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咬了咬牙

我知道，父亲此时的心情。当年穿着婚纱和那老头子结婚的妈妈，是爸爸一辈子的心结，其实，那何尝不是我的痛楚呢。

　　小倩也起身来到婚纱跟前，但是，她没有立刻取下来，就是那么看着。我从她的眼里看到了纠结。一声叹息后，小倩伸手把婚纱取了下来。

　　一老一少，一黝黑一白皙，两个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的身子，一件婚纱，一件礼服。本属于我和小倩结合的象征。却即将穿在公公和儿媳妇的身上，然后做着真正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才会做的事。如果外人看到这些，一定以为这是老夫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吧。

　　我倒像是多出来的。穿婚纱本就不能多穿衣服，小倩这样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地套上婚纱，没有一丝违和，此时，有些怠倦的样子，反倒更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人。看父亲那一副失神的样子就知道了。被父亲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小倩娇羞的说：“公公，你…你怎么不穿呀？”

　　爸爸就那样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着，如大卫雕像一般，一动不动的，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呆呆的。我想所谓“魂儿被勾去了”的最真实的写照，就是爸爸现在的样子吧。

　　小倩见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那失神的样子，羞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脸通红，但是撅着的小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是笑意，眼神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是喜悦和自豪。小倩先前欠着身子，歪着脑袋，对父亲叫道：“公…公…穿…衣…服…呀…”父亲终于回过魂儿来了。

　　他尴尬的笑笑，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来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有些魂不守舍的穿着礼服。一边穿，一边时不时的目光在小倩身上打转。父亲突然“哎呦”地大叫一声。

　　原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门探了出来，父亲光顾着看小倩没有注意。一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门的拉锁，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皮给夹了。还好不重，只是红了。小倩捂着嘴轻声笑着，说道：“用点力！夹坏你这祸害人的东西！”父亲笑道：“儿媳妇舍得？！”

　　小倩噘着嘴说：“有什么舍不得的。我这一辈子的清白都毁在你的坏东西上了。夹坏了才好。”父亲拍拍穿好的衣服，傻呵呵地笑着。这礼服被父亲穿的！自从母亲抛弃我们爷俩，父亲就一心地拉扯我长大成人。没想过，也不知道打扮自己。

　　这西装样式的衣服还是第一次上身。这礼服让父亲穿得怪异无比。小倩看着父亲把这礼服穿得歪七扭八，无奈地摇头苦笑。

　　她无奈地来到父亲身前，伸手为父亲整理起衣服来。先把西服的扣子解开，捋顺里面的衬衫，再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带解开，把衬衫好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进去，这时，小倩手一僵，脸红了起来，轻啐一口，道：“不老实！”父亲尴尬的“呵呵笑着”

　　伸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裆自己捋了捋，原来，小倩不小心碰到了父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此刻，屋里的气氛是那么的融洽。仿佛父亲和小倩就是一对恩爱的老夫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小倩就像一位温柔贤惠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子，为自己的老男人从头到脚地整理着衣服，那么细心，那么体贴。

　　父亲傻呵呵的笑着，看着小倩为她整理衣服。眼睛里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幸福、怜爱、感激和不舍，随着他的思绪不断变化着。

　　不知是有感而发，还是在逗小倩，爸爸说：“你要不是小峰的人该多好！”小倩笑着一拍父亲的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说道：“说什么胡话呢！公公是小峰的父亲，我一样会这样照顾您的。”小倩继续为父亲整理着。

　　很快，两个人的衣服就都穿好了。两人对视了一下，都笑了，父亲是开心的，小倩则是有些娇羞。

　　父亲牵上小倩的手，来到衣柜的大镜子跟前，两人肩并着肩站着。父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小倩，开心的笑着，越来越激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突然，父亲伸手环上小倩的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一把将小倩搂在怀里，低头亲上小倩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忘情地吻着。小倩似乎被气氛感染了，也热烈地回应着。

　　仿佛这是一场真正的婚礼。父亲搂着小倩，小倩依偎在父亲的怀里。这对新人就这么依偎着，似乎永远都不会分开。

　　“嗯…”小倩微微德扭捏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肢，轻声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起来，原来父亲在小倩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上的手不老实了起来，才引得小倩一声声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父亲怜惜地请问小倩的秀发，道：“儿媳妇，谢谢你！现在就是让我死也值了！”

　　小倩忙捂住父亲的嘴，生气的说：“不要说这样的话。公公会…”小倩的话还没说完，就说不下去了。

　　原来父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的手早已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于小倩的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而是再往下探索。探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部以下，那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以及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间深邃的沟壑。

　　小倩的脸上桃红渐起，撅起小嘴对父亲撒娇道：“公公的手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啊！”父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笑着，掀起小倩的裙角，把手伸了进去，说道：“穿上这西洋的新郎新娘的衣服，不做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的事才奇怪吧。”小倩有些无语，道：“公公歪理真多。”

　　父亲拍身上的衣服，说：“我们这都穿起来了，你还叫我公公？！我的亲亲老婆。”小倩假装生气道：“我才不承认呢！”

　　父亲把头靠在小倩的香肩上，在小倩裙下的手，把裙摆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白皙的大腿和不着一物的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上身是圣洁的婚纱，下身却是一半婚纱一半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最要命的是股间的黝黑清晰可见。

　　而父亲的手指就在期间穿梭游弋着，相当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靡、父亲在小倩的耳边说道：“不管小老婆承不承认，你都是…我的…小…老…婆…”

　　“啊…”父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的手指伸进小倩股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里，似乎已经探到小倩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口，才引得小倩一声销魂的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父亲的手在小倩的股间捣鼓着，越来越快地起伏着。

　　小倩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和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也越来越重，越来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人。父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得意地笑容，对着小倩的耳朵吹道：“小老婆，老老公伺候得你舒服吗？”小倩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着回答道：“手…好讨厌…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父亲讨好地说：“叫声老公听听？乖老婆！”

　　小倩娇呲道：“谁是你的…乖老婆…讨厌…我才不要…”父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手指，看着指尖上晶莹剔透却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秽无别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jpg">汁，一脸的自得。

　　他拉开礼服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门，掏出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的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更高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起婚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的裙摆，扶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靠近小倩的股间。小倩立刻感受到，这样的热度，这样的大小，绝对不是父亲的手指。

　　小倩有些慌乱地躲避着，哀求地说：“公公…公公…别…”虽说，小倩已经答应和公公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但是她可没有想过会是这样子。

　　在小倩的认知里，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起码是应该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的，这样太超出他的意思范围了，太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了！父亲紧紧地搂着小倩，问道：“宝贝儿小老婆！之前都答应我可以做的。怎么又不行了呢？”

　　小倩扭动着身子挣扎着，说道：“没说不可以啊！可是…可是，这样，我…好别扭啊！多难为情啊！”父亲低声恳求道：“就算我老头子求你了！这是你我最后的夜晚。这新郎新娘的衣服也穿了，就差这最后一哆嗦。求你了！

　　就当可怜可怜我这糟老头子。让我在死之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我最后的愿望。我就是死了，也能闭眼了。”小倩望着父亲哀求的可怜摸样，竟有些不忍和无奈，她今天晚上一次有一次的对父亲让步。

　　我想如果不是对父亲产生了不舍和依恋，她也不会如此迁就父亲，可能父亲这站着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的要求也会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吧，果然，小倩闭着眼睛，深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了几口气，咬了咬牙，长长地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