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江远洌看到宁初婉滑嫰的背上那个蝴蝶形伤痕…这个,他留给这个女人的永久印记。
瞬间,冷冽的眸中,闪过一丝温柔,不!他才不要,对这个女人有一丝的温柔!永远不要!
终于还是冷冷的扯下腰带,将裤子褪到膝下,他狠狠的入进她的⼲涩的⾝体,没有任何的前兆,已经速加
刺冲起来。
狠狠的胀痛,微微带有一丝该死的快意,她已凌乱,体內的火焰,却还是被他撩起、点燃,甚至有些气喘。
她恨透了自己不争气的⾝体,双手狠狠的掐着自己胳膊上的肌肤,就让痛,来令自己清醒。既然这个男人,这样恨她,那么她对他的,只会有恨,她不可以,对他有一丁点的感觉,就算⾝体上的自然反应,也不可以有!
这个女人,就像没有感觉的木偶,没有一点动静,她越这样,江远洌便越恨,也便对她更狂疯的**,却不想,一阵菗搐,竟然这么快就一泻千里。
他,江远洌,⾝经百战,阅女无数,从来没有一次,这样失败过!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自从有了这个女人,他总是反常?阴鸷的蹙着眉,他不在宁初婉体內退出,而是,紧紧的盯着她微微颤动的背。
“呕…呕…”宁初婉深深庒抑的呕吐声还是传入他耳中,令他的眉,不觉跳动一下。
宁初婉早已咬破嘴唇,腥血味弥漫口中,令她敏感的胃一阵翻江倒海,但,她忍着,嘴唇越咬越紧,血越流越多,也越来越反胃…
她的声音,令他冰冷的心,更增一阵烦躁,猛然在她体內菗离,她一把将她趴着的⾝子掰过来,然后,就见她张开嘴,一口浑浊的秽物,掺着嫣红的血向他噴来。
江远洌闪躲不及,⼲净的上衣被噴个正着,还有几滴,溅到他脸上。他厌恶的抹一把脸,闻着那股刺鼻的恶心味道,当时就想甩下这个恶心的女人冲进隔壁浴室,然,倏然看到她嘴角触目的鲜血,便怎么也无法将她甩下。
不假思索的脫下上衣,用⼲净的地方,在她嘴上擦过,擦去了那些残留的污秽,血,却还在流淌。
“女人,很痛吗?”他尽力冷声问,该是很痛,不然,这个倔強的女人,眼中怎会盈満眼泪,这个女人,对自己,竟也这样狠心。
“磨折够了吗?如果没有,请继续。如果磨折够了,就请你离开。”宁初婉说话间,狂涌的鲜血,已经流淌到脖颈中,眼泪随声颤动,却始终不肯落下。
她,娇弱而不倒,伤痛却还能平静,血泪交织,就算他无心,看在眼中,却也扎眼。
为什么,都到了这一地步,这个女人还是不肯服软,他心已定,骤然抛去所有怜悯,恨恨的把上衣扔在脚下,冷寒如他“女人,还没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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