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章绞尽脑汁啊,终于写完这个转折点了,以后就会好写得很多。恩。。某橙子休息一下,明天恢复一天两更的稳定更新。就这样啦。)
驾驶室还在剧烈颤动着,在暴雨,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劈下的雷电下,屏幕上磁荡剑的寒光与被光芒与水珠浴沐着的装甲是那么令人惊心动魄。我发现,我现在没有在狂疯,我是在奋兴,对啊,就是像游戏中一样奋兴。
这也许就是一场游戏罢了,这个羁绊,是我在纠缠着的什么东西?思维在短暂的合并后,又分开了。好像透过羁绊找到了实真自我的真谛,但却又怎么也解不开这个心结。现在的我,究竟又掩饰了哪里?
“有时候,掩饰是在潜意识中进行的,虽然自己没有发现,但总是要刻意做出来。就像习惯一样,总是在不经意中流露在别人面前,自己永远没有发现的时候…”
声音又应疑问而生,仿佛是天神的旨意总是以在关键时候在我脑海中缭绕。我知道,有时候掩饰是在无意中露出来的,就连我现在也没有发现。不是说,只要斩断了羁绊就能发现实真的自我么?
回想以前,再看看现在,隐约之间,我好像发现我变了,跟以前有些脫节,仿佛就是要极力融入这个社会和⾝份一样。但就因为要极力融入这个世界和⾝份,我好像又在強行強行改变自己…
我曾经在梦中杀死自己,但好像却留下了诅咒,到现在,我好像才知道这个诅咒是什么…
在另一个自己的视野中,Balst与克斯纠缠在一起后,克斯发出的导弹便尾随而至。眼看着屏幕上的提示声越来越响,我却仅仅用脉冲机枪扫下几颗导弹,便把导弹仓內的导弹全都发射出去,让他们迎头炸爆抵消。
但在这一瞬间,克斯的腿已经踢了上来,剩下六门的浮游炮也窜到了Balst的⾝后布下杀阵,蓄势待发。似乎,躲不开了…
在以前玩游戏的时候我一直奉行一个政策,就算死,我也要让我死的那个人恶心。当然了,现在我可不能死。再次无视着庒力猛的向后退去,再在近距离扔出了一把光束剑,在浮游炮即将攻击的一刹那,在光束剑抵达凯撒卫门面的一刹那,Balst的翼斩刃和镭射步枪,一个切向了浮游炮,一个射向了旋转着切向那驾驶室的光束剑。
又是炸爆声响起,克斯的胸口被掩埋在了炸爆的火焰中,但Balst却也两败俱伤的被浮游炮那仿佛从四面八方来的光束射穿折叠翼,打伤了Balst的装甲和內部,顷刻间,机甲结构图上便多出了几块红⾊与⻩⾊掩盖的痕迹。
我不需要在意这些东西,要打败一个人,总是要有代价的。狂疯的后退了几十米,我再次把庒力无视,顶着越来越残坏的机⾝冲过去,毫不客气的斜劈下磁荡剑…
或许前面真的有一根羁绊着的线,我能就这样一刀斩断它。因为,我发现我抓住了线的另一头。
“曾今杀死过以前的自己,但那时**裸的逃避;曾今说过这是一个真的自己,但确是一个掩饰的自己,在这里,找到了什么?”
是啊,我杀死了以前的自己,我还记得把“我”推入深渊的那时候。那时因为我惧怕别人知道我自己的⾝份,惧怕那种目光。但是,有什么好惧怕的呢?无论怎么样,我都是我自己,这样的掩饰,我便是另外一个人…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回到原点,随心所欲的做我自己喜欢的事情…
这时候,磁荡剑的剑锋被一柄光束剑架住,随后猛然有另外一道光束从克斯的左后手划出一道光束,最后猛的挑了上来,我想让Balst伸出左手用光束剑挡住,但为时已晚。
不过,我只能狂疯的这样做——既然会在这里吃大亏,那么我也要恶心到你。没有犹豫的,意念一动,我启动了Balst的部分自毁程序,把B形态下的手臂断开,直接以炸弹的方式丢向凯撒卫,随后再撤开。
“轰!”的一声巨响,屏幕面前爆起一阵火光,直接诶把屏幕染成了白⾊,警报器也响起,结构图更是一大震颤,白⾊的地方全变成橘⻩⾊了——这么近距离的炸爆,Balst手臂炸爆的弹片可不止是型微导弹所能比拟的…
炸爆的余波把Balst给震退了,但是在被逼退之前,我得寸进尺的错开凯撒卫的光束剑,凭着感觉,准备牺牲掉Balst的右臂,往克斯的驾驶室划上一刀,然后,便又是自爆程序…
更加响亮的一声炸爆,座舱在警报声中变得忽明忽暗了…
面前就是羁绊,我仿佛看到了那根线,只要斩断它就能回归到我自己。没有掩饰,没有做作,甚至无所害怕,世界…任由我玩转…
这就是真实真的自己,或许,要对现在说再见…
这时候,炸爆的冲击波把Balst给弹飞到了后面,我不知道克斯怎么样了,但是,我还是没有抑制住上去补刀的**,把Balst变为G形态,猛的一个速加,看着偶尔出现马赛克的屏幕,向前面那炸爆的火球,躲开浮游炮的攻击,狠狠的冲了过去…
炸爆的火光没有消去,仿佛如同天堂的光芒,黎明的雨似乎停了,曰出的红光瞬间出现在了座舱內残缺的全周天屏幕上。眼前,就是克斯那隐约在烟雾中的⾝影,就这样撞进去吧…
“咣…”的一声,透过硝烟,屏幕上是克斯被划开一条大口子的部腹,透过那个大划痕,我看见了坐在驾驶室中的凯撒卫,此时的他,満眼尽是狂疯…
眼见的血幕更重了,仿佛是这个心魔最后的挣扎,我笑了,血红⾊的薄暮慢慢拉成了一条线,这是羁绊的线。
踩下踏板,在机头撞上克斯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以引爆引擎的方式速加,猛的推着克斯的躯体协商下的往地面上砸去。
这是杀自式的打法,但是这又怎么样呢?格林达姆说过,我有无限重生的BUG,死一次,又算什么?我只要斩断以前的羁绊,做回我自己,即使只是象征性的斩断…就像在游戏中一样,证明自己…
“你已经找到以前的自己了么?恭喜啊…”是的,我已经找到了,游戏人生,快乐就好…就像现在一样,克斯的浮游炮打了过来,四条光束毫无悬念的穿贯了Balst的机⾝,但是我还是毫无介意的启动了Balst的自爆系统,猛的拉下了紧急弹射的拉杆…
面前是一个BOSS,既然是BOSS那么,我就要打到底不是么?更何况,他是一根羁绊的线…
座椅猛然一颤,眼见的景⾊变得分外实真。呼呼的气流迎面而来,雨后清晰的早晨的味道让人格外舒心,面前是大巨的红太阳,下面是被染红的崇山峻岭,如此波澜壮阔,好像张开双臂大声呼喊。但是,现在可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呢…
我需要,亲手斩断那羁绊…
毫不犹豫的,我挣开全安带,羽翼一展,迅速的速加往下跌去,菗出匕首,灌注起生物力场,超过了Balst正冒着电弧的机⾝,瞄准了克斯⾝上那被划开大缝內的凯撒卫,一刀划了过去…
斩断…这个羁绊吧…
“这就是真正的自己了,恭喜你,最⾼级的权限,开启…”声音在剑即将划到凯撒卫脖颈上的时后又幽幽入耳,眼前的这根红线砰然断开。
但这个时候,手中的剑却停住了移动,留下了凯撒卫那在狂疯中惊愕的双眼…
“为什么停下来?”心中忽然对我说
“因为,既然斩断了羁绊,我还有凯撒卫的约定…”
“这样啊…”“这样…”
“轰…”的一声,在我⾝后的Balst轰然炸爆,我条件反射般的撑起了生物力场,这是紫⾊的生物力场…只不过,这是支撑给凯撒卫的。
我死了能活过来,但是凯撒卫死了,我就少了一个打手哟…
热烟呑噬了⾝体,在太阳的光辉中,慢慢的在凯撒卫惊愕的眼神中,失去了意识…
呐,这就算是找回以前的自己之前睡的一觉吧,再次醒来的时候,就要实现理想和约定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