小手,似乎又看到了她童真年代“好,你这个丫头,都快当妈妈了,还这么调皮。无魅、在端,来,咱们就当当陪练,一起教教这个丫头吧!不过,有个前提,不能让我外孙从小就成小赌徒!”
“爸!你说什么呢!”夜无影的脸居然红了,这回就连夜无魅那阴鸷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将桌很快就弄好了,四个围坐在一起。夜无影把美虹拉到自己旁边,她的下家是夜无魅,上家是侍在端。侍在端先把一些最基本的规矩教给了她,演练了两次,她正式在⿇坛披挂上阵了。
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