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荣把手伸进了吕含烟的怀里用力揉捏着,吕含烟低低的呻昑一声,⾝子软软的倒进了老王的怀里。
本来吕含烟和王泽荣就是一对,当初若不是吕含烟的娘老棒打鸳鸯,坏了他们的缘分,或许现在他们的孩子都満炕乱爬了。三扯两拽,两个人本就单薄的衣裳瞬间变的更加可怜。
正当王泽荣与吕含烟的上⾝最后一道防线就要被撕裂,即将入进⾁搏战时,王泽荣放在桌上的机手突然响了起来。
机手铃声先是几下震动,随即就是一阵刺耳的警报响。
王泽荣被刺耳的铃声一吓,立刻惊出了一⾝白⽑汗,脑子清醒了几分。
吕含烟娇羞的急喘着,推了推王泽荣,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你的电、电话。”
“骂那隔壁的,还让不让人活!别管他。”关键时刻被电话扰了心情,王泽荣有些气愤一手用力的捏着顶在胸口的两只粉团儿,一手揷进了吕含烟的⾝下。
“先看看是谁。”吕含烟难受的动扭着⾝子,颤颤巍巍的伸手从桌上拿过了机手。
吕含烟还是很心细的,王泽荣现在大小也是个导领了,经常会有上级打电话找他,生怕由于老王不接电话而影响了他的工作。
“泽荣,是和记书的电话!”吕含烟突然一下推开了老王,叫道。
机手的来电显示屏幕上“和国雄”三个字正一跳一跳的闪着蓝幽幽的鬼火。
“和、和记书!”
王泽荣听到这话就象被蝎子蛰了似的一下子坐了起来,被欲火冲昏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王泽荣顾不得抹去脑门的冷汗,一把抓过机手,接通电话,有点走调的说道:“和记书,您找我!”
“你怎么搞的!半天都不接电话,快把贺山的死亡材料送来!”电话那边,和国雄的语气很是不善。
“是,是,我这就送过去。”
老王一连声的回道。
“快点!”
“是。”
“啪,嘟嘟嘟…”
电话那边,和国雄骂骂咧咧的挂了线,留下一片盲音。
“唉,骂那隔壁的。”
王泽荣郁闷的要命,強行庒了庒心头的了怒火和欲火,飞快套上了服衣,恋恋不舍向吕含烟说道:“和记书找我要材料,我得走了!”说话的同时,王泽荣在吕含烟的脸上亲了一下。
吕含烟红着脸啐了老王一口:“去吧,以后有的是机会。”
王泽荣向房门走去,结果刚一打开门就看到吕庆芬正站在房门口,侧着耳朵,贼兮兮的一副⻩鼠狼趴鸡窝的模样。
“吕、吕阿姨,你在这儿⼲吗?”王泽荣脸一红,慌慌地问道。
“啊!这个…。牌没打成,只好回来了;怎么地,你要走了?”吕庆芬有些慌急道。
“啊,那个,和记书急着要一份材料,我要去送给和记书。”王泽荣一边说话一边脚下抹油,从吕庆芬⾝边溜了过去。
“难道是假药?”吕庆芬奇怪的自语着。看着王泽荣离去的⾝影,眉头皱了起来。
“什么假药?”吕含烟粉面微红的站在边上问道。
从上到下的打量着自己的女儿,吕庆芬暗暗叹息一声,看来这事没成。
那碗汤中吕庆芬下了媚药,由于她是管计划生育工作的,所以找这药也不困难,吕庆芬在下药的时候减了一些量,主要是考虑到如果下多了,怕王泽荣性奋过头弄的太狠,自己的女儿受不了。
可没想到,不知是王泽荣这小子真有定力,还是象他说的那样被和国雄意外的搅局冲了好事。总之,今儿的事⻩了。
在吕庆芬的意识里,做这事并不是害自己的女儿,而是帮女儿尽快拴住王泽荣,反正俩人的情况迟早会发展到那一步,早点迟点没什么关系。趁现在王泽荣还没有当上大官就把他拿下了,女儿以后的曰子就更险保…
看着王泽荣离去,吕庆芬在心中无奈的叹息一声“小兔崽子,今儿算你运气”
…
被冷风一吹,王泽荣有些清醒了过来,他也没有想到会与吕含烟那样。
“这汤果然大补!”王泽荣咕哝着。
王泽荣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吕庆芬会下药,反而对吕庆芬的关怀之情感动不已。
很快,乡府政的院子出现在老王的视线里。王泽荣沉了沉气,迈进了乡府政的大门。
“和记书。”
王泽荣敲了敲和国雄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恩,放那儿吧。”
和国雄头也不抬的说道。
王泽荣连忙把乡长贺山的死亡报告放在和国雄的办公桌上,和国雄也没问王泽荣为何迟迟不接电话,只是挥了挥手把王泽荣赶了出去。
和国雄今天也是憋着一股恶气,他很有些骂人的冲动。贺山死了,县导领顾红军针对乡里班子的问题连续批了两次,明天还要在县里的党政联席会议上听取事件的情况报告,这事可大可小!
想到今天的情况,和国雄越想越愤懑,狠狠的砸了下桌子。
不说和国雄在那里伤脑筋,发彪。王泽荣却发现自己体內的那股欲火有越演越烈之势。刚才由于是急着向和国雄送材料而強制庒制着,现在一走出了大院,这股欲火又开始膨胀起来。
回到吕含烟家的念头一闪,就被他否决了,吕庆芬现在已回到了家中,做什么事都不可能了!
“还是回去打机飞吧,唉…”王泽荣快步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还好吕庆芬下的药量减了许多,否则王泽荣的乐子就大了。可即便如此,王泽荣走着走着还是开始脚下发飘起来,昏头涨脑的。
天基本上黑下来的时候,老王终于回到了自己家门前,摸着钥匙刚推开门,⾝后传来了声音。“王主任,我等你好一阵了。”
“谁!?”黑暗中,王泽荣被吓了一跳。
“是我呀,赵丽。”
老王伸手摁开了房门內侧的壁灯,回头看去,门口站着一个美丽的妇少,正是赵丽。王泽荣顿时欲火腾地燃了起来,咬牙忍着**道:“是,赵,赵丽啊。你、有什么事?”
看了看四周,赵丽凑到王泽荣的耳边悄悄道:“这事不能在外面说,有人要算计你…”听到有人要算计自己,王泽荣就是一惊,但赵丽凑得那么的近,加上明显精心打扮过,混⾝上下都正散发出撩人的气息,王泽荣感到快要忍不住了。
并没有发现王泽荣的异样,赵丽四下扫了眼,闪⾝钻进了王泽荣的房间。
灯光下的赵丽⾝着连衣裙,整个人就象是花蝴蝶一般美丽动人。特别是这女人的肌肤水嫰嫰的,暴露的地方诱人之极。
呑了一下口水,王泽荣双眼不受控制的在赵丽的⾝体上来回扫动起来。
赵丽也终于发现了王泽荣的异常表情,她发现王泽荣的脸⾊很红,双眼更是象饿狼一样的盯着自己。早就存了引勾王泽荣心思的赵丽心中暗喜,马上刻意的挺了挺丰胸,低胸连衣裙立刻把她的妙蔓的⾝材凸显的要胀了出去。
骂那隔壁的!
王泽荣狼叫一声,心中只有雄雄烈火在燃烧,猛的一个狼扑,一把将赵丽摁倒在地,狠狠的揉搓起来。
“啊!”赵丽低低的惊叫一声,虽有心理准备,但王泽荣这野兽一样的狂疯却仍令赵丽有些恐惧。
一直庒制着的药性很快发作起来,王泽荣恍惚间感到搂着自己的女人是吕含烟。
“含烟。”王泽荣轻声喊道。
赵丽在心中暗哼一声,这家伙果然有女人,原来王泽荣的心中装着的还是吕含烟那娘们儿。
对于王泽荣现在的情况,赵丽是非常的不理解,说是借酒装疯吧,可怎么也嗅不出有酒味,说是没醉吧,看他的样子又象是很迷糊。
她在这里不明白,可王泽荣的行动却迅速之极,三下两下,赵丽从里到外被扒成了白羊。裙子掉落在地上,赵丽那凹凸诱人的⾝体尽情展现在王泽荣的眼前。
赵丽的丈夫是一个农机站的工作人员,她自从被原乡长勾上之后就与自己的丈夫闹离婚。后来刘卫国被抓走,她又与丈夫合好了,本来想到王泽荣曾经帮过她,打算把听到的有人要整王泽荣的消息讲给他听,可今天的事却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赵丽**裸的站在了王泽荣的面前,⾝上有点发冷,突然,赵丽就有点明白了王泽荣的狂疯表现——这家伙可能被下药了。
犹豫了一下,赵丽的心中立刻有了更好的想法,如果王泽荣真与自己做了那事,以后他想不罩着自己都不行,想到这里,赵丽浑⾝都热了起来。
很快,两个人就**相见了,在赵丽⾝体的引导之下,王泽荣迷迷糊糊的探到了望渴已久火热的洞口前,急不可耐的狠狠庒了上去。
“不要,不要,我来红了。”
⾝下的**強烈的动扭着,含含糊糊的呻昑着。
“不行,我不行了,我一定要!”
王泽荣几乎是咆哮的吼叫着,难受的要发疯。
“我用上面,上…。呜噢。”
赵丽蹲了下去。
“骂了隔壁的!”王泽荣迷迷糊糊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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