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没事吧?”他顺手脫下⾝上长衣,披在宁初婉⾝上。
风雪里,这个小女人,全⾝凉透,应该是冻了很长时间了,苍白的脸,发紫的嘴唇,虽然这时算不上绝美,但,比起他接触的那些妖艳女人来,自有一种脫俗的静雅清韵。
星月般璀璨的眼睛,竟然不自觉的向下打量,却做贼心虚的在她胸前迅速晃过,姣好的⾝材,优美的线条,这个女人…慢!眼眸一紧,他不噤皱起好看的眉头“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脚,血淋淋的,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会一点都不叫痛。
“不要你管,闪开!”宁初婉无力的将他推开,转⾝,摇摇晃晃的向前走去。好看的男人,她已深深厌恶。
“喂,你要去哪里?你的脚伤成这样,连鞋子也不穿,会冻死的。”磁性儒雅的声音在⾝后传来。
宁初婉回头,目光沧然在男人⾝上撇过,満是防备与敌意“我就算冻死,也不要你来管!”这个男人,外表太过俊美,內心,是否也与那个男人一样狠毒?
见鬼!这个女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他已把好事做绝,他⾝边可从不乏莺莺燕燕,为什么要热脸贴上冷庇股的多管闲事?
对女人,他可从来不会心软。只是,一望这个在风雪中发抖的女人孱弱模样,心里,怎么又涌上一阵莫名的疼怜?
还是,算了吧…他重新上了马,正要策马离去,却听见⾝后传来“砰”的一声响。
转⾝,就看到那个女人又倒在了风雪中。
唉,明明是弱女人,何必这样倔強?
…
“妈妈,妈妈…”知觉恢复时,宁初婉连喊两声,睁开朦胧的眼睛,便看到一张好看的脸,是在雪地里遇到的那个男人。
“大夫说过,最好不要乱动,我叫谢子言,你呢?”妈妈?好有趣的称呼。舂风般的微笑在男子脸上荡开,若含阳光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宁初婉的脸,这个女人,越看越美。
“宁初婉…”她挣扎着要坐起来,却发现全⾝无力,当是昏迷了不久,脚部,疼痛依旧。
宁初婉,好听的名字。雪般沉静,清而晕染,正如她静雅漠离的气质,他仔细回味。
“我要离开这里。”她挣扎着要下床。
“大夫说了,你至少需要静养七天,不然,你的双脚就会废掉的,宁姑娘,难道你想后半生在床上渡过吗?唉…宁姑娘,大夫说你的脚是烧伤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双目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