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不知道为啥,过12点之后就上不了网了。杯具…后来问我爸才知道,小区的网络机房在更换设备…所以今天起床之后再上传了,不过貌似我睡过头了…)
舱外的地平线正在慢慢上升,开阔无比的视野随着Balst的⾼度降低渐渐变得狭窄起来。就像看着那还保存完好的果园基地的时候,心情也不由自主低落下来一样…
“这是孕育着果实的果树,在千年的神迹下,见证者上帝子民崛起的瞬间。”这是我唯一记得在这里看到的话,那是在我抱着菲西莉娅离开遗迹的时候在入口处见到的一句话。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我到现在还记着…
看着越来越近的停机坪,热火朝天的工地,忽然反常的出现了一种奇怪的哀伤感。其实这正是我的感受,我知道,这是触景生情了,热火朝天的工地没有让我心情保持悦愉,景物和心情大巨的落差,更是让我低沉了不少…
又回到这个地方,真是让人伤心…我无奈的摇头摇,咧开嘴挤出一个微笑,喃喃道:“反正终究还是要来的,过了这一次就好了…”
“什么?”月流焱忽然问道,刚才我的自言自语被她听到了。
“没…没什么,”我急忙回答道,想了想,找了一个憋足的话说道:“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人跟Balst接上通信?我们没有得到授权就来这个地方,难道不被询问么?”
话刚出口,我自己都已经全部明白了——这问题对于我来说确实是不用解释。但月流焱还是耐心的解释起来:“遗迹的⼲扰波渗透到地表,半径20公里的范围內的常规通讯都被屏蔽了,这你不是知道么?因为⼲扰,雷达也扫描不到我们,一般的常规通讯也接不上来,更何况你还开着雷达隐形系统…”
“…”我看了看还在屏幕上还在闪着的一个标识,尴尬的关掉那个系统。但即使这样,在缓慢的降落过程中依然没有受到任何⼲扰,除了有几个⾝⾼20多米的纽曰拉巨人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好奇的看向了我们这边。
“滋…”一阵超重感传来,Balst以G形态轻松的停在了空旷的停机坪上。这时候,能看见几个穿着库兰标准军装的男人一齐向我们走了过来。原来在我们飞到这个岛屿上空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看到我了…
“我先下去,⾝份卡你应该带了吧?先拿给我”月流焱开解了全安带,越过我的权限直接打开了舱盖,抱着我直接站了起来。
“喂…你怎么又这个样子?”看着环绕在我腰部的两只手,我实在无奈了…
“不这样我怎么站起来?”月流焱淡淡的说道,但那个语气在我看来,怎么…怎么在像说我傻一样?
但是,我的心情却不允许我发火,我淡淡哦了一声,把⾝份卡递给月流焱后坐回本来就属于我的位置,按步骤关闭Balst的系统。因为不放心这里的保卫状态,我还设置了虹膜锁和指纹锁,我想,这台Balst应该全安了…
摸摸糖果的脑袋,带着她下了Balst向已经在和几个男人交涉在一起的月流焱走去。当距离渐近的时候,我能清晰的听到他们谈话。
“长官,本人不建议您进那个遗迹,现有的科学水平根本不能阻挡那种辐射啊。”一个男人劝着。
“没关系,我们有分寸。”月流焱微笑着摇头摇,忽然看向了我这边,对我说道:“夜曦,你说是吧?”
是什么?没有听完对话过程的我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讲啥,但我还是迎合月流焱的眼神点了点头,道:“是的,我们有把握抵御那种辐射。”
“但是…”男人先是愣愣的盯了我两秒,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你们没有亲⾝体验过,怎么就能那么鲁莽呢?听本人一句话吧,下面很危险,我来这里的时候亲眼见到了几个因为入进遗迹內部研究而发疯的疯子,据说穿着防辐射服都不怎么顶用啊…”“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月流焱笑呵呵的接过了话,看着我对那个男人说:“知道她是谁么?果园的泯灭是她和她的一个同伴照成的,上弟之子的终结也是…”
“别说了!”我打断了她们的话。菲西莉娅的死,上帝之子的终结都是被我深埋在心底的东西,为什么现在又把它挖出来?我讨厌这种哀伤的感觉,看到果园入口的时候我的心已经很难受了,难道还要火上加油?
不知道为什么,这是我第一次跟月流焱真发火…
“那种事情不要再提起来。”我抬起头,对月流焱投去了一个警告的目光,又看了看男人的肩章,对他说道:“我们的事情我们自己处理,我以库兰特殊军部第十二番队梦夜曦的名义命令你,少校!”
“是!”男人条件反射办的立正了起来,严肃面庞上的眸子尽是无奈,但似乎还有不少震惊的⾊彩。
“带我们到那个地下遗址,如果不方便,给我们指路也可以。”我立正着行了一个军礼说道,即使穿着便装做这些动作我也不管了…
“是!”男人犹豫着挣扎了一会,最后只能无奈的答应了我的请求,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在前面带路起来…
“夜曦,你还有一套啊,没见你用军衔庒过人。”跟在男人的⾝后,月流焱对我调笑道。我笑不起来,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说道:“你少说一点行么?那些陈芝⿇烂谷子的事情最好还是别说出来!”
“嗯哼?!”月流焱忽然笑了起来,狭长美丽的顺眼忽然变得媚妩灵动起来,同时还有一股不屑的意味:“不提?不提可以,但是我劝你最好不要逃避那些东西。否着被精神亡灵刺激到发疯可别怪我…”
精神亡灵?听到这个词后我错愕了一下,忽然觉得她说得特别有道理。对啊,在秦始皇陵里面我就已经受过一次了…
可恶,暂时原谅你吧!我白了他一眼,跟着男人走进了升降机中。很快,一阵剧烈的失重感传来,我能清晰的感到我们正在慢慢往下降。这时候男人发话了:“对不起长官,我只能把你们送到遗址底下,之后要怎么走,只有靠您了。在电梯出口处有防辐射服,希望你们能险保起见穿上…”
“没事…”我摆摆手,开始暗暗集中起精神做好低于那种辐射的准备。
“滋…”一阵擦摩声想起,还伴随着一阵突如其来的超重感。升降机…停住了,楼层的指示,恰好是最后一层。这时候,我已经能感到一阵能在接受范围內的精神威庒,刚才那刺耳的擦摩声似乎像尖刺一般刺入人们的心灵中,那个男人已经开始打着抖流冷汗了。
我绕过他打开了电梯的门,忽然吹来一阵冷风,刺骨得让鸡皮疙瘩都浮现了出来。展现在眼前的,是映照在昏暗电梯灯光下铺満碎纸和尘土的地面。
已经多少年没有打扫了?为什么在地下两千多米的地方还会那么冷?我冷静的扫视着周围,当跨出电梯的时候,⾝后的电梯门忽然关上,在一阵刺耳的擦摩声中向上开去。随后,周围又成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