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在端正想说什么,李木子这货一挥手“管他呢!反正咱哥们儿舒服一会儿是一会儿!这γ物质就是好东西,你想想,我这儿伤口都好得这么快,肯定是好东西。放心吧,我不会怪你,只会感谢你。”
“那样最好。抓起来的家伙怎么样?”
“怎么样?无缘无故地就骂人打人,还能好到哪去?律师已经处理了。那个家伙好像挺有来头的,我听律师说,那人还是清水的。”
“什么,清水的?”侍在端脑子一闪,会不会是铁血会的人?难道他们的目标是自己,李木子这货受了自己的连累?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可真是百罪莫赎了。
“对啊,就是清水的。”李木子点了点头。
侍在端想了想,抓住李木子的胳膊“找人好好审审那人,看看他是不是铁血会的!还有,他伤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我倒觉得,他的目标不是你。”
这点小事儿,李木子当然能办到了。当即给律师打了个电话,让他去想办法。
侍在端回到王子镇,刚坐下来逗闹了蓉蓉一会儿,李木子便打来了电话,杀他的人真的是铁血会的。侍在端一听这个,马上站了起来,铁血会!贼心不死,伤害不了他,就来伤害他的朋友,看来,他跟铁血会已经是死结,只有用铁和血才能劈得开!
想到这些,侍在端马上召集正义⾼层开会。
会上,侍在端说得很严肃,这次对铁血会的打击,务必打死打残,目的也是挖出一直躲在幕后的铁血煞,一想到那条大鱼马上就要浮出水面,屋里的人全都奋兴起来。
“老大,我们已经制订了一个计划,现在我把这计划跟各位说一下,考虑到保密的原因,我和陆哥没有把计划写到纸上,而是反复装到了脑子里…”宋国平详细地把计划说了一遍。
“呯!”浩子把桌子拍得山响“这个计划,太好了!你不愧是⼲过侦察兵的,脑子就是比别人好使!”
“吓我一跳!副盟主,你说这个计划好,我看里面倒有一点小纰漏。”宋国平笑着说道“这个纰漏我想了好长时间,一直不知道怎么去弥补,后来想想,如果一个计划一点纰漏也没有的话,铁血会不就没法儿钻进咱们的圈套里来了吗。咱们正好可以利用这个纰漏,把铁血会的全部力量给引出来。”
侍在端很清楚,这个纰漏,宋国平不会讲出来,只有在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才有可能提到。所以当三路问起来的时候,侍在端三两句话就把话题给岔开去。
“引大鱼得要舍得饵料,这回咱们一定要各个细节都要考虑到,尽量把损失降到最低。”侍在端声音不大,但力道十足。
会一直开了两个小时,几个人围绕着那个计划不停地讨论着,直到把每个细节说透揉碎。
“好吧,回去按照这个计划分头准备。我再強调一点,一定要严守秘密!宋组长,周长忠那头由你来负责联系,一定要注意保护他和家人的全安。从铁血煞为人处事的风格来看,一定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对背叛的人肯定不会手下留情。周长忠帮了我们,我们也应该给他想要的东西。”
“好的,老大,我一定把你的意思转达给周长忠。”
“还有,咱们各位的家属,这段时间要让他们千万要注意,可以多派弟兄们暗中保护。关键的那几天,我建议各位把家属全部送走,不要让他们抓去做了人质。铁血会可是什么都能⼲得出来!”
众人答应着,纷纷起⾝,每个人的脸上都十分凝重。跟铁血会争疛这么多年,很难说出谁胜谁负。虽然正义盟得到了成长,可这成长过程中的艰辛,也只有他们这些元老级的人才知道。
“要不,老大,今天晚上大家在一起坐坐吧,我去东年那里安排一下。这段时间大家都挺忙的,今后会更忙,再聚恐怕就得在击败铁血会的庆功宴上了。”陆广阔还未走出门,转⾝对侍在端突然说道。
侍在端心里突然一阵难过,这陆广阔说的话,好像蔵着另外一种意思。这种意思,他听得出来,想必陆广阔的本意也是那种意思吧。与铁血会最后一战,铁血会一定会拿出全部的力量,他们究竟有多強,谁也不知道,反正这么多年,正义盟拼了全力也没有把铁血会拿下。或许,这最后一战,将永生难忘。
“好吧,陆哥,让大家都别走远,晚六点都到东年那儿,咱们是该好好聚聚了。”侍在端无端地叹了口气。
侍在端打开电脑,正想看一下电子邮件,三路去而复返。
“老大,有件事儿得跟你说一下。”
侍在端一挑眉,问道:“咱们哥俩还整得这么神秘,有话说,有庇放!”
三路“嘿嘿”⼲笑了两声“这事儿吧,是我自作主张,过了这么多年,你和二姐都应该放下了。还有十天,是二姐的婚礼,你要不要到金州去参加一下?”
“哦?二姐要和欧振河结婚了?”
“是啊,依着欧振河,这婚早结了,可二姐一直拖着不肯结,这不,前些天才答应下来,把这欧振河⾼兴得直跳。还有他们家那个胖孩子,二姐一答应,马上叫上妈了。”三路看似很愤慨,可侍在端看得出来,这小子哪是愤慨,而是替二杏⾼兴。
“行,我和你一起去。二姐的婚礼,必须参加!唐艺和梅落雪去吗?”
“不知道。我还真没问过他。我倒不希望那丫头去,一想起她对二姐,对你做的那些事情,我连话都不想跟她说!”
“不知者不怪吗。那时候,她那么小,哪里会懂得大人的事儿!你呀,想开些吧,咱们俩那年把大海揍得不善乎!”侍在端拍了拍三路的肩,一想起两人猛揍大海的场景,两个人看似已经放下,可內心里还在想一个问题——当年如果没有大海,二杏是不是苦那么多年?
“唉,一想起她绑了二姐,还把你伤成那个样子,我,我还是恨她!”三路倒是实话实说,一想起以前的事儿他就恨得牙根发庠。
“算啦,陈芝⿇烂谷子的事儿,记那⼲吗!”
三路走了,侍在端一阵惆怅,二杏是他最美的一个梦,可那梦破碎得太可怜。这些年,二杏怎么过来的,他无法想像。二杏已经把她认为最宝贵的给了她,她想有他的孩子,他不知道她是否已经如愿,可从刚才三路的谈话来看,二杏并没有如愿。也许,这样会更好吧,毕竟,那样对欧振河是不公平的,欧振河那个人,还真是不错。
看到夜无影已经鼓起来的腹小,侍在端不免有一丝担忧。这个丫头,让她回华都,她说什么也不走,非得要呆在王子镇。大战在际,他得想办法赶紧把她送到夜氏去,只有夜氏才是最全安的。
“端子,这两天这小崽儿一直腾折我,太难受了。”夜无影的反应不算太厉害,但也会时常呕个吐难个受什么的。一看到侍在端,必须让他抱着存温一会儿,她说这样那孩子会安份许多,一定是个女孩儿,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吗。
侍在端一想起几个人商量的事儿,夜无影又这么说,赶紧打蛇随棍上。
“无影啊,是不是要回去作出检查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