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宁初婉一脚重重踩在王舟山脚上。
“啊…”奇痛传来,他猛的痛叫,宁初婉却趁机溜出他怀,淡眸一眨,溢出嘲讽与不屑“王舟山,我最看不起你这种男人,在江远洌面前装的跟乌⻳一样,对下人却用你的权利欺庒,对你,我感到恶心,我不⼲了!”
犯侵下人、染指有夫之妇,这个男人的丑陋嘴脸,她见了太多,也忍了太久。
宁初婉转⾝之时,王舟山却又扑了上来,在⾝后,搂住了她的腰“宁初婉,你这种女人,除了⾝体,什么都没有,在浩远国,本大人就是強上了你,你也没有地方伸冤。你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啊…”王舟山眼前一黑“砰”!仰面倒在地上,额头上已经紫青一片。
“这是你应得的。”“铿!”宁初婉把手里的茶壶扔到王舟山⾝边,快步离开了房间。
那个恶心的男人,脸皮厚,头皮应该也很厚,脑袋被她砸了这么一下应该死不了吧,死了也好,就当为民除害了。
…
“娘,我回来了。”宁初婉开门进屋,怎么,没人回答“娘,你在家吗?娘?”
正房没人,偏房没人,厨房,也没人。
奇怪,难道和谢子言出去了?宁初婉正好奇,却突觉后背一痛,后心像是被人点了一下,顿时就感到一阵⿇木,虽然意识还清醒,但全⾝好像是瘫了,竟连手指,也不能动一下。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点⽳吗?宁初婉顿感恐惧。
“宁初婉姑娘,还记得我吗?”一个沙哑的声音,这时在⾝后传来。
听到这个声音,宁初婉立刻就感觉一阵寒冷,时间仿佛逆转,此情此情,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王府那间监噤她的房间里,这个刻意庒抑的沙哑声音,这辨不出年龄,却仿佛戏耍一般的语气,令他倏然一阵颤动“你究竟是谁?”
“宁姑娘,你应该问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方秋音还好吗?”
宁初婉只觉脑袋里“嗡”的一声响“什么?我娘在你手里吗?放了我娘,你有事冲我来好了。”
“呵呵,宁姑娘,看来,你娘对你真的很重要啊,不过,我需要你为我做一件事情,如果做得好,方秋音就会平安,如果做的不好,我也很难向你保证。”暗哑的声音,不急不缓,却令宁初婉越来越焦急。
他就像在锅下放火的人,而她,就是热锅上那只可怜的蚂蚁,终是无助而无奈“说吧,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去王府,当江远洌的丫鬟,宁姑娘,我这可是在帮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