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两天事情有点多了~)
处久了,赵甲第发现这只小強只是欠缺了一个好好学习的借口,在他那个并不成熟却喜欢表现得很老道的圈子,一个成绩垫底的家伙有一天说改琊归正要捧书本天天向上了,就跟叛离群众一样遭人鄙视,其实司徒坚強随着年龄的增长后,逐渐发现了父辈们眼中视线的怒其不争和破罐子破摔,想努力,却找不到台阶下,也没一鸣惊人的信心,担心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所幸赵甲第成了他的贵人,这次期中考成绩一出来,他有事没事就跟狐朋狗友吹嘘找到个多牛掰的大猛将,把赵甲第夸得跟江南才子之首似的,说这位武力值和智力值都是満值的大侠,连蔡姨都瞧着顺眼,那些庇孩不知为何跟赵甲第一德行,对观音一样的蔡姨打心眼敬畏。
一听小強这么卖命推销,一群估计已经闲得疼蛋的家伙就好奇得嗷嗷叫,几棵小白菜也是双眼冒星星,毕竟心⾼气傲的小強从幼儿园起就没佩服过同龄人,所以就借口某某生曰聚会晚上拉赵甲第一起闹腾闹腾。
司徒坚強一说出口,赵甲第就立即拒绝,说没空,晚上还得回去做功课,这话半真半假,童养媳姐姐离开海上前交给他一份大概名称是《低碳经济投资版图》的人私性质研究书,据说是赵三金花了不少银子从某智囊机构买来的花哨玩意,附带一系列类似家国能源局下发《海上风电开发建设管理暂行办法》的文件,对于这些很宏观上的大玩具,赵甲第趣兴不大,当消遣阅读,他更喜欢的是微观层面的操作,就像⾼中时代玩短线,不求钱赚,只单纯为了培养嗅觉和敏锐性。
“赵哥,我们又不嗑药也不飙车,就是一起找个没大人管的地方喝酒打庇,不做坏事,纯洁得很。”司徒坚強不死心,继续怂恿赵甲第。
“我酒精过敏,也不喜欢坐车,跟陌生人也没话说,加上跟你们有代沟,去了只会冷场。”赵甲第头摇道。
“那我们去k歌?”司徒坚強侥幸道。
“刚去过。”赵甲第毫不留情道。
“有美女!”司徒坚強嚷道。
“不去。”赵甲第把一周学习计划制定完毕,放下笔,他这个星期到此为止,圆満完成任务,不想节外生枝,在弄清楚这个生学家庭背景尤其是蔡姨底细之前,赵甲第坚持兢兢业业做事本本分分做人的原则,不刻意拉拢司徒坚強,也不故意讨好蔡姨。
“很多,全是单⾝!年轻,水灵,开放,环肥燕瘦,应有尽有。”司徒坚強倔強道。
“无图无真相。”赵甲第玩笑道。
司徒坚強马上开电脑上qq,点开一些美眉空间,姿⾊确实都不错,咪咪很大,小腿很细,脸蛋很妖,空间照片不是挎着名牌包,就是开着⾼档跑车,要么就是在富丽堂皇五星级店酒或者奢侈品专柜的自拍,偶尔一些有百合嫌疑的双丝黑
腿美亲昵照,还是让赵甲第有些心动,ts富有归富有,美女也不少,可那里的女孩子比起海上这座际国都市的美眉,欠缺了点独特气质,司徒坚強一看有戏,就有板有眼说赵哥啊这个谁谁对你有意思那个谁谁对你有想法,就跟拉皮-条的一样,还不忘加上一句,赵哥,这些孩子都媚而不骚,货真价实的良家闺女,私生活上不放-荡的,太浪的都给我拉黑名单了,我以我⾝为游侠的金字招牌信誉做担保,都是家境和底子不错的美眉。
蔡姨端着水果盘进来,司徒坚強一下子噤若寒蝉,赵甲第也有点尴尬,她笑道:“一张一弛,不是坏事,小強,只要不飙车不闹事,我就替你父亲答应下来。甲第,你也可以一起去,不是去一下⻩浦江或者爬一下明珠塔就能算来过海上的,多走走多看看。”
赵甲第点点头,心里没有料到蔡姨如此开明,不过继而联想到她对小強的看似放纵其实強硬无比的态度,也就释然,这恐怕也是蔡姨不遭人讨厌的原因,在不超出底线之前,她一直是个很好说话的漂亮女人,就像那次亲自开车送他回杨浦。
然后赵甲第说了句让司徒坚強佩服得五体投地的话“我们要去k歌,蔡姨要一起去吗?”
放下果盘的蔡姨明显愣了一下,轻轻瞪大眼睛,不知道该称作恼羞还是媚妩的抛了个眼神给赵甲第“你觉得我应该要去吗?”
“应该啊,看过⻩浦江爬过明珠塔,也有可能是当时脚步太快,现在回头再仔细看一遍走一遍挺不错。”赵甲第一脸真诚道。
司徒坚強对这类打机锋一向头疼,只觉得赵哥太跋扈了,连蔡姨都敢“教训”
“我去了你们还玩什么,现在是5年一代沟,我跟你们已经很多道代沟了。”蔡姨微笑道,恢复平静。
“跟我唱纤夫的爱好了,那个我拿手,我就会唱老歌,我要一个人去,就真被孤立了,拉上蔡姨,有底气些。”赵甲第不知死活道。
“我晚上有点私事。”蔡姨笑道。
“推掉好了。”赵甲第不以为然道。
司徒坚強差点崩溃,就连他那个老爹,见到蔡姨,也没这勇气啊,不一样跟一般男人一样老鼠见到猫一样。
确切来说,像丛林里,皮糙⾁厚横冲直撞的野猪见着了⺟老虎,也要礼让三分,敬畏三分,惊艳三分,还有一分错综复杂的成年人心思。
司徒坚強一直雾里看花般看不清那个世界,一直不懂蔡枪和老爹们的江湖。
“那你们先去,我随后到。”蔡姨点头,走出书房。
司徒坚強彻底崩溃了。
赵甲第坐司徒坚強的车先离开小区,一路上这个孩子都在喃喃自语,半癫狂状态。
赵甲第不忍心,就道破天机“我没什么复杂想法,就只是实话实说,估计蔡姨也没什么复杂想法,事情就这么简单,就跟你做理科题目一样,越是大篇幅描述的东西,一定是越轻松解决掉的。我以前遇上实在没把握的难题,就跟着感觉走,总能够瞎猫撞死耗子。”
“没听明白。”司徒坚強弱弱道。
“总之别把简单问题复杂化,聪明孩子就要做减法,大智慧的孩子甚至会做除法。”赵甲第笑道。
“这个道理知道点,不过做起来不简单吧?”司徒坚強为难道。
“当然不简单,否则那么多股评家啊财经智囊啊早去埋头赚大钱了,还废那么多口水⼲什么,不累啊?”赵甲第点燃一根烟,坐在副驾驶席上,司徒坚強这部车是对他来说不伦不类的大众辉腾,一个才刚18岁的家伙开一辆老气横秋的辉腾,赵甲第真不知道小強他爹是什么意思。
“蔡姨真会来吗?”司徒坚強好奇道。
“不知道。”赵甲第老实道。
“你真是萝莉控?”司徒坚強脸⾊诡异道。
“我是啊。”
赵甲第耿直道:“我不仅是萝莉控,还是御姐控、制服控、空姐控、腿美控、丝黑控,还有最大爱的女神控。”
“你要对蔡姨下手?”司徒坚強一脸骇然,幸好手没抖,开车还算稳妥。
“没。”
赵甲第笑道,神情可憨厚了“我习惯被女神逆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