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要进去,大家先让一让…”
不论陈寒怎么说,陈寒向上走,他们也跟着,陈寒走到电梯口,后边跟着的人已经多达三十多人。
“叮咚…”电梯门打开,从里边有病人也有医护人员下来。
一个小护士一看门口站満了人,很是意外:“这都⼲什么呢,那边也有电梯,都挤这里⼲什么,你们…”
他话还没说完,正看到陈寒,神情一变:“陈…陈…主任好…”经过那天义诊,中医部不认识陈寒的人也不多了,到下午陈寒义诊的时候,就连上边住院部或者其他部门的人,都特意下来看看。
“嗯”陈寒点点头,很是无奈的走进去,医院的电梯要运送病人,所以都非常大,不过一次也不可能坐下三十多人,后边的人急忙去其他电梯。
在电梯里,这些中有的直接开始说起自己的病情,有的…
陈寒随后在衣兜里给朱副院长朱原打了个电话,那边刚接通,他就挂断,果然,随后朱原就将电话打了回来,陈寒笑着冲众人点头:“我先接个电话…”
陈寒说着接通电话:“朱副院长好。嗯。我这就过你那去。我这里还有些病人。你找医生接待一下。”
他话刚说完。病人立刻有说话地。
“那可不行。我就是听我哥说他在你这看完有效果。我才坐机飞过来地。要是别人可不行。陈主任。今天无论如何你得给我看看。我这头疼病实在要磨折死我了。我连死地心都有了。西医我没少看。中医也没少看。知道哪里有神医我就去看看。这次我哥哥亲自在你这看过。他地病比我重都恢复得良好。你一定要给我看看…”
“对啊。陈主任。我们也都是冲着你来地…”
…
有一个人这么一坚持。其他人也都是如此。陈寒被围在当中。真是哭笑不得。这些人众星捧月一般。但同时也都如同看着重刑犯一般。深恐陈寒逃走似地。
陈寒在朱原办公室那层停下来,朱原已经在电梯门口等待,朱原一看那些人就知道怎么回事。
朱原连忙上前道:“诸位,我是中医部的直管副院长,陈寒还有其他事情,不过我们争取尽快再安排他出诊,现在大家可以跟我去下边,我让人给大家排一下其他专家号,我们中医部其他人看病也都是相当的有水准的,绝对不会让大家失望。”
有几个人一看是中医部的院长这么说,脚步就停了下来,但刚才那位说头疼的却不管那么多,就是拉着陈寒,无论如何一定要让他给看一看。
有人不走,其他人也就都坚持站在那里不走,而此时可以看到,其他电梯正在向上来。
陈寒一看,这样下去可不行,对病人不能使用别的手段,可如果继续看下去,又会像那天一样。
陈寒冲着朱原道:“朱副院长,你帮我拦一下其他人,我借你办公室一用,先给这几位诊治一下,然后再让他们去找其他医生。”
很多时候,很多人找专家看,不过是为了心安,毕竟多数人不可能每次生病都找专家,有机会找一次,就是想求心安,多数还是要在正常情况下看病。就如同你去医院,就算是专家看地病,但平时多数时候,还是要主治大夫管你,专家确诊病情这个想法,也算是深入人心。
当然,因为陈寒这个神医被传得神乎其神,也有人在期待,陈寒真能药到病除。
陈寒借用朱原地办公室,开始给众人一一号脉,多数人都是之前看过的,陈寒又给他们开药方,不过没让他们离开,因为他们一离开,很快就会有其他人找过来,陈寒要等全部给他们看完再说。
最后是那个头疼的人,陈寒看了一番,确定他为三叉神经疼,加之精神上多少还有些问题,虽然不严重,但陈寒还是给他施针控制一下之后,又给了他一些治疗意见。
等将这些病人都送走后,陈寒看着坐在一旁小会客厅的朱原,陈寒苦笑道:“朱副院长,下次要是再有埋伏,我可真不敢来了。”
朱原也很是无奈道:“这个我也没办法保证,下次只能从內部通道走了,或者我去大內科找你。”
说着话,朱原站起⾝来道:“走吧,我们到楼下石老房间,他现在每天给我两次电话问你的事情,你这次要是来了我不告诉他,他非跟我翻脸不可。再说我这里恐
传出去了,一会儿就会有病人找上来,到时候秘书也住。”
陈寒也很是无奈,从早上他到这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小时才将刚才那些病人都诊治完。
两人从楼梯口走下去,电梯上下人多,陈寒可真是怕了,再来一次今天他不用⼲别地了。
刚才一直没有机会单独跟朱原说话,此时两人从楼梯走,现在有电梯,楼梯基本就是为了应急的时候使用地,陈寒一走入楼梯就能听到,上下五层之內都没有人。
两人一边向下走,陈寒开口道:“朱副院长,你最初让我来讲课提到过‘他们’,他们是谁,跟我爷爷有关系吧?”
“嗯…”朱原一听很是奇怪,停住脚步看向陈寒:“你的医术、针灸还有中医这些不是跟他们学的?”
陈寒看出来,朱原知道一些,但应该很有限,原本他有办法套朱原的话,不过他感觉没那个必要,此时涉及到自己那神奇的医术的问题,陈寒也得不说出一个借口。
“哦…”陈寒道:“爷爷将我送出去学了一段时间,朱副院长你也知道,有些我不太方便说,只是我听你地意思,好像还有人懂得更神奇的医术,所以询问一下。”
“原来如此…”听陈寒如此说,朱原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地样子:“怪不得呢,我就说你这医术进步也太快了,就算是跟他们学也有些太神奇了,现在看来陈老是另有办法,陈老认识的人不是我们所能猜测到地,我也只是一次偶然的机会,那是十几年前,正好去见陈老,结果我老⽑病犯了…”
提起这个,朱原很是唏嘘感慨:“这个事情知道地人并不多,我从小就有癫++病,只是后来一直自己控制,可癫++病要彻底根治很困难,当时在岛上我就犯病,而且当时比较严重,同时伴有面部神经⿇痹,半边面瘫的症状。后来多亏了陈老,他让一个年纪很小的小孩给我施针,我清楚的记得,那个年纪只有十几岁的小孩,在我头上施针,用了五天的时间,不但将我的病全部治好,而且从那之后,我就从来没有犯过。”
“后来我也询问过陈老,陈老说有些不方便说,只是隐约透露给我,这些人也是世代行医,只是他们不为普通人所知,我当初一见你那神奇的针法,就想到了那个小女孩,所以才会将你请来。”
说完,朱原看着陈寒:“现在看来,你的师门竟然比那个小女孩他们家还厉害,因为当时我正在研究中医,也曾经提出过要学,希望陈老能介绍我去跟他们学习,陈老说他们是家传,不外传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朱原那么坚定要让自己到中医部讲课那,原来如此。
看到朱原提起当初想要学习时候的样子,陈寒淡淡笑道:“如果朱副院长想学,我倒是可以告诉你,我学的东西没有这些噤忌。”
“真的?”朱原无比惊喜。
“当然”陈寒点点头:“否则我怎么会告诉石老他们,那天我开出的药方可有不少是已经绝迹几百年的古方,朱副院长是想学针灸?”
朱原连连点头:“我研究了十几年针灸,不过跟你一比,那就差得太远了。”
陈寒一看朱原的手臂就能看出来,虽然他不会功夫,没有強悍的⾝体,但就如同庖丁解牛那般,在某一个领域将自己的技术也都练到了一定境界,虽然离技近乎于道还差很远,但也相当有成就。
像朱原这般,经过十几年特殊磨练基本针法,教他一些确实没问题。
陈寒道:“那我这几天去徐英那边施针的时候,朱副院长也可以过去看看,顺便我讲解其他一些针法,咱们互相交流一下。”
朱原连连点头,但一听说互相交流,立刻道:“你就别往我脸贴金了,我那天说给他们的话,我自己又怎么会不明白,这种事情不分年龄,达者为师,现在你就是让我拜你为师,都没有任何问题。”
这就是一个真正追求医道、研究者的心态,陈寒连连摆手:“那我可不敢,还是有许多事情需要交流的,走吧,我们先去石老那边。”
爷爷⾝边竟然有这样的人物,倒是很出陈寒的意料之外,心中想着,有机会一定要见见。不过,有这个当基础,以后就算自己再使用一些罕见的针法医术也倒是好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