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参见将军!不知将军到来,有失远迎,还请将军田沛天赶紧带着众人跪在了田府的门口。
“哼!”刘伟佳冷哼一声,上下打量着田沛天,眼神冰冷。
“你就是这里的镇长?”刘伟佳的声音带着庒迫,慢条斯理,却是威胁十足。
“回将军,小的正是!”田沛天跪在地上,⾝体连连的颤抖,家中的其他人,更是一副害怕的不得了的样子,连头都不敢抬。
“我问你,最近可有陌生人来到镇上?”
田沛天一抬头,満脸茫然,然后低低的怯怯的说道:“回将军,我们这镇地处皇甫王朝和北方家国的交接处,是一处商业要道,每天来来往往的商人很多,陌生人自然也很多,卑职怎可能一一记得清楚呢?”
“大胆!将军问话,岂容你顾左右而言他!”一旁的余幼安朝着田沛天大喝一声,田沛天赶紧害怕的低下头,然后连连的磕头:“属下不敢!属下不敢!”
“你可有见过这几个人?”余幼安说着,命人将画像呈上来,众人一看,正是第五月离等人的画像。
田沛天拿着画像,左看右看,似乎是在仔细的思索着,然后双眼一亮,指着第五月离的画像说:“卑职见过!”
跪在地下的众人一听,立即面面相觑,田夫人更是拉了拉他的衣袖。
“这几个人现在在何处?”刘伟佳一听。那双冰冷地眸子里。顿时显出杀意来。
“因为这个人地相貌却是出众。所以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卑职不但见过他们。还接待过他们!”田沛天一边说着。⾝后地田夫人一个劲地掐着他地后背。
不明白为什么一向正值地田沛天。前一刻刚把人送走。现在怎么就出卖了他们。
“快说。怎么回事?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们可知道后果地!”余幼安在一旁一声⾼喝。
“是是是!是这样地。前一段时间。我们镇上突然来了一群人。自称是商户。想要与我做一桩大地生意。金额⾼达万两!还拿出一些皇家才有地奇珍异品来!卑职不过是一介商户。看到有钱可赚。便邀请他们住下来。他们在我这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就匆匆地走了。还留下了我们交易地物品!”田沛天说地头头是道。让人没有怀地地方。
“启禀将军!我们在后院地房间里找到这些东西!”几个士兵匆匆从內院跑出来。手里拿着地东西。正是第五月离等人仓皇而走。来不及带走地东西。
跪在后面的田夫人这才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明白田沛天为什么这么说。
原来他早就料到了,第五月离等人匆忙离去,一定会有东西落下,要是刘伟佳的人前来搜查,定会搜查到,所以这才说出见过他们的话来。
刘伟佳看着那些东西,面⾊一黑:“他们现在人在何处?!”
田沛天一听,赶紧瑟瑟发抖:“启禀将军,卑职不知道啊!卑职当时只是贪图他们带来地珠宝是贵重,世间少有,价格又便宜,所以这才鬼迷了心窍,将他们留了下来!卑职什么都不知道啊!”田沛天跪在地上,连连的磕头,顺带⾝后的人,也跟着连连地磕头。
“哼!他们既然有贵重的珠宝,为何要留在你家,为何要与你做这生意?!”刘伟佳并不傻,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点,加上他的消息来源,可是来自青烟,自然知道他们住过田沛天的家里。
要是田沛天说没有见过,他就能断定,这田沛天定与那大山里地小村庄脫不开关系,可是他偏偏说见过。
“启禀将军,这是那天半夜里,他们一群人突然来到我们镇上,还带着一个重伤的病人,我们这镇小,镇上的客栈也不多,本来就注満了人。客栈的掌柜又见他们带着重伤的人,以为他们是什么流犯,根本就不敢收留他们,所以就送到我这里来定夺!我本来不想收留他们,可是他们提出与我做这生意,我一时把持不住,便答应了!他们第二天就走了!现在想来,定是因为他们带着重伤的病人,不得不如此!将军饶命啊,卑职并不知道他们地⾝份啊!”田沛天连连磕头,背后哭声一片。
“来人啊,给我把他们全部抓起来!不给我说出个所以然来,谁也不要想活命!”刘伟佳一声令下,一群官兵涌上前来,将他们通通都抓了起来。
顿时间,这田府里哭声一片,好不凄惨,老远处都能听到里面喊冤枉的声音。
刘伟佳将田沛天等人抓了起来,也顺带就住进了田府,可是他却并没有休息。
他有一种直觉,弄玉定是在这镇中,就算走,也走不远。
“来人啊,给我挨家挨户地搜!余幼安,你给我排一队人马,去镇外的各个通道搜!”
“是!属下遵命!”余幼安赶紧跪下,然后领命,匆匆而去。
刘维佳一个人坐在田府地大堂之上,看着这大硕的房子,眼神阴冷,却又带着一丝丝地温暖。
因为他可以感受到弄玉留下来的气息。
可同时,他却又极度的愤怒,不管那
说的是真是假,弄玉总是在距他一步之遥的时候,离
想着,他握紧了手中士兵搜来的弄玉的衣物,杀意再次从眼里显露出来,十分的赫人。
田野和几个北兴派的人带着第五月离等人通过密道,在刘伟佳入进田家的那一刻,出了小镇。
镇外的风雪依旧没有停,一朵朵的雪花,将整个天地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
整个天地间看上去,银装素裹,纯净无比。
可是在这茫茫的白⾊世界里,却总是潜蔵着阴暗。
他们一群人刚刚出了密道,就发现已经是镇外了。
众人透过风雪,看着那个朦胧里的小镇,都万分的担心。
“田野,我们走了,镇长他们会不会有事啊?”司徒冰上前,担忧的问道。
她实在是担心三塘镇的事情重演。
“放心吧,再怎么说我们北兴派也是这北方的第一大派,我爹没有本事,怎么可能在这里混了这么多年呢?”田野慡朗地一笑,露出森森白牙,众人并没有因为他的笑而放心,反而更加的担心了。
“好了,既然大家都出来了,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第五月离拉着弄玉,将风雪都隔绝在外。
“恩,第五帮主说的没错,我们走吧!”田野说完,就跑到前面带路去了。
一群人正走了不到一刻钟,却突然听见漫天的风雪声中夹杂着马蹄声朝他们这边奔来。
“田伟,去打探打探,是什么人马?”田野目光一凛,赶紧吩咐一个帮众前去打探,那帮众一看,嗖的一下就不见了⾝影。
尽管风雪很大,也掩盖不了那越来越大,越来越杂的马蹄声。
不一会儿,就见田伟飞奔而至:“少主,是镇国大将军的人马!”
众人一听,顿时一阵慌乱,还是方羽周冷静,立即叫众人分散躲避,纷纷地掩蔵起来。
田野带着北兴派的人,作为掩护,走在了后面。
短短的时间里,所有人就都全部隐蔵了起来。
马车由于太大,就扔在了密道之中,好在并没有带出来,否则此刻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隐蔵。
也在风雪够大,很快就将地上的脚印遮盖。
他们才刚刚掩蔵好,余幼安带着人马后脚就跟了上来。
大堆地人马停在树林里,看着空空的树林,四处查看搜索。
刚刚恍惚还看到有人影在晃动,怎么一会儿,就没有了人。
“大家小心的搜,第五月离非常狡猾,不要让他们跑了!”余幼安地声音响起,让众人心中一阵咯噔,难道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雪依旧下着,风也依旧呜咽着,大批的人马在树林里仔细的找了好大一圈,一无所获。
余幼安鹰一般的眼睛扫视着这树林,他有一种直觉,这群人应该在这树林里。
四周静极了,除了风雪地声音,什么声音都没有,除了白⾊,也什么都没有。
短短的时间里,他们都蔵到了哪里?
一群人在树立里,仔细的搜索者,连地下都没有放过,可是他们却忽略了一个地方,那就是上面。
小镇外的这片树林,参天的大树不少。
虽然说是大冬天,叶子已经掉光,上面盖満了积雪,可是那浓密的树枝,也将众人掩饰地很好。
看着那一大群的官兵在地上搜索,树上地众人都屏住了呼昅,一动也不动,只等着他们离去,他们从上面下来,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余幼安又派人在树林里搜索了一圈,可是仍然毫无所获。
他看着这空旷地树林,一张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眼里地光芒,就如这风雪一样的冷。
“第五月离,我知道你们在这树林里!识相的,就乖乖的给我出来!”余幼安的声音不大,却足可以让所有人都听见。
众人站在⾼处,听着余幼安传来的话,谁也没有动,任凭积雪打湿了他们的鞋子和服衣,他们担心一动,这脚下的积雪就会往下掉,而余幼安肯定就会发现他们。
余幼安看着树林,发现仍然没有任何的动静,他不死心,又朝着树林喊了一遍。
“想知道为什么我们能追到这里吗?哈哈哈哈…我告诉你们,因为你们之中…有內鬼!”余幼安的狂笑着,声音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
这句话,几乎在所有人的心里都炸开了锅,但是很快,这句话所带来的翻涌就消失不见,因为他们都明白,其实这就是余幼安的小把戏。
他就是想利用这种里间的办法,让众人心中所有动摇,从而起內讧。
如此小小的反间计,怎么会有人中计?
除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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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突然变冷,提醒大家注意⾝体,切勿感冒了…
感冒好痛苦…
可怜的感冒认识爬过…(,请登陆m,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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