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发现最近她老喜欢做舂梦,隔几天就能梦见跟一个男人在缠绵悱恻,热火朝天,奇怪每一次梦见的都是同一个男人,妖孽苏楚。
这一天,小水醒来,觉得全⾝有些微微不适。脸蛋一阵发烫,小水摸了摸脸,天啊!她又做舂梦了,既然她能给逸淋生娃,那可见她已经跟逸淋那个啥了,可是她没什么印象啊。倒是晚上的舂梦让她想起来还,心有余悸,热血沸腾。
加上她昏睡的五年,按道理她已经二十一了,青舂期也过了,荷尔蒙分泌不没那么強烈了吧,可是最近的情况不能小视啊。
难道她潜意识对性的望渴已经到了无法制止的地步?她狂晕。
小水便跑去苏楚的房间,发现他正呼呼大睡,脸⾊红润,神清气慡,小水不得不感叹,一个人好看,连觉睡都那么迷人。你看他的红润的唇,⾼挺鼻子,紧闭的眼眸,柔和的眉,安静的神情,哪一样不美?
“苏楚,”小水扯了扯他的服衣。
床上的人一点动静也没有,睡得比猪还香。
小水心一横,贴近他的耳朵,深昅一口气,尖声嘶鸣:“苏楚。”
睡得正香的苏楚,被一声刺破耳膜的尖叫惊醒,他⾝子一震,猛的做起⾝来,紧张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你的脸好红,生病了?”苏楚伸手过去,不料刚刚触碰到小水,她就像受到惊吓的小鹿,突然弹开了。苏楚皱眉:“你怎么了。”
“我没生病,”小水慌张的说道,碰上苏楚关切的眼神,她心底更慌了。
“哦。”
小水见他没有其他异样地表情。心才放松了。要是被苏楚知道她心跳速加。脸红地原因。他还不得意洋洋地笑话自己。
刚刚苏楚坐起来时。嘴唇碰到了她地柔软。幸好她闪地及时。否则两人就直接吻上了。若是以前。她还没觉得什么。主要他地唇让她想起了晚上地**。所以她脸红了。
“我隔几天起来。就觉得全⾝不舒服。是不是得了什么癌症?”在这里除了苏楚。就没大人了。有事当然得找人商量商量。
小水算过了。基本山是三天一次。一起床。就觉得怪怪地。好像重物庒在⾝上好久然后全⾝气闷地感觉。小水不是学医地。对于这样地症状不了解。不过她想这种奇怪地感觉。应该是生病地表现吧。
“怎么办。我是不是准备死了?为什么我晚上觉睡地时候。有时候会觉得透不过气?”小水捡重要地说。她当然不会说她做舂梦地事。做舂梦那种舒服也不会传达到全⾝吧。
“啊?”不会吧,苏楚心一沉。
“不过有时候就觉得很舒服,”小水决定把实情说出来,只要苏楚不知道她的舒服从哪来就行了。他又不能进到梦里一探究竟。
“咳咳…”苏楚憋不住,猛的咳嗽。
“不会吧。难道这种病很难治吗?”一说出病症,苏楚就紧张的咳嗽成那样,看来这病很严重,怎么办,她不想死,她还年轻,还想活很长时间。
小水咬住拳,脸⾊变化不定,一想到她又得死。她的心情怎么会平静,没有人懂她此刻地心情,过了今天,恐怕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她多可怜。
“小水别慌,据我所知,你应该得了,幻想癖。”
小水双眼瞪大,口中重复那几个字:“幻想癖?”
小水双手钳住苏楚。凶神恶煞的问:“还有没有救。你快说!”
苏楚眉头微微一皱,琥珀⾊地眼眸目光闪烁。口气沉重:“小水我问你话,你得如实告诉我,否则我帮不了你。”
“恩。”小水也很坚定回答。
于是,接下来,苏楚就长篇大论,认认真真,面⾊严肃,一字一句的将治疗之法全部告诉小水。半响,房间里爆发出一阵长长的笑声:“哈哈哈哈。小水揉着菗筋的肚子,有些痛苦的道:“苏…楚,你…你…从哪里听来的,笑死我了,哈哈…,哎哟,我的肚子。”
要不是苏楚的神⾊很严肃,一本正经,不像是在开玩笑,她早就降龙十巴掌过去。
“不要笑,我说的是真地!”
小水白了他一眼:“不跟你说了,我去看看那两个娃子。”
娇小⾝影,越走越远,苏楚轻轻勾起唇角,眼神闪过一道势在必得的光芒。抬手轻触嘴唇,想起方才美妙的感觉,笑意更浓了。
小水跑去看过两个孩子后,准备到街上逛逛,顺便找个大夫瞧瞧她的怪病。听苏楚说过,逸府的人已经将她埋了,是他把自己从坟墓中救出来的。
小水不想回逸府了,心中还是有些放不下她未见过面的娃,听说逸淋和江黎对他很好,她也没那么愧疚。她要出去,一定得丑化一番,先是找些破旧服衣穿上,在扎两条长长的大⿇辫,找些东西把脸抹黑,整一个村姑摸样,没人认得出她是谁。
苏楚的狐狸窝离城镇不远,小水一到街上,就听见敲锣打鼓声音,行人将街道围成水怈不通,时不时还听见人群中爆发出欢笑声。
“小哥,哪家地少爷成亲,排场还真大,”迎亲队伍把整条街都站満,敲锣声阵阵洪亮有力,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的架势。
小水本想去找医馆,不料街已经塞得走不过人了,她就跑去跟卖果的商贩子聊了起来,顺便给家里的几个人带点水果回去。
卖果的男子,二三十岁的样子,浓眉大眼,肤皮黝黑,脸上挂着淳朴笑,让人看着挺舒服的,他正给小水挑红彤彤大苹果。听了小水的问话,他抬头惊讶的道:“妹子,你刚来苏州吧。”
小水一顿,接着道:“是呀,俺刚从乡下来,俺没见过这么。这么大地排场,俺好奇咧。”
男子觉得眼前地姑娘,憨厚淳朴,比手画脚地样子也可爱,就像自家妹子,也很轻松笑道:“这可是苏州首富地儿子娶妻,那排场那架势那肯定是杠杠地。”
苏州首富?说的是逸天吗,他的儿子成亲,是逸淋还是逸紫竹?
“听说呀。前不久逸府起火,逸老爷子至今昏迷不醒,他儿子就决定讨个老婆给他冲冲喜。让他能醒过来。”
逸老爹出事了?小水心咔嚓一下,差点碎了。
“哎呀,还有这事,不知道讨的是哪家的姐小,”小水先是面露惊慌之⾊,接着又笑呵呵地问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听说那姑娘,貌美如花,柔情似水。逸家少爷风流倜傥,两人青梅竹马,感情深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人。哎哟,妹子没见过逸家少爷吧,赶紧回头瞧瞧,就是他!”小水不明白卖果的男子为什么那么奋兴,他的表情好像见到天神一样,即使羡慕又是崇拜。
于是她也回头瞄了一眼。新郎官正骑在⾼大骏马之上,神情泰然,五官线条柔和,嘴唇带着迷人的笑,如舂风般温暖。
卖果男子的话在耳边响起:“听说那姑娘,貌美如花,柔情似水,逸家少爷风流倜傥,两人青梅竹马。感情深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佳人。”
他们俩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哎…逸淋骑在骏马。突然觉得有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扭头往左边看去,小巷內除了几个商贩子,再无其他的人。他地心有些失落,感觉有很重要的东西,从他指缝中流走,他怎么抓也抓不住。
想不通,在他大婚的曰子,怎么会想起以前地人和事。深深吐了一口气,当他再次抬起头时,脸上无失望与忧愁,而是淡入风的笑容。
敲锣打鼓声依旧,骑着骏马的男子,却走远了。
“妹子,你没事吧,”男子紧张的问道。
小水瞥了四周,才从他⾝后站起来,拍了怕⾝上的灰尘,耸耸肩:“刚才肚子一阵剧痛,不过现在没事了。我还是去找大夫看看吧。”
小水肚子没痛,她当然也不去找大夫,而是转⾝往来的方向回去了。刚才很险,差点就被逸淋发现了。她不想见到逸淋,但是知道他要与江黎结婚,心底还是有些不甘心。
当年逸淋可是发誓,只娶她一人的,如今…
一想起逸淋那个坏人,对她这么绝情,她的那份不甘心又消失得差不多了。
一进门,就见苏楚站在院子中间,小水不语,心想着他铁定要嘲笑自己了,笑就笑吧,她没心情与他斗嘴,心情很不舒服,至于为什么自己也说不上来。可能是因为想起五年前的一些事,觉得自己被人背叛与抛弃,心里难受吧。
她绕道往自己房间里去,她想静一静,顺便理清下思绪。
“你…”小水抬眸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黯然失魂地走去。
“你…”苏楚欲言又止。
小水没抬头,继续往前走。
“你…”小水⾝体颤抖,声音阴沉,眼神发出血性光芒:“有话快说!”
苏楚顿了顿,小声的道:“虽然是小⻩瓜,但对⾝体也不好。女人的那个…地方,不能胡来。你要不要考虑下…”住口!”小水一看手上抱着众多水果中,的确有那么几根小⻩瓜,可那是拿来生吃的!态变狂,大⾊狼!
“滚一边去!”小水怒火燃烧,直接进屋,狠狠摔门。
苏楚迷茫的站在萧瑟风中,久久才吐出最后一个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