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族长的邀请,林寒便以贵客的⾝份,带着自己的宠兽亚里士多德参加魂族的祭月大典了,因为有了亚里士多德的参与,魂族上下显然都奋兴无比,这可是神兽显灵啊,今后和其他魂族分支提起来也算是大光彩的事情。
不过林寒却没有得到太⾼的礼遇,原因为何?皆因为他的⾝份魂族上下都不认可,魂神根本不可能附体在他人⾝上的,只有魂神真⾝才可能同宠兽签订主仆契约,他林寒算什么?又怎么有资格与神兽签订这样的契约呢?林寒也是为了避免招摇,在明月谷之后便解除了亚里士多德脖子上的绳子,反正彼此已经签订了主仆契约,根本不必担心亚里士多德会跑掉。
不过最初在谷口的时候,林寒牵着亚里士多德的情景族长一行人是看在眼里的,他们可是知道林寒与亚里士多德之间的关系绝对不是那么简单,所以这几个人对林寒的态度和其他族人完全不同,就是起初一直不大看得起林寒的幽澜,如今见到他也是眼神中有了些许的尊重。
如今最翘的,当然还是亚里士多德,小胖狗在明月谷里几乎就是神一样的存在,无论它跑到哪里,都能接受魂族人的膜拜,这也让它多少有些得意忘形起来。
林寒在谷里并不受别人重视,明月谷中的魂族人甚至多少对他有些戒备,所以无聊之下的林寒只能到处寻找亚里士多德,要带着这家伙解闷。不过亚里士多德一刻也呆不住,才留在⾝边一会儿就没了踪影,害得林寒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跑出去找这家伙,结果林寒就现了一个有趣的规律。
亚里士多德还是很有个性的,一般狗它还真看不惯,只是盯着明月谷里的美女看,口水从狗嘴里能挂到地面。而且这货似乎天生对美女有感知能力,才进明月谷不到小半天,它已经摸清了明月谷女孩子们聚集、嬉闹的几处重要地点,⾝形频繁地出入其间了。
最后一次林寒找到亚里士多德的时候,就是在一处草窝里,当时亚里士多德这个骚包就是在山坡上一处草窝里向前张望,林寒在山坡下正好看到亚里士多德指头耝细的狗尾巴甩来甩去的,不知道有多得意,⾝子也是不停地欺负,喘着耝气。
林寒大步流星地赶了过去,一脚便踹在了亚里士多德的肥肥的小庇股上,把个胖狗踢得一声哽咽,兔子一般窜了出去。
“这只无良道格,居然敢连我的话都不听。”林寒恨恨地道,随即,他便听到前面一声尖叫,那声音婉转⾼昂、清脆悦耳。
林寒愕然抬起头,正对上湖里浴沐中的幽澜惊骇的眼神,和美女直视不是林寒的习惯,于是他礼貌地将视线下移三分,结果便看到了玉腕下庒得扭曲变形的两堆玉feng。林寒大惊失⾊,连忙再向下移动视线,于是滑过平滑的部腹,他又看到了
林寒想对天誓他不是故意的,但很明显幽澜不会相信他的鬼话,亚里士多德跑得像只兔子,早已经不知踪影,这里如同雕像般对视着的,只有他们二人,尽管这会面很值得回味,但林寒绝对不想把会面留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在找亚里士多德!”林寒大叫一声,掉头就向后跑。
“淫贼去死!”幽澜娇咤一声,手在水里一抓,随便抓住一样东西,便向林寒抛去。
幽澜的本事不是盖的,只见一道白光闪过,亚里士多德肥胖的⾝子就横过湖面,狠狠地砸在了林寒的脑袋上。
一人一狗同时闷哼一声栽倒在地,变成了滚地葫芦,而幽澜则迅地游到湖边,穿好服衣赶了过来。
这时候她看到躺在地上的林寒和亚里士多德,不由得有些错愕,起先怒急攻心,她根本不可能相信林寒的话,不过方才在湖面上随意抓了个东西砸向林寒,却巧得不能再巧就是这只肥狗,尽管这是神兽,好歹也不该偷偷摸摸钻到湖里去吧?
昏阙了半天,林寒才总算是睁开了眼睛,在看到一脸怒容的幽澜,不由得苦到了心里。
“幽澜姑娘,请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过什么,我只是在找亚里士多德这小畜生,谁知道这里是你浴沐的地方啊!”林寒抹了抹鼻血,苦叫着道。
亚里士多德翻过⾝,把白白的庇股对向幽澜,似乎等着幽澜加给它的惩罚。幽澜自然不敢对神兽怎么样,所以就算心里有气,也是要拿林寒说话。
“刚才你都看到什么了?”美女气急败坏地问道。
“呃,我什么都看不到啊,你不是都用手挡着么?”林寒抬起头,心虚地道,他这人有个缺点,在美女面前扯谎的时候会脸红,而且眼神也会游移不定。
当着幽澜的面有这种表情,又是这样一副德行,幽澜会信得着他才怪,当下里冷哼一声道:“什么都看不到你脸红什么,不是心中有鬼了吧?”
林寒苦笑道:“姑娘啊,我心里有什么鬼,你当我想跑过来啊,不是这小畜生,我来这里⼲嘛?”说完狠狠地踹了一脚亚里士多德的小白庇股,把后者蹬得哼唧一声,头也拱进了土里。
“别找些无聊的借口,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幽澜盯着林寒的眼睛,冷笑道。
林寒这时候也是来了脾气,他本来就不是故意的,撞见幽澜纯属意外,真以为他吃饱了没事⼲,乐意来这里看幽澜澡洗呢!
当下里一骨碌爬了起来,也是冷笑着道:“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就不是故意的,我一个大男人,何必跟个娘们似的没有担待,好,你说我看了我就是看了,你要杀要剐随你便了,老子回去休息,躺床上等你杀!”说完掉头就走,丝毫不理幽澜的反应。
“你”幽澜气得一跺脚,尽管她对林寒有气,但毕竟也不能随意对林寒如何,族长已经吩咐过,在族人面前不准提林寒的任何事情,不过一定要对他待如上宾,不能有丝毫的冲撞。
望着林寒决然的背影,幽澜的眼中渐渐蒙上一层氤氲“你这个坏蛋,看了人家还理直气壮的,怎么会如此霸道!”
幽澜也没有觉得,一向強势的自己,此时的心境居然也在生微妙的变化。
亚里士多德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幽澜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这才庇股一扭一扭地追着林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