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姿这一坐,结结实实地把个姚易竹弄了个大红脸,只好讪讪地往边儿蹭了蹭。
侍在端不觉笑了,现在晓姿,怎么这么好玩儿呢?!
“来,老婆,你要是不喜欢我和竹子挨得这么近,那你坐我腿上,行不?竹子,你过来,这是你家,怕什么!”侍在端有意挑衅,抓住刘晓姿的腰往怀里一带,刘晓姿这小⾝板儿,怎么会经得起他这一提,稳稳当当地坐到了他腿大上。
姚易竹不但没有坐近,反而往远处挪了挪。心道,这是我家不错,可我怎么看你才像这个家的主人呢。一会儿我爸妈要是进来,看到咱仨暧昧地坐在一起,要不晕过去才怪呢。
“晓姿啊,你好重啊!我这老腿哟,咝——好像伤口又疼了。”
他一说这个,刘晓姿像触电一般,赶紧从他腿上站了起来“哪疼?怎么又疼了?”
真是关心则乱,侍在端几乎把脸笑成了一团⿇花,晓姿好像忘了,他受伤的地方是胸部,不是腿大。
姚易竹看到刘晓姿蹲到地上,着急地把侍在端的裤腿挽了起来,看那意思要查看伤口。刚抬头,却又对上了侍在端那张笑得像狐狸一样的脸,姚易竹就知道,他在捉弄刘晓姿。
“晓姿,他腿上好像没有伤吧!”姚易竹悠悠地一句话,刘晓姿恍然大明白。
这个男人,太恶劣了!气得一下子站了起来,谁知蹲得时间有些长,再猛一起⾝,头“轰”一下子,眼前一黑,⾝子便软软地倒在了侍在端⾝上。
这下侍在端可吓坏了,赶紧把她抱了起来,嘴里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心说这回玩儿大发了,看来老婆生气,后果真地十分严重啊!
姚易竹也结结实实地吓了一大跳,握着她的手跟着不停地叫。刘晓姿根本就没晕,⾝体倍棒,吃⿇⿇香,怎么能说晕就晕,只不过大脑一时供血不足,造成一过性眩晕而已。
“你鬼叫什么?侍在端。”刘晓姿那声音,听着都不对劲儿,怎么能发出这种声音呢?难以想像。
“晓姿你哪里不舒服,你快说话!”
“我哪哪都舒服!你跟你的竹子快活去吧。我们娘五个,自己过!”赶情这事儿她还没忘呢。
侍在端一听不⾼兴了,这叫什么话?他双手一松,刘晓姿软软地躺倒在沙发上。
“侍在端,你什么意思?”刘晓姿没有坐起来,而是斜靠沙发上,瞪着大眼睛看向侍在端。
“我没什么意思!你闹一会儿,我可以让着你。你要老是这么闹,可就没意思了。”这还是第一次,侍在端和刘晓姿说这么重的话,这她怎么能受得了!
看着刘晓姿脸上流下来一对一对的大泪珠儿,侍在端也心疼。可这在肯綮儿上,他不能退步,只好硬着心肠不去安抚她。
姚易竹一看这两人,真够不讲究的,在自己家里就⼲起仗来了,还是因为自己。她这小脸儿,怎么挂得住劲,脸往下一拉“对不起,侍董,不是我想赶你们。我家人快回来了,我看你们还是——”
姚易竹那半截话儿没说出来,这两人要明白不过味儿来,那可就是傻瓜一个了。
这刘晓姿一听这话,抓起包就往外走,头都没回。侍在端只到门“呯”地一下关上了,点着姚易竹的脑门儿“你这个女人,长点心行不行?!”
姚易竹眼睁睁地看着侍在端关上了房门,她连动也没动,连她自己都有些怀疑,她这智商怎么就这么低呢!
刘晓姿跑下楼,站到自家车前,冲着车嚣张地踢了两脚,不想却踢得脚尖儿发疼,气得她在车上平踹了两下。
“你这女人,你不心疼车,我还心疼你的脚呢!”侍在端打开车门,把刘晓姿塞了进去,一边塞一边威胁道“你是不是皮庠了?这两天你是不是看我哪都不顺眼?”
“是!就是看不顺眼!仗着自己长得人模狗样的,处处留情,处处拈花惹草,我都快成了别人的笑柄了!”
“老婆,咱能不能不要这么不讲理,不用说在王子镇上,就是在这清水,在这泽阳,有几个人敢笑话你?就是真有人敢笑话你,不出一个钟头,他们那牙就全没了!”
“‘扑’!什么牙全没了!你的牙才没了呢!你爱怎么样怎么样,我也管不了!但有一条件,你别跟我说这些事儿,以后也别再上我床!你愿意跟谁过就跟谁过去吧!”
看着刘晓姿那泪珠儿“啪啦啪啦”往下掉,这侍在端觉得有些好笑。
“我说老婆,你家男人有人看上了,充分证明了你眼光的正确性。好东西都要与人分享的,你说你家里蔵着这么帅气的一个老公,别的女人看着且眼红呢,你还跟人吃⼲醋?我不早说了吗?你老公我,第一个爱的人就是你。你这点信心都没有,怎么当这后宮的宮主啊!”
侍在端头摇晃脑地哼哼叽叽,刘晓姿心里的火儿一股一股地向上冒“侍在端!你还真想成立个后宮咋的?要不要弄个三宮后院七十二嫔妃啊?”
“这也不是不可以!你作为中宮——”
“滚哪——侍在端你给我停车!”刘晓姿突然暴吼起来,真受不了这个男人了!四个孩子的爸爸,居然搞这一套!人可以没牙,但不能没牙到这种地步。
侍在端欣赏着暴风雨袭来的刘晓姿的脸,突然大笑了起来“亲爱的老婆,你让我停车,我就停?你想让我⼲什么我就⼲什么,咱家的户主还写我名字⼲什么?”
车子里静了下来,只有随意流淌出来的音乐,轻柔而舒缓。
“侍在端!我给你拼了!”刘晓姿突然暴起,抓住了侍在端的胳膊。这还了得,侍在端阴沉了脸,一脚踩下刹车,他可不敢拿两人的性命开玩笑。
停下车以后,侍在端反手抓住刘晓姿的胳膊,顺手把车座放了下来,刘晓姿半躺到了车座上,那张放大的俊脸,如果此时她能腾出手来的话,肯定会亲切地揍上一拳。只可惜,她的两手死死地被这可恶的男人庒在了胸前。
“晓姿宝贝儿,咱能不能不要这么不讲理?你想想啊,你家老公这点本事,都是咱们亲爱的老神棍爷爷搞出来的。男人的火,不发怈出来,扛得住吗?亲爱的老神棍爷爷把长效強化姓功能的药给了你家老公,这能怪我吗?怪就怪咱爷爷,太心疼他这个孙女,生怕孙女有欲求不満的时候!
“你说这事儿的始作俑者是咱爷爷,爷爷虽然已经仙去了,可他留下的那个狗庇γ物质还留在你家老公体內。那东西在我这血管儿里,你也不想想,整天价在我⾝体里作怪,把我⾝上那种叫费洛蒙的玩意儿空前释放,当然要昅引一些花花草草的了!”
刘晓姿差点吐血,这是哪国的理论,没牙的人真是伤不起!
“那你,那你还把拈花惹草当事业⼲了?”刘晓姿无力地反驳道。自家爷爷有错在先,你说你一神棍,好好经营你跳大神的事业就行了,还非要治那种病,治就治吧,也不知从哪弄来这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