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绵长而安定（全书终）

在这个情境下竟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难以言说的活泼轻快，连她并不标准的广东话发音也显得俏皮可爱，我心里涌起雀跃的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盘玩着母亲一边丰润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手上用力拧起一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

　　母亲停下歌声就要回来捉我，我支起一条腿，借力一阵猛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送，母亲到嘴的词语变成了含糊咿呀，上半身再没有支撑的力气，头歪在一边，捂住嘴巴由着我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

　　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颤动，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卷曲的发尾贴在曲线昭然的后背，上面一层细密的汗珠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着微光，肩胛处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的玫瑰盛放。

　　在我奋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送的间隙尤克里里在母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的摩擦下还发出些不规则连贯的声响，我欣赏着这视觉系摇滚LIVE一般的表演，因醉酒显得笨拙的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系统突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感起来。

　　一种极强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意骤然从下体与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合处传来，直冲头顶，我一时感觉后颈处的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都全部立了起来。

　　这种自从青春期学会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后再也没有体会过的初经此道的强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感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一样席卷我的全身，我第一次在男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合里体会到了“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的味道。

　　以至于我的双腿不能自制的疯狂打起了摆子，嗓子里垂死挣扎般一声低吼，母亲察觉到了我的异状，死命挣扎里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啵”一声被拔了出来。

　　犹如香槟拔了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弹了一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感至极的鬼头在母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上又拍了一下，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以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的姿态在母亲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上拉花一样黏连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出来，至少有十几秒的时间我脑海里一片空白，忘了身处何地，只有来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和灵魂共同的战栗。

　　在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的当下母亲停了下来不动，以至于只有窗外山呼海啸拍打窗弦的雨点应和着我的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回过神来，才想起母亲背上恐怕遍布我的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一时去摸东西来擦，一团纸巾径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到我手里。

　　“满意了？”母亲微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满意了。”我混不吝。“还不给我擦干净。”我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的一阵摸索，母亲受不了了，把卷到脖子上的裙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下来，自己擦了起来，头顶的灯突然一闪，我被刺的双眼黑茫，又黑了两秒，终于灯光大盛。

　　我们好似在荒凉群山间蜿蜒的火车，一头撞入灯火辉煌的都市，母亲飞速把头转向一边，不知是骤然的明亮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抑或其他，眼泪刷一下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脸。从小到大为我遮风挡雨，温言软语呵护备至的母亲，现在只是个不着寸缕的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女人。

　　她闭着眼睛，汹涌的泪水却止不住的往外奔腾，我手足无措，紧抱住她：“妈妈…”“起开，我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正当我不知道说点什么时候哄哄她的时候，母亲突然冷不丁来了一句。

　　我扶她站起，母亲没有再避讳我，赤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的站在我面前，身子一歪就要坐倒，我急忙扶住她，把她牵到厕所，她在马桶上坐下，看我没有要动的意思，恼怒瞪我：“夏文嘉！妈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你也要看！”

　　我笑嘻嘻的靠过去：“我怕你摔倒，得扶着你嘛。”“嘿，你这叫扶我…不知道还以为咱俩之间隔了个太平洋呢。”

　　她一把把我拽了过去站在马桶前，把整个上半身瘫倚在我小腹上，下半身放松的开闸放水，嗤嗤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急切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了半分钟。

　　我听着母亲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声，老二又神奇般的复苏了过来，在母亲脸前点着小头，母亲伸手一弹：“小东西，你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还这么不老实。”

　　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声停了下来，四处找纸巾，我狗腿的撕了几张，伸手就往母亲下体探去。母亲一巴掌打掉我的手，抢过纸巾自己把下体擦拭干净，横眼看我：“劳驾，抱我去睡觉。”

　　她抬起一只手，夹紧双腿坐在马桶上，两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中间纤细，活像只鲜美的大白梨。“得勒…”我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打横抱起母亲，她半张脸埋进我怀里，嘴角弯起一道弧线。

　　我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把她抱回我的房间，直接扔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一个饿虎扑羊纵身而上，母亲早就等着我的动作，一个擒拿给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往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上一坐制住我，伸手关了我的灯，恶狠狠的咬了下我的耳朵：“睡觉！”

　　我正要动作，她却真的躺在了我身旁，一条腿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着我，在我额头上一吻：“晚安，我的宝贝。”我内心渐渐平静下来，把头埋在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间，醉酒的倦意袭来，听着母亲有力的心跳，意识渐渐模糊。

　　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齿间是一种麦芽的味道，一些风把它带来，让我的身体彷若睡在一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淌着麦芽糖粘稠的河里，磨坊和巨大的风车吱呀，山谷里传来一些细碎风笛。

　　不知道哪里突然一阵轻柔的呼气，我好像看见母亲的脸庞温柔的靠近，阳光在她脸上熠熠生辉，我们并排躺在晨间金黄冰凉的地板上。

　　母亲赤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的在白纱笼罩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和黝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留一双直透我心底湖水一样波纹盈盈聚散的眼睛。

　　真好啊…我想，是不是定两张去长岛的机票，瘟疫横行的地球好像把人的生存空间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到一张密不透风的网里，跟母亲一起出去散散心，多好啊。

　　这样的念头起来，我就好像又靠在了飞机的安全椅上，周围是些金发碧眼老外在饶有兴致的指指点点，母亲背对着我，撅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在上下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

　　“不准看！”我急着用手去挡住母亲撅着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却扑了个空，怎么摸也摸不到，一时间急得手舞足蹈，母亲妩媚回头：“小傻瓜。”

　　“啊…”我挣扎着从梦里醒来，大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气，下意识伸手去被窝里一阵摸，肥腻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硕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母亲睡梦里的无意识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真切的在我耳边，一切都真实的存在着。

　　我庆幸的拥住她，手指滑过她摊开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不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立，微微陷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里，颓然的昭示着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褪去，我的心里却被慢慢的幸福感充斥，怀里拥着的是我的母亲，我的妈妈，也是我最亲密的爱人。

　　我们没有隔阂的抱在一起，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还紧紧贴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摩挲着她浓密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

　　母亲的气息悠然中频率变高了一些，她轻柔的抬头，鼻尖碰着我的下巴：“去给我倒杯水来。”

　　沙哑虚弱的声音，赤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在我怀里醒来的母亲，这样一个平常不平凡的夜晚。我起身轻轻下楼，穿过阳台走到庭院里。

　　凌晨四点，雨后明朗纯净的夜空，干净得没有一丝云彩，只余璀璨银河横跨浩瀚天穹，南天群星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而出的星辉投入双子座的怀抱，猎户座化身为星辉下的松尾芭蕉，闪烁银芒是他一场悠远诗意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唱。

　　我把水杯放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头，母亲似乎又沉沉睡去，丰润身躯跟个小女孩一样蜷在被窝里，呼吸绵长而安定。

　　明天是周六啊…没有上班，没有打卡，没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七八糟的琐事，可以睡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上三竿，跟母亲一起去喝一杯醒酒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顶乌龙…我从未觉得人生如此幸福。此间晨曦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何处雪似杨花。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