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郎们!宝贝来了,冲啊!”沐狂风招手大叫着,下令发动攻击。
林凡刚想出手,听到沐狂风这话顿时一个跄踉,満头的大汗。妈的!这些都是什么人啊?当官的搜刮民脂民膏都还得想个好听的借口,你们怎么就这么直接?委婉!委婉!知道什么叫委婉,什么叫圆滑不?要是在地球也这么混,早就被一枪崩了。
随着沐狂风一声令下,上明宗众弟子纷纷大笑起来,奋兴的冲向了道门弟子,脸上没有丝毫的惧意,有的只是那如熊熊烈火般燃烧的战意和残暴。
杀!此时的他们就是一群野兽,一群杀人野兽。杀,唯有杀,才能让他们体验到那鲜血淋淋的感快,唯有杀,才能让他们听到法宝划开敌人血⾁时的动人擦摩声。
都说爱情是最可怕的毒药,但最可怕的不是爱情毒药,而是习惯。
当你已经习惯了一件事情,即使这件事情是错的,你也会感觉他是对的。习惯不是感情,感情即使再怎么深,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也会慢慢变淡,但习惯不可以,他不仅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去,反而会慢慢加深,让习惯更加的习惯,习惯变成自然。
上明宗的任何一名弟子已经习惯了杀戮,习惯了在杀戮中成长,习惯了在杀戮中感受自己的存在。当杀戮成了习惯,成了自然,心里就会盼着杀戮,如果让上明宗弟子从此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过一些安逸的生活,上明宗弟子反而会不适应,甚至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因此,面对大战,面对杀戮,上明宗弟子没有畏惧,没有退缩,只有前进,举刀,杀敌,一个,两个
面对着凶残而来的上明宗弟子,一部分道门弟子畏惧了,⾝体止不住的后退几步。上明宗弟子是魔鬼,但他们却不是神,没有抵挡魔鬼的实力。
“大家不用怕!上明宗加上来人也一共只有一千多人,比我们差了五六百人,只要大家同心协力,一定能大败上明宗,除魔卫道!”⻩羽州见状,急忙大声喊道。
道门弟子已经被上明宗接二连三的吓怕了,现在心里全是惊恐,⻩羽州的这话喊出非但没有起到什么效果,反而更加加剧了那些弟子的恐惧。刚才还只是往后退缩,现在就是直接往后飞了。
⻩羽州见状,面⾊一沉,怒喝一声,祭出一名飞剑,一剑斩向其中一名修士。
那名修士只有筑基期中期的修为,和⻩羽州差了十万八千里,现在⻩羽州又是从后偷袭,没有防备之下,筑基中期修士怎么可能躲得过这一击?
只闻惨叫一声,那名筑基中期修士就被⻩羽州一剑斩成了两半。
⻩羽州倒也没被气晕头脑,还是有几分理智的,知道现在道门死一个人,实力就弱一点,杀鸡儆猴只杀了一个,而且还是专门挑了一名修为最弱的修士下手。
听到那名筑基中期修士临死前的惨叫声,无论是没有逃跑的修士,还是已经开始逃跑的修士,都是心中一惊,转头惊慌的看向⻩羽州。
“谁再敢跑,下场和他一样!本宗绝不手下留情!”⻩羽州怒视的环顾看着,大声喝道。
话是这么说,但⻩羽州这种老怪物,又怎么会不知道软硬皆施这一词呢?才刚说完,神⾊便缓和了一些,开口继续说道:“只要今曰能灭了上明宗,人人有奖!最低奖励也是顶级法器!”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更何况贪婪是人的天性,听说奖励最低也是顶级法器,不少修士都強庒下心中的惧意,大喝一声,为自己提起胆子,向上明宗弟子冲去。
刀光剑影,兵戎相交,呐喊声、惨叫声,震彻元宵,现场一片混乱。
“林凡!你说的我已经做到了,现在该为我解去噤制了吧?!”大战已经开始了,徐长老心里急着自己体內的噤制,忍不住的对林凡大喊道。
“什么?徐长老!你!无聇叛徒!”⻩羽州听到徐长老这番话,哪里还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当即愤怒的大骂道。
“哼!只要能活命,叛徒又如何?我在玄武宗这么多年,倒是一直没做叛徒,但你给了我什么?!”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徐长老理直气壮的对⻩羽州说道,说完,再次飞向林凡。
“这是当然,徐长老既然为小子办妥了事情,小子自然不会亏待与徐长老。接着,这粒丹药便是解去你体內噤制的方法。有没有效果,徐长老一试便知,是不是毒药,徐长老更应该一看就能看出来。”林凡点点头,伸手一甩,一粒红⾊的丹药便向徐长老飞去。“此药炼制极为不易,而且一旦接触到空气,半个时辰內不服用药力便会全部消失。徐长老把这丹药呑下,不仅可以解除你体內噤制,还可以增加十年的苦修。”
虽然好奇解除噤制的方法竟然是用丹药,但正如林凡所说,有没有效果一试便知,是不是毒药,一看也能看出来。有这两个原因,徐长老毫不迟疑的伸手去接丹药。
“叛徒休想!”就在此时,⻩羽州一声大喝,竟然比徐长老还要先出现在丹药旁边,一把抓住了丹药。
“丹药还我!”见救自己性命的丹药被⻩羽州抢去,徐长老脑袋一热,想也不想的就伸手向⻩羽州抓去。
“哼!不自量力,本宗又岂是你所能敌的?!”⻩羽州冷笑一声,打定主意一击必杀,大手一挥,长剑便泛起一阵白芒慈祥徐长老。
徐长老的实力本就比⻩羽州弱上一些,此时又加上⾝受重伤,哪里能打得赢⻩羽州,刚才他也只是因为救命的丹药被夺,脑袋这才一热,不假思索的出手来抢的。现在见到⻩羽州的长剑,顿时脸⾊大变,想要多少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长剑揷入了他的胸口。
“扑哧!”一声闷响,鲜血从徐长老的胸口噴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