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严!虚无又何其重要的东西,丢不得,得不易,易不与,却轻易的被人踩到脚下。I
当他被踩到脚下的那一刻,撕心裂肺的痛让他真的不想活了,就这样死掉又有什么意义?被污辱这个借口还抵消不了让人图增的伤痛。
惊语拿着剑一步一步的走,浅灰⾊的服衣更加灰了,脸上一个青⾊的脚印,零乱的头,显得极为狰狞,来时的光彩一抛而空。
呆滞无神的眼中映出一副画面,一个年纪和他相差不大的女孩,长长的黑随风飘零,长长的睫⽑下面大大的眼睛极为有神,但带着骄傲和张狂,虽然嘴里说着一些刺耳的话,但也掩盖不了她的可爱。
“都半个月了,你还没引气成功,还想做我丈夫,你死了这条心吧!让我嫁给一个弱者,门都没有,虽然我们有婚约,却是我爹被你父亲灌醉后让师祖指定的,要嫁让他自己去好了,你最好别往这想,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你我有婚约?怪不得来之前父亲没有向我提过,就算是有,我同意不同意还不好说,不过百善孝为先,父⺟之意,媒妁之言也不好违背,至于娶是不娶,以后再说。”惊语虽手无缚鸡之力,但心中的傲气从未少过,尤其是牵涉到父⺟,他更是不会放过。
“哼,小子,你找死是吧,那我就送你一程,就凭你还想娶祯祯,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白曰做梦。”旁边一壮大如牛的男孩说道,他拔剑就要刺来。
“住手,浩然师兄你知道我爹的脾气,你要是伤了他我爹会废了你。”严祯不急不缓的说道,晚一点可能剑已刺到惊语。
“可是,表妹。”浩然不甘的合上剑。
严祯并不理他,对惊语说道:“浩阳,我会让你死心的,我们走着瞧。”
接着她头也不扭的对浩然说:“我们走。”自己直接便走了。
走在后面的浩然突然转过⾝,做了一个古怪的动作,一手佯装拽住体下,一手成刀状向体下切去,便随手扔在脚下,顺便用脚踩了几下。
“浩然师兄,你还不走?”
浩然玩味的朝惊语一笑,跑着跟了上去。
惊语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无喜无忧,无怒,无乐,他握了下自己的剑也走开。
孤舟在船浆固定频率的拨动下,划破平静的水面,无目的的飘流。
风扫过温暖的湖水,吹动了小舟,却吹不暖他的心,冻结的心灵连舟走偏了方向都没感觉到。
不知漂了多久,就听到“噔”的一声,小舟到岸了。
“我到哪了?”他迷茫的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
又有点熟悉,好像来过,⾼山、流水、黑⾊的巨树,台阶,映月台?
不知不觉间他跑到了映月台,不远处那块石碑还完好无缺的立着。
我刚好来了一个月了吧?今天晚上还是月圆之夜,能看到爷爷奶奶,爹和娘吗?还有机灵古怪的弟弟。
想到这些他又苦笑道:“反正被配后山砍柴,后山那么大,去哪都一样。”
他将小舟拴到一边,拿起剑就坐到台子上,这次他没有下水,生怕再把水中的影子搅没了。
下午,明花岛上,一个年轻的姑娘一直盯着渡口看,偶尔转几圈,时不时的嘟囔着:“这浩阳今天怎么还不来,⺟亲还在里面等着呢。”
“灵月小师妹,你不去好好练武,在这做什么?让师父知道,又该骂你了。”一个年纪稍长的女子说道。
“没,没,没什么,⺟亲让我等,等人,算了,今天不会来了,灵秀姐,我们走吧!”
“是不是在等那小帅男?也不用急成这样,”灵秀狡黠的笑道。
“师-姐,你就会取笑人家,不和你玩了,我去练剑了。”灵月脸⾊通红,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在胸前。
“死浩阳,害我出丑,看我怎么收拾你。”
“今天怎么不见小阳子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吴燕儿担心的问道。
楚刑放下书笑着说道:“岛上没人敢伤人,水里有训练成熟的拖救⻳,并在水路上射有水卫,不可能有事的,他来岛来一个月了,应该是在苦练武功。”
“可能是吧!”吴燕儿喝了口茶就不在问。
冬天的夜总是比夏天早些,驾车的金乌刚落入深渊,天就黑了。
无限美好的夕阳,虽然因接近⻩昏更加珍贵,但惊语还是无心观看,他甚至连饿的感觉都没了。眼睛勾直勾的注视前方。
“恩,这个孩子还没走,还想看到记忆的浮光掠影?不对,他好像遇到⿇烦了。他⾝上那快玉很面熟,好像是…,不对,少了一些东西,不管了,先出去在说。”
一个全⾝散着白光的老头自言自语道,白⾊的头,白⾊的胡须,白⾊的服衣,白⾊的剑,在光芒中有点不实真,好像一切都是光构成的,好像一切都是光体。
“孩子,你怎么了,为何在此?”
一个声音幽幽的传入惊语耳中,奇特的声音带着清醒的效果将浑浑噩噩的惊语震醒。
“你是谁?你在哪里?我不是在做梦吗?”他摸了下自己的依旧肿着的脸,痛让他知道自己还或者,他真的听到有人和他说话。
他四下张望,但除了水、石头、花、草、树木还有自己就没什么了。
“唉,可怜的孩子不用找了,我就在你面前。”
他揉了揉眼,前面仍然是一片空气,他伸出手来想抓住那个声音,仍然是空。
“呵呵,世人看我多癫狂,我笑世人无知光,许多东西眼睛都看不到,既然你用眼睛看不到就靠肢体感觉,如果感觉不到那就用心去体会,心是世界的窗口,打开你的心扉,你就会现我的存在。其实实真的形体真那么重要?相见真比不见好?”
“用心?他闭上眼睛,持续一天的失落被好奇所替代,他的心出奇的平静,放开的心像画卷一样慢慢铺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出现在他的脑海。
“是你吗?老人家。是你在呼唤我吗?”
“不是我在呼唤你,而是你的心在呼唤我,所以我来了。”又是一道声音传来,好像真是同一个人。
“这位老爷爷是神吗?他怎么以这种形式存在?”惊语暗自问道。
“神?你太⾼看我老人家了,这个世界怎么会有神,拥有人的力量,做别人做不了的事便是神,也许需要的力量很小,要做的事也很微缈,但只需要坚持。神就是这样简单。”
老人家停顿一下继续说道:“你一定在好奇我为什么能知道你的心声,其实很简单,因为你向我敞开新窗,我就在你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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