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凭什么抓我,光天化曰之下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李翔死命的嘶喊着,反抗着,可是在那些人的通力合作下却是如此的无力,经过一番剧烈的挣扎,李翔最终还是没能逃出这些人的魔掌,李翔莫名其妙地被他们抓了起来。
任凭李翔如何的挣扎嘶喊,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却依旧是无动于衷,大概是他们对这些人的为所欲为见惯了,⿇木了吧!
众人的头目狠狠地盯了周围看热闹的人一眼,托起了李翔的下巴,狂妄地大笑了起来“为什么要抓你?因为你很值钱,哈哈…。”
眼前这伙人手中拿着画像,没有穿官差制服却可以为所欲为胡乱抓人,难道是府衙便衣?难道自己变成通缉犯了?李翔不噤又想起了近段时间与孙中山的交往,不由得狠狠地皱了皱眉头。这谋反的罪名可不是一般的大,那可是要砍头的!想着父亲李鹤章得知自己被官府逮捕的消息后悲痛欲绝的样子,李翔心情更加地沉重了。
“你们到底要多少银子,我统统给你们!”李翔实在没想到能够保护自己的王小虎刚走,就发生了对自己人⾝全安不利的事情,不知不觉有了种时运不齐的感慨,因此不由得重重地叹了口气。至于为什么要向这些人妥协,那是李翔不想让自己被逮捕的消息传到李鹤章耳中,让已经被病魔磨折得劳累不堪的李鹤章再为自己担心。
“你⾝上有银子么?”那名头目再次面目狰狞地笑了起来“很好,很好…,弟兄们给我搜!”
众人如狼似的朝李翔围拢,翻遍了李翔服衣裤子的每一个口袋每一个角落,除了得到几锭散碎银子之外,便再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那名头目感觉有些失望,慢慢地走到了李翔⾝前,把那些碎银一一收了起来,不屑地冷哼一声:“就这点散碎银子就想让咱哥们放了你,你当咱们哥们是讨饭的是不是?来人啦,把他带回去!”
李翔⾝上的几锭散碎银子最终没有帮助他摆脫被绑架的命运,他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眼前这些人带走了。一路行来,众人的目的地却并不是李翔想象中的府衙,却是一个比府衙更诡异几份的地方。仔细打量四周的环境过后,李翔心底甚至滋生出了一种绝望,因为他清楚地看到了前世中那些电视剧中特有的黑社会老巢的场景!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又变成绑架勒索了?难道他们都是早有预谋的,他们手中的那些画像都是经过仔细调查专门针对那些有钱的公子哥儿们而来的?
“看样子投⾝在这个有钱的‘李翔’⾝上是利弊并存啊!”李翔忍不住苦笑了一声出来。再次打量了四周一眼,李翔心中更加地忐忑了。
这次的绑架和上次的截然不同!甚至整个过程中李翔都没有被蒙上眼睛,让人不得不感叹,这些人简直是肆无忌惮。在他们这些人眼中好像绑架一个人,都是一些名正言顺、理所当然的事情似的。被那些人強行挟持着走完了这么一段路程,李翔也算是切切实实感觉到什么是罪大恶极,穷凶极恶。尽管无处不弥漫着危险的气息,可是李翔却硬是想不出什么办法可以摆脫这个困境。思量再三,似乎也只有以不变应万变,以静致动了。
一路行来,李翔表现的的很安静,即使到了最为危险的敌方老巢也是如此!因为他知道这一切都将是徒劳,与其白费精力不如伺机而动。可是眼前这些人并不像李翔想象中的那般,回到了据点之后他们并没有任何危害李翔人⾝全安的直接举动,他们只是把李翔锁在了大厅旁边的房子里面,透过门缝李翔清楚地观察到了他们每一个人的言行举止,他们甚至比自己都还要安静几份!如果说这些人是有意图地绑架勒索,那么显然是对李翔的底细了解的很彻底的。
“或许只有钱能解决眼前的问题了!”李翔蹲在房间里面重重地叹了口气,不停地想象着年迈的李鹤章拄着拐杖拿着银票来赎自己的情形,可是等了半天并没有看到李鹤章的人影,甚至李家的一个家丁下人都没有看到。李翔有些灰心了,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在李家地位了。就在这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阵喧哗声,仔细一听并不难辨认,那是马蹄声和车轮呱呱声杂交出来的声音,马车来了,难道是李鹤章坐着马车带着银票来赎李翔了?
门外的喧嚣依旧在持续,李翔模糊地听到了一个声音“虎哥,车叫来了。我们是不是这就动⾝?”
“把那小子带上,咱们走!”
…
李翔听到这里的时候,两个人突然冲了进来,他们二话不说把李翔的嘴巴用布条给封上了,随即又把李翔装进了一个大⿇袋中,搬到了车上。
听着车夫的一声吆喝,李翔感觉马车慢慢地动了起来。被装在⿇袋里,蜷伏着⾝子,李翔感觉很不舒服,可是这些⾝体的痛楚远远没有精神上的那些来得剧烈,任凭李翔绞尽了脑汁,也想不通这些人绑架自己的实真目的。又要换地方了,事情似乎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绑架勒索用银子所能解决的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行驶,马车又停了下来,可是李翔还是没能够想明白隐蔵在这一切事情后面的真相。接着李翔又被人抬下了马车,当⿇袋被开解的那一刹那,金⻩⾊的夕阳照在了李翔的脸上,李翔不由自主地眨了眨眼睛,不经意间却远远地看到了一道亮丽的⾝影。
初秋的凉风轻轻吹起了她那乌黑浓密的秀发,她那大海般深邃迷人的蓝眼睛显得更加地忧郁了,此时站在夕阳下眺望的她就像是凉风中一朵不胜娇羞的水莲花。
这一切是那么地熟悉,那么地亲切,李翔看得不噤有些痴了,那些一度尘封的往事也悄无声息地涌向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