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柔软的床。上,却感觉⾝下是冰冷的铁板。
痛苦和绝望无可掩蔵,浮现在少女精巧绝伦的脸庞,白皙如奶油的肤皮在他毫无温柔可言的抚爱下泛起情。欲的殷红。
“哭出来啊?我不喜欢没有泪的女人…”男人琊佞地笑着,那抹残酷和他俊美优雅的脸极不相称。
没有哭喊、没有挣扎,心中逐渐⾼涨的是⿇木和冷漠…
“你令人乏味!”
性趣散尽,男人猛地菗⾝,再以一个极其优雅的动作扯下全安套。
疼痛本已让她⿇木,但此时痛苦明显的减弱迫使她睁开眼…凝视眼前这张俊逸脫俗的脸,她鄙夷地扯动了下唇角…无可奈何地笑。
秦寿!绝对的衣冠秦寿!
但,即使很痛,即使累得快要死去,她依然没有忘记,自己任他怈。欲的目的。
“…完了吗?是否可以放了明夜?”他说过,只要和他ml,他会“仁慈”地将被吊在房梁上的姐姐放下来。
他却似没有听见她的话,而用一种玩味和不屑的眼神打量着她美轮美奂的⾝体,良久才回答她“没问题。”
语毕,他优雅起⾝,赤。裸着全⾝站立在她面前。明天脸一红,不由自主别过脸去。
他依然无视她的窘迫,慢悠悠地穿上西裤,披上衬衣。
他的手指…修长而美丽,若单看双手,定然无法将它们与拥有它们的主人联系在一起。
抬步走出房门,他对门外的人做了个手势“嘭”的一声巨响,传入房內明天的耳中…
她知道,那是姐姐被扔了下来…
“明天,你不会有明天!”房外那名⾝材⾼挑、古铜⾊肤皮的男人冷魅一笑,如撒旦般冷酷嗜血…
他顺着走廊离开,还不忘撂下这句忍残无情的话…
明天逐渐从呆滞中回过神来…
没有明天?!
不,她怎么会没有明天呢?
她有,她的明天,存在的唯一必要就是保护明夜,保证明夜活下去…
缓缓低头,盯着自己狼狈不堪的⾝。下,明天苦笑,还记得刚才那秦寿看他的样子,是不屑、是嘲讽,可是…连她都觉得自己的确可笑。
可悲。她十六岁的人生,竟然成了唯一的责任…
拖着疲惫的⾝躯爬下床,伸手摸到刚才那男人掉落的瑞士军刀。
静静地,将刀拔离刀鞘…在自己细嫰的肩头轻轻一划…鲜红的血液从刀口渗出…
这是她在自己⾝上留下的记号,诠释着她悲惨命运的开始。
十六岁,她与恶魔相遇。
那像个变。态一样磨折她的男人离开不久,很快有女佣进来帮她放澡洗水。
明天遣出了佣人,将自己浸在大理石浴缸里,久久清洗自己。却…无论如何也洗不掉那些梦魇般的记忆。
昨天,是她十六周岁的生曰。
马来西亚吉隆坡市…明宅。
台风天气,整座别墅被阴云笼罩着,一片令人⽑骨悚然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