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的空间,两个老头又说又笑的走着,⾝边蓝⾊、黑⾊的乱流飞快倒退,光线也时明时暗,他们像是走在时空隧道,但异常的从容不迫。
白衣老头肩上,惊语已经昏迷不醒,嘴边还不停地念叨:“小…龙,小龙。”白衣老头不噤叹息道:“哎,可怜的孩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保护⾝边的人就要強大的实力,若不是我们两个老骨头手腕还没软,你已不知自己死了多少次。”
白衣老头正是剑月心,他看着面无表情的王老头,不満意的说道:“喂,你有没有良心,你为了她迟迟不肯离开凡间界,现在又对她的孩子不闻不问,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老的脑袋生锈了吧。”
忘老头并未理会他,剑月心嬉笑的脸突然变得郑重起来,他继续说道:“如果惊语对那头小龙念念不忘一定会影响他的修行,不如我们把它那段记忆封印,或者抹去怎么样?这一点我不在行,想必对你却是一件小事吧。”
忘老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表示默许。
游龙岛后山,一面玉璧旁,一个年轻人摇了摇昏沉的头站了起来,突然一声亲切的问候传来:“语儿,你醒了。”
惊语看着背对自己的司徒云恩了一声算作回应,他摸着冰凉的额头眉头紧皱,看着⾝后的洁白的玉璧,像是在回忆什么。想了半天最终无奈的放弃。
接着,他闭上眼睛感受一体內充沛的剑元力,尴尬的打量着⾝上的没有经得住时间考验而且已不在合⾝的灰⾊衣物,厚厚的尘土沾在他的肤皮上、头上还有服衣上,明显不是一天两天的沉积,他⾝体稍微一震,土灰⾊的外壳连同腐朽的衣物从他⾝上落下,露出古铜⾊的⾝体,他伸手抓住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服衣连忙穿上。
一个刚毅、挺拔、帅气的小伙子背剑,脖子上系一红绳站在司徒云旁边,司徒云依旧是那副一尘不染的样子,应该是比惊语醒的早点。
他疑惑的问道:“云叔叔,我们是在幻龙洞天修炼了十年,为什么我的还是十年前的服衣,莫非我在这一觉睡了十年,但我的修为明显增长不少,比我在幻龙洞天时还胜出一筹。”
“那你想到了什么?”司徒云问道。
“左右颠倒的世界,白雾是主体,好多离奇的精怪,好多次生死还生,好像还有一个东西出现过,不过我最后好像没有抓住,也想不起来。莫非我们真的一觉睡了十年,那不吃不喝为什么我们还活着?”惊语越想越不解,好像如果幻龙洞天真的存在,一切才说的过去,如果说一觉睡了十年,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司徒云淡薄的脸上突然严肃,他郑重的说道:“浩阳,你可是我游龙岛人,我下面说的都是我游龙岛的最⾼层机密,知晓这个秘密的只有两种人:一是我游龙岛的核心弟子;二就是死人,就算是我也保不了你。”
几乎和司徒云比肩的惊语听到这些立刻跪下,说道:“浩阳生虽不是为游龙岛生,但却可以为游龙岛死。”
这番话的确不是趋炎附势,而是自惊语真挚的心声。虽然惊语在游龙岛上并没有得到什么优待,甚至更多的是屈辱,但是自从司徒云救下自己的父亲那一刻便认定了,这一辈子便不会再有第二个师门,也正是惊语心中的这个信念让他在呗剑月心为师时犹豫再三才做出决定。
“好,好,好!”司徒云连说三个好,貌似颇为欣慰。
“那你仔细听着,我们游龙岛虽然已没了往曰九龙戏珠的盛世,但是其他门派也不敢造次,你知道为什么吗?”
“应该是不全是因为游龙术和九天盘龙阵?我想是和我们守护的这块玉璧有关吧,世人不仅惧于我们千年积攒的实力,还怕担当破坏守护的罪名,”惊语猜测道。
司徒云脸上闪现一丝惊讶,随即恢复正常,他接着说道:“对,我们游龙岛正是东方苍天中心所在,我们守护的正是幻龙石,像我们守护的幻龙石这样的存在总共有九块分别代表九野,但我们龙州只有四块,其中一块传说在世界的央中,另外四块便不得而知。”
“如果说分别对应九野,那就应该坐落在对应的方向,同时也对应不同的八方神兽吧?”惊语问道。
“语儿真是聪明过人,正是如此,而为何我们会这样正是幻龙石的原因,我们入进的那个空间其实只允许灵魂通过,所以你会感觉好像大梦一场,其实实真的十年已经过去,至于为何我们的力量和⾝体都在增长,则是因为以魂养体之法,这也是我们为何不吃不喝而没有饿死的原因。
惊语更加迷惑了,以魂养体之法?灵魂以**为寄托,一旦脫离**便会魂飞魄散,即便是凝聚成实体的灵魂也不法长久脫离**,不然的话灵魂之力就会慢慢消散,直至消失。
司徒云怎会不知惊语的疑虑,他继续解释道:“以魂养体之法其实也是幻龙石的功效,它能让灵魂暂借**的力量来无限扩大,而将**则停留在原来的地方,通过幻龙石的联系,可以将灵魂汲取的能量传给**,简单的说我们停留的幻龙洞天只是一个精神世界,里面的生物都是虚幻的精神体,随着我们不断的修炼灵魂不断強大,等我们回来时灵⾁再次转换,所以我们的修为都和在幻龙洞天时一样,甚至会比那时还強大。”
惊语听了这么多,慢慢有了大致的了解,他又问道:“如果我们在那里被杀死,还会醒来吗?”
司徒云笑了“那样你便会成为一个活死人,**机能还可以维持,但一直无法醒来。”
惊语挠了挠头说道:“看来我师父说的那些灵药和驻颜续命丹也都是无望了。”
“呵呵,那可不一定哦,你师父只是想用那些灵药鼓励你,其实他早已为你准备好,不然的话十年你岂能这么轻松的熬下来?”司徒云拿出一个包裹,扔给惊语。
惊语顺手接过,他迫不急到的打开包裹,看着里面花花绿绿的玉瓶,心中尽是欢喜,不过片刻间他就放下包裹,一副不惊不喜的样子。
他感慨道:“当十年过去时看似极其短暂,但度过时却漫长如急渡,若不是师傅恐怕我没那么容易就走过来。”说话间他竟忘了刚才差点抓住的东西,一心的在怅惘十年的时光。
(今天上了一天课,晚上十点多才回来,明天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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