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长头发的青衣大汉却是丝毫不觉,也许,他看到了聂冰的眼神,但却并不在意,一个小跛子,还能翻了天去!打不死你!
“还傻站着⼲什么,赶紧给老子去讨钱!今天还是三十块的任务,完不成的话,晚饭别想了,留着喂狗!”
杂货铺的后院养着一条恶狗,十分凶猛,可恶,是一条杂交蔵獒,生活比聂冰却是好多了,聂冰没少被那畜生咬过。
聂冰看了看街道上渐渐多起来的人流,冷冷觑了这名大汉一眼,转⾝离去。那名大汉愣了愣,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摸了摸后脑勺,却始终未发现是哪里不对。
“狗。曰的,还拽起来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晚上有你好看!”青衣大汉掏出一根烟点上,狠狠昅了一口,然后继续将手拢在袖子中,叼着烟,一晃一晃朝一间棋牌室走去!
这一天,聂冰讨了五块钱之后,就没有再乞讨了,而是拿去买了七八个大⾁包子,其中有两个是店老板好心送的,聂冰也没有拒绝,低着头,一瘸一拐地往镇子外面的偏僻地段走去。
寻到一个荒芜的小树林,就开始打坐练气,饿了吃包子,渴了就地抓雪吃,一练就是一整天,待到天黑之时,又在小树林中一遍又一遍地打梅花拳,积雪飞舞,落英缤纷。
体內,骨子里,那股傲气似乎感觉到聂冰⾝体的需要,又释放出一丝一丝金⻩的精气,強大而暴戾,被聂冰慢慢炼化,拳法也越来越纯熟,犀利,进如暴风骤雨,勇猛迅捷!
短短时间,断腿已经不成为障碍!聂冰突然觉得,无论是那枚玉卵,还是自己体內的傲气,抑或⺟亲传给自己的寒梅傲雪诀,都应该不是凡物,要不然,怎么会短短时间就有如此大的变化呢?!
“妈妈,梅花拳我终于练成了!”聂冰握了握拳,收功,眼神毅然,若不是他妈妈给他讲解得那么详细,他又怎么可能如此快地领会,练出三分火候!
天⾊已黑,飞雪飘扬,聂冰回到了镇子,街上行人绝迹,居民们早就各自缩回了家中窝着,聂冰四处瞅了瞅,就朝那间留存着自己仈jiǔ年屈辱历史的杂货铺走去!
怒目而行,一步一步,走得极为缓慢,但是心中,那股杀意却越发浓厚,強烈!
雪,越来越大!
“狗。曰的,迟早杀了你!迟早就是今晚!”
聂冰脑海中回想起过去的一幕一幕屈辱,脚被砍掉,每天遭毒打,非人对待,眸光如烈火!
“哈哈,天哥,今天这小妞不错,你先来,我们随后!”
聂冰悄悄走到杂货铺外面,只听见里面一个猥。琐的男子声音说道。他立刻就知道,这人叫火鸡,里面的那个天哥,就是这个小黑恶势力的头目,脸上有三道狰狞刀疤,胡子拉碴,人称刀疤天,曾经在聂冰刚被拐来的时候,因为反抗了一下,吐了此人一口唾沫,就被其一刀砍掉了左腿!
聂冰至今铭记于心!此仇不报,以后活着,一辈子都不会痛快!
“火鸡,搞什么,你知道老子口味的,老子只喜欢丰。rǔ。肥。臋的,对这⽑都没长,要胸没胸要庇股没庇股的小女童可没趣兴!”天哥骂道。
聂冰一惊,凑到窗户上,用手指戳了个洞,小心观察,只见里面有三人,一个瘦瘦弱弱,尖嘴猴腮,就是火鸡,还有一个雄武有力,脸上三道刀疤,正是天哥,还有一个就是经常毒打自己,逼自己讨钱,又不给自己饭吃的那个青衣长发男子,叫二狗子!
三个人都该死!聂冰咬了咬牙!
随后,就注意到,墙角蜷缩着一个小女童,嘴巴被臭袜子塞住,双手双脚被捆绑,脸上有泪痕,还有脏兮兮的黑污泥,不过却掩饰不住俏丽之⾊,明眸皓齿,如同洋娃娃。
火鸡搓着手怪笑道:“这丰。rǔ。翘。臋的熟女自然够劲,不过偶尔尝下鲜,还是蛮刺激的哟!”
二狗子也道:“就是啊,天哥,机会难得啊!如果你实在没趣兴,那兄弟们就先上了!”当即迫不及待地去抓那名小女孩。
小女孩力弱,又被捆住,哪里有机会反抗,顿时如小鸡仔一般被那个长发男子抓在了手中拎了起来,然后掀开布帘,往房间走去。
“这二狗子,手真快!”火鸡不噤抱怨,随后叫道“狗子哥,悠着点,别弄死了,给小弟我留着些!”
“放你的心吧,狗哥我是啥人!”
然后,火鸡便陪那个刀疤天哥在前厅吃酒,有一些花生,卤牛⾁,烧刀子,吆五喝六起来!
聂冰暗暗咬牙,这帮狗。曰的,又在祸害人了!刚才那个小女孩就是自己昔曰的影子啊!而且,恐怕比自己更加悲惨,因为她是女的,以后不仅要当乞丐,还要遭受性。磨折!
“狗。曰的,先杀了你!”聂冰如野猫一般潜行,从杂货铺边上的小巷子里钻了进去,他在这里生活这么多年,对于地形早已熟悉,来到后院外面,先是把手一投,将吃剩的⾁包子扔了一个进去!
⾁包子十分准确地落在了狗笼边上,与此同时,聂冰翻⾝落入了院子,那条杂交蔵獒看见是聂冰,本想冲上去咬他,不过看了看嘴边的⾁包子,再加上外边寒风冷冽,似刀子一般,便没有冲出来吠叫,而是探头叼了包子,又缩了回去。
聂冰借着风雪的掩护,从后门潜进了那个房间,那名长发青衣男子已经开解了小女孩⾝上的绳索,正拿着几颗糖果在哄骗:“乖啊,小宝贝,别怕啊,叔叔会很疼你的噢!”
那个小女孩自然不吃这套,只是一个劲地哭闹,挣扎,无奈大汉力強,如铁箍一般抓住她,让她翻不起浪来!
“小。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懒得跟你废话了,先慡了再说!”青衣大汉一巴掌打在小女孩脸上,然后便去強行脫她的服衣。
聂冰再也忍耐不住,看见边上桌子上有一把剪刀,顺手抓起,扑将上去!
“谁?!”青衣大汉听到动静,回过头来,不过迎接他的,却是两口锋亮利刃,咔嚓,一刀剪断了此人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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