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脸皮果然很厚,-_-昨晚,变悲痛为力量了,今天又来了!明天,单位组织活动,出去三天,可能赶不上星期一更新了,先道歉了!
一统北地篇——第一百九十六章羌女钟于史雅
凉州的事情要彻底解决,就要解决马超的问题。在帮庞统完成这段婚姻的前后时间里,我想了很久,最终的解决办法只有一个:刺杀。马腾一家,除了马超和他的侄儿马岱都来了,而马岱在马家军里没有任何威信,只要马超一死,马家军就群龙无首,自然瓦解。而我,也可以把这次刺杀栽赃在韩遂⾝上,到时候,韩遂无法节制凉州势力,而倾向马家的羌民也会反抗韩遂。这样我军可以堂而皇之出兵为马家军复仇,也就能一举拿下凉州,彻底解决⾝后的隐患。
快马回到邺城,意外看见整条大街都十分热闹,连带我这里也不时有人敲门。瞥了一眼这些莫名其妙的人,我进了家门。才进正厅,秦勇就迎了上来:“公子回来了?这么快,怎么不在那边多住几天?”
“时间不够呀!对了,凉州那边联系的如何?我们的人准备好了吗?”
“放心吧,公子。消息已经过来了,只从马腾离开后,韩遂就以老大的姿态露头,马超好像没有想和他争权的意思,甚至不曾理会韩遂的一切活动。这不是一个好消息。”
我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关于马超,羽哥哥没有给我太多的资料,只是说他人长得英俊,武艺不错,但为人比较凉薄,为了权力不顾马家一家人的死活。这样的人,如果没有大的权势收买他,他是不会动心的。
“秦勇,你再给那边发消息,让他们尽量掌握马超的喜好和生活习惯。另外,韩遂的一切也要掌握,如果安排的好,⼲脆把两个人一起宰了。”
秦勇马上答应着要去办,我把他叫住:“等下。外面是怎么回事?年已经过完了,还这么热闹?主公并不喜欢这种热闹呀。”
秦勇笑道:“马腾一家见过了皇帝,很快就要到邺城了。曹大人命在街对面的口子上,给马家新建住宅,所以呀,这些曰子,这些供货商贩都争先来讨好,不少人,把我们这里也当成大将军府了,跑来走路子。”
“哦?走路子走到这里来了?你们为什么不请他们进来坐坐?”我笑了起来。
秦勇疑惑地看看我:“这些人烦都烦不过来,还要请他们进来?”
我点头,一脸的理所当然:“他们是上门送东西的,不要白不要。”
秦勇扑哧笑了出来:“公子,他们是走曹府的路子,不是走您的路子,能白送咱们东西?”
我耸耸肩:“我们怎么知道他们是送曹府的?明明是敲我家的门嘛!上门送礼,虽说过了年,该收还是要收,对吧?”
秦勇大笑了:“公子,别逗了。收了他们的东西,然后再去说,你们送错地方了,不气死他们才怪。”
我也笑了:“这些奷商,不说把自己的货⾊用心做好点,老动这些歪脑筋,我就是想整治整治他们。不过,算了,目前还不是得罪人的时候。对了,我回来了,恐怕真有走我路子的人。要有点名送礼的,不要白不要。”
说笑归说笑,这些事情我才不会出面呢!只是,真让我说中了,我回来的消息很快被业內通行得知,年前没有进行的应酬,年后也要补上。所以,回来后的十来天里,我忙这些应酬都忙得昏头昏脑的,曹府就去了一次,还是用补送年货的借口去的。曹操忙得很,只匆匆问了问襄阳的消息,凉州的事情我都没来得及跟他细说。
这天晚上,城东最大的丝绸庄的周老板请客,我可是他的供货商之一,自然不能漏过。这样的应酬我也无法推辞,毕竟我还是个大商人。华丽的正厅坐満了人,主人不仅准备了精美的酒席,还要请了杂耍和歌舞坊的演出,很是热闹。我的⾝份自然是席上的贵宾中的贵宾喽,耐着性子坐了半夜,终于到了席散客走的时间,急忙告辞了主人离开。
快到家的时候,一声惊呼救命引起了我的注意。和秦勇过去一看,两个蒙面人正在对一带面纱的女子下手,那女子连滚带爬向我们这个方向过来。我眉头一皱,顾不上多想,示意秦勇上前擒拿两个歹徒。那两人见有人过去,急忙扭头就跑,速度之快,都让我诧异。
那女子已经跑到了我的面前,还是气喘吁吁的,见歹徒已经跑掉,立刻下拜向我施礼,口中连声道谢。我忙把人拉起来,不拉还好,这一拉,女子面纱飘落,她抬起的面容直接就呈现在我的面前。映着灯笼,我就觉得一阵恍惚,这幅容颜竟给我似曾相似的感觉。
我瞬间的恍惚让女子面生涩羞,她急忙拉起面纱,遮住容貌,我也有些尴尬,连忙出声询问:“姑娘怎地一人走夜路?你家在何处,我让管家送你回去可好?”
那姑娘依然在涩羞中,听我问话,才嘤嘤答语:“多谢公子了。小女子还有要事要办,不敢有劳公子家人。”
我好心道:“你单⾝一人,路上恐怕还会遭遇坏人,不如就让我得管家送你一程的好。”
姑娘回道:“不劳公子了,我要找的人就住前面,几步就到。”
听到她说话的口音有些奇怪,我想了想笑道:“既然如此,姑娘可快些走吧,曰后不要深夜出来。”
那女子又施礼道:“也是万不得已。弟弟突然发烧,我听说这里住着一个神医,想延请他为弟弟诊治,未成想会遇上歹徒。”
找我的?⾝为医者的天性让我急忙开口:“你说的神医可是赵如?如果你是找他,那我就是你要找之人。”
那女子似不相信,看了我半天才道:“你不是骗我吧?赵神医真是你?”
我点头笑道:“我没有骗你。诺,如果你是找这家人,就是我了。快带我去见你弟弟,免得耽搁了病人。”
那女子似乎有些犹豫,想了一会儿才道:“如果你真是,就先让我去你府上看看。真是我才敢带你去。”
我眉头皱了一下,又头摇笑道:“既然如此,你随我来。”吩咐秦勇去开了门,把人带进了府中。
那女子随我进了府,一直在四下张望,我故作不知,直把人带进了正厅方道:“如何,我不是骗子吧!若你还不信,我先给你把脉好了。”说完,起手去抓女子的手腕。
那女子手腕一翻,一把匕首已在手中,瞬间向我逼了过来,动作非常流利,显然训练有素。我刚要出手抵挡,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故作惊慌躲避,自然被她一把抓住,匕首抵在我的胸口:“别动。”
我双手⾼举,用颤抖的声音道:“你,你要⼲什么?”
那女子娇笑:“听说赵公子,赵大善人很有钱,我想找你借一点开销。”
抢劫?哈,还要到人家里来抢劫?恐怕没有那么简单。脑子里的念头飞快转动着,我嘴里却在答应:“慢慢说,你别动手呀!你说的对,我是大善人,你要真缺钱,我给你就是,何必动这玩意?一个不小心,要出人命的。”
在她发动的时候,秦勇便要上前,被我用眼神制住,这个时候也说:“你要多少尽管开口,不要伤了我家公子。”
女子得意的笑声响起:“自然越多越好。把你们家里值钱的首饰,金银都拿出来,东西到手,我立刻就走,不会伤了你家公子。”
秦勇看了我一眼道:“我只是个仆人,只拿的出铜钱,你要的东西,要公子才能拿。”
女子看看我,手中匕首轻轻向前递了递:“他说的是实话吗?”
我急忙做老实状:“是,是实话,你把东西拿开,我马上去给你拿。你只要钱,而不是伤我性命,我一定听话。”
那女子显然很満意我的态度,匕首向后缩了一点:“你合作的好,我自然不会伤你,我谋财,并不想要你的命。说,去哪里拿?”
“卧室,自然是卧室。”我老实地说。
女子推我一把:“还不去?”
我一笑,朝前走了两步:“是,马上去…”话音未落,我一个急速翻转,人已经从前面到了后面,顺势一个反手,右手向匕首抓了过去。
那女子显然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发起反攻,不过她的反应也非常敏捷,猛地侧⾝避过,匕首向我手臂划了过来。我呑地一笑,近⾝搏击,怕没有几个人是我的对手,何况她。右手回收,左手向她的双目点了过去。女子急忙后退,同时匕首回收,由下而上刺来。我哪里由她动作,一个踏步,人快速移动中,她的匕首落空,我人已经到了她的右侧,未等她右手回防,我已经砍在她的手臂上,她手臂一⿇,匕首已经到了我的手里。同时秦勇也到了,长剑伸出,封住了她的退路。
我没有再进逼上前,而是看了看匕首:“好东西,很锋利。说吧,你是谁,从哪儿来的?”
那女子前后看了看,一咬牙,猛地从⾝上挥出一道阴影,直向我奔来。趁我躲避的瞬间,阴影向⾝后挥去,她人同时向左窜去。我冷哼一声,要让她从我家里跑了,才是天大的笑话。扔下匕首,欺⾝上前,空手向她右手抓去,我已经看出,她挥出的是一根细细的皮鞭,原先应该是缠在她腰间的。
秦勇并没有给她机会,微已侧⾝,已经避开了鞭子的袭击,同时剑走偏锋向她的手臂刺了过去。女子一鞭落空,急忙侧⾝避开秦勇的剑,刷刷连挥几鞭,把⾝子周围护住,并向门口移动。我已经抢先一步到了门口,挡在了中间。示意秦勇住手,我要亲自出手擒她。
该女子的鞭法比她的⾝法快多了,不过对付我还差了少许,任凭她使尽力气,就是无法碰到我不说,都没能让我移动几步。那女子眼看无法动摇我,眼睛朝秦勇看了一眼,连着向我菗了几鞭,转⾝朝窗户而去。我淡淡一笑,⾝形移动之下,正好在窗前守个正着。一个扫腿,正好踹在她的腿上。刚从窗口跳出的她还未站稳,就挨了这一脚,一个踉跄,被我一把抓住手腕,反⾝拧了过去。这女子也是強硬,还要转⾝挣扎,我冷笑一声,起手砍在她的腰上,同时一脚踹在她的腿窝,把人按着跪倒在地。
秦勇跟了出来,摘下涤带,反剪了她双臂,才制住她的挣扎。把人带进屋里,摘下面纱,我才上下打量她。这一看,哇,很漂亮的一个女孩,虽然人是又羞又气地站在那里,可这么精致的五官,还是看的我眼前一亮,秦勇在一旁更是看的发呆。我再仔细看看她,面庞有些熟,突然想起,这女子就是今晚在周老板酒席上的那个杂耍班的人,当时她一手飞刀玩得很不错,赢得満堂喝彩,周老板还啧啧道,不知道面纱下的容貌是美是丑。
那女子任凭我上下打量,虽然又气又恼,却咬紧了牙关不说话。我看着看着她,突然一笑:“你们在把主意打到我头上之前,没有仔细调查过我吗?赵如可是闯南走北了十多年的人,什么人没见过,什么场面没见过?凭你们这种拙劣的表演,想骗我还早。说吧,你们的同伙住在哪儿?”
我这样一说,她才抬头看向我:“你果然很厉害。可是,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起⾝把秦勇叫到一边吩咐了几句,才慢慢走回来看着她笑道:“你们的漏洞太多了。一,那两人既然敢在这里行凶,自然就不是一般胆小的劫匪,这条街是什么地方?大将军府邸。敢在这里行凶,当然不会一见我们就跑。二,这里距离大将军府这么近,如果他们真的追赶你很久了,大将军府的守卫早就出来了,可见,你气喘吁吁的样子是假装的;三,你见到我后,故意把面纱脫落下来,然后就笑,那种笑容哪里是受惊之后的笑,分明有意引勾;四,说起你弟弟突然犯病的时候,你的语气中没有半分惊慌,而且得知我就是你找得神医时,不是马上前往看病,而是要来我府上作证实。哈,去一个人的府上,能看出他是不是神医,这个借口你不觉得可笑?分明是找借口入进我的府上另有所图。”
她低头叹气:“果然很精明,你比我们知道的厉害得多。”
我得意地一笑:“你才知道呀!好了,说吧,你们何方?是哪个民族的?你叫什么?挟持我是为了钱财,还是另有图谋?”
她惊异地抬头看看我,又低下头:“我们的确只谋财,没有其他的图谋,信不信在你。”
我淡淡一笑:“你只回答了我一个问题。我再问你一遍,你们何方,是什么人氏。你的名字是什么?”
她咬着嘴唇不说话。我伸个懒腰:“长时间没动过,⾝手也没以前灵活了。算了,你不说也无所谓,我有时间和耐心等。小岚,把人带去客房,注意绑紧了,跑了我拿你是问。”
苍岚答应着过来,推她就走:“竟敢打我家公子的主意,活腻了你。”
我一笑,急忙嘱咐他:“小岚,不要这么凶,人家可是个美丽的女孩子。”
苍岚冷哼道:“美女怎么啦?如此狡诈,也只有公子您才这么好心。要我说,立刻送到⽑大人那里去,一顿鞭子,什么都招了。”
我夸张地打了个冷战:“你小子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不懂得怜香惜玉吗?废话少说,带下去吧。天快亮了,我去觉睡了。”打个哈欠,入內了。
等我起床,已是晌午,来到堂上,秦勇正在那里用饭,见我出来,他笑道:“办的很顺利,基本上打听清楚了。”
我望着他精神抖擞的样子叹气:“一直没休息过吧?我就没你能熬。”
秦勇笑道:“公子熬得比我多。这些人是羌民,在邺城也逗留了近两个月了,以出演杂耍卖艺为生。一共五个,两个中年人,一个老人,一个孩子,还有就是她了。两个中年人应该就是昨晚的那两个歹徒,那个孩子倒真是她弟弟。她没能回去,那边也很急,老人一早就在家门口晃悠,看样子是想打听她的下落。”
“羌族?杂耍班?恐怕这些人没这么简单。一般这些少数民族谋生不会做这种犯法的事,更何况他们还有老人和孩子。”
秦勇点头,继续说:“我去酒楼问过,这个杂耍班在邺城还算有点名气,一般人家宴请都会请他们。还有,上个月,城郊的南大户家里也被抢劫过,据说抢他的也是一名美女。”
“哦?他没有报案?”
“没有。那姓南的家伙比较好⾊,吃了哑巴亏,不敢声张。”
我笑了起来:“说得没错,这女孩还真漂亮。装起可怜来,楚楚动人,我看着都心动。”
秦勇看了我一眼,又低头偷笑。我奇怪了:“你笑什么?我有说错?”
秦勇笑呵呵地抬头道:“公子,您不觉得她看起来有点面熟?”
我点头:“是很面熟。昨晚,我们看过她的飞刀表演,很精彩。这个女孩子不一般呀!”
秦勇玩味地又看了我一眼:“可那个时候,她是蒙着面纱的。”
我一愣神:“倒也是。可能是气质吻合,才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秦勇终于憋不住笑了起来:“公子,您再仔细看看您自己,你们两个有几分相像。要是你们并肩站在一起,我都要吓一跳,以为她是您妹妹呢!”
啊?我摸摸脸,仔细想想,果然如此。如果我恢复女儿装,我们两个至少有六七分相像。这可好玩了:“嘿,你不说,我还没想到,这一琢磨,她长的果然很像我。”
秦勇还在嘿嘿傻笑,我白了他一眼:“这么说来,她昨晚是想故技重施喽,这样我就放心了。只不过,昨晚见猎心喜,动了手,就不能这样放了她。对了,想个能威胁她的法子,不能让她说出昨晚的事。”其实,我看她是女子,动了怜惜之心,不想她伤在秦勇手下。
秦勇收起了笑容,跟着点头:“要不,先把人扣着。”
我点头同意:“那是自然。我对她还很好奇,对这个杂耍班子也很好奇。这样,你再想法去他们居住的地方摸摸底,看看他们到底是何来路,怎么就这么缺钱。”
秦勇答应一声走了出去。我则来到关押女子的客房。苍岚抄着手,在门口走来走去的,看见我,急忙迎了上来:“还算老实。”
我笑了,挥手让他下去:“你去休息吧,对了,吩咐呆瓜给她弄点吃的。”
进了房间,我是呑地一笑,能不老实吗?绑的跟粽子一样。女孩见到我,气得把脸扭一边去了。我笑笑,走过去把绳索给她开解,我可不在乎她能怎么样:“休息一会儿吧!”
她艰难地动了动手臂,没有理睬我。我坐下来,仔细瞧了她半天,果然她的五官与我很是相似。想了想,开口问她:“怎么样,思考了这么久,是不是想好怎么回答我的问题了?”
“你们到底想⼲什么?”
我笑了起来:“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还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吗?我的耐心可比你強。就是不知道外面一直在转悠的那个老人的耐心強不強?好像那个小院子里还有两个大人和一个孩子。”
本来坐在榻上的她,腾地站了起来:“你,你想把他们怎么样?这事是我的主意,也是我做的,不关他们的事。”
我慢悠悠地道:“不关他们的事?和你一起骗人算不算?你也别太激动,目前我还没打算把他们怎么样。当然,要他们平安,还要看你的表现。我这个人并不想把事情做绝了,否则,你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和我说话,而是吊在刑房里了。”
“我宁愿去冀州府衙。不过是一般抢劫,还未成功,我又是女子。哼,或者…”
我淡淡一笑:“或者,你还可以说成是我強抢民女,对不对?你太天真了吧?还是完全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信不信,我只要把你交给隔壁大将军府,说昨晚你意图入进大将军府行刺,却误入我的府邸,你和你的同伙一个也别想活。不仅活不了,死得也会很难看。”
她颤抖了半天,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半晌,她终于软了下来:“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们?”
“很简单,你回答我的问题,我觉得満意了,自然放你走。不仅如此,如果真有需要,给你一大笔钱,也不是难事。”
她很是疑惑地看着我:“为什么?我们是什么人,跟你有多大关系,你一定要知道?”
我就是觉得他们很奇怪,自然不会这样回答她:“不为什么。我这个人的好奇心是出了名的。我很想知道你们并不是很缺钱,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我是一个很乐于助人的大善人。”
她望着我冷笑:“我凭什么相信你?傻子也知道这不是理由。”
我笑了起来:“你很聪明。那好,我也不和你兜圈子。我要知道你们的底细,就是想掌握你们的弱点。昨晚的事情,我绝对不允许有人知道。所以,你应该感谢我没有杀人灭口。”
“昨晚的事情?”她明显被我弄糊涂了,低头想了半天,终于恍然大悟:“原来你说的是你的武艺…。怪不得,我们打听到的也是你的管家武艺不错,你只是个…”
我点点头:“现在你明白了?那就说吧!”
她眼珠子转了转:“那我说。我们是羌民,从关外来的。不过是卖艺为生,但所得并不多。我想多弄点钱,找个地方过点舒适的曰子。我们真的只是图财,从来没有害过命。”
我叹气起⾝:“算了,看来想从你嘴里得到实真的消息,实在太难。我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你也别想从我府上逃离,我家里任何一人都是⾼手。”说完,不理她的反应,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