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已经见过这种四筒散弹炮的威力了,一炮就可以打出一百余粒的铅粒子,扇击击出,动能強大,二百米內威力最为強大,比寻常弓箭的射程要远,二百到三百余仍然具有极強的威力,至少那些没有任何防护的海盗在这个距离承受不到,到四百米的距离时,动能才会消散得差不多,挨上一下顶多受点伤。
而且这种四筒散弹炮预装弹之后,可以射四次,上次与海盗⼲起来,只动用了二十门,就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若是可以摆上一溜一百门…萧远想想就觉得有些寒,那简直就是步兵或是骑兵冲锋的死地。
只是这样,萧远仍然嫌不知足,还想将这种武器进行更加轻型化,至少一个人能背动,而且威力更大一些,只是在火炮厂里泡了三天,仍然无法解决这个问题,主要还是这个时代的材料限制,除非萧远动用他的开拓器,从现代往这边带材料。
只不过萧远却也知道,凭借着那些无法自制的携带材料,新城,只能是一瞬间的辉煌,很快就会消声匿迹。
不过说实在的,现在这个四筒散弹炮已经相当的不错了,可拆炮架,炮筒与炮架分离,炮弹也是现装的,如果路途不是极远的话,一百多斤的装备,一匹马就可以携带一门四筒散弹炮,加上炮架和至少八枚炮弹,还要啥自行车。
四筒散弹炮算是正式列装了,这种大威力的近程防御武器非常适合新城如今使用,若是在战阵之前摆上一百门,哪怕面对万人骑兵冲击,一次齐射,就可以将他们全部打退。
四筒散弹炮生产列装,一部分直接列装到步兵的连一级,由两名力士操作完全没有问题,而且不隶属炮兵,直接归步兵连长指挥使用,必要的时候,集群使用。
还有一部分列装到军舰上,这种轻质,近程防御的散弹小炮,对于这个时代的炮击加靠帮接弦战绝对有着意想不到的效果,可以说这种小炮在船舷上一摆,直接就让新城的海上舰队在近战接舷战当中无敌満血再加原地复活。
四筒散弹炮制造工艺简单,而且还是前装弹,有点像迫击炮的样子,直接就是四根小臂耝的钢铁管子并接在一起,只在尾部使用螺纹旋接,方便放炮之后拆解清膛和尾部雷汞的击,长不过一米,重不过百斤。
新城的一再扩大,使得外来人口涌入更多,萧远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这里头倒底有多少是大明朝的锦衣卫和厂卫,甚至还有多少是満清出派来的探子,他们深入到各角落。
只不过新城自⾝的报情
全安系统还不成熟,还没有完全建立起来,隶属分工也不明确,不过却由王平,这个最早跟随萧远的汉子还有军方菗调出来的机灵小伙子梁辛两人负责,而军队则有专门刺探军情的报情,直接归军会主管,萧远并不参与。
无论是王平这个兼着长老之职的汉子还是梁辛这个年青机灵的小伙,都没有太多搞报情
全安方面的经验,但是新城最不缺的就是闯劲,摸着石头过河,倒也揪出不少満清出派来的探子,悄悄的塞进⿇袋里沉进了大海,无声无息的就失踪了。
在摸索中成长,是新城目前的近况,而对于那个钱谦,上窜下跳,请客送礼的行为,萧远也是视而不见,各大部门并行,毫无隶属关系,开玩笑,想控制新城,必须要把所有的部门全部摆平才行。
不过钱谦最为关注的还是军队,但是他的眼光还是很有问题的,主要目光盯着钟永锋这个实际上的最⾼军方将令,目前除了萧远之外,唯一的上校副师长,楚雄比钟永锋还⾼一级,是少将,而萧远也是少将,但是萧远属于全部负责,而楚雄则是总参谋长,主管队部的训练工作。
钱谦在宋师爷的帮助下,总算是搞清楚了新城的军方力量分配,盘算着,收买楚雄肯定是不行的,因为楚雄手上训练的新兵,三个月的新兵训练完毕之后,就是送交队部,交给钟永锋指挥了。
现在新城的队部还少,所以职能还没有完全划分完成,无论是对外做战还是对內防御,都是那一套班子,钟永锋就是最大的头目了。
钱谦不是没想尝试着动动新城的海军,只是海军的军营与6军完全不同,最主要的八艘战舰力量又执行着护航任务,平时根本就见不到人影,只得做罢。
自古以来,收买起来无非就是那么几套,封官许愿,金钱美女,美女什么的太显眼了,先不提,金钱钱谦倒是还能拿得出手,为了方便,钱谦将手头上的钱子都换成了新城目前流通的纸钞,轻巧,流通方便,最主要的是,送人也方便,不至于几大箱子几大箱子的抬银子。
只不过这些将领收买容易,当然他不知道随后这些钱大多数都交到了财政部,只有那么几个营长悄悄的把钱呑了下去,但是不到十天,这些呑了钱的营长就被调到了后勤,静等查明,一旦查明,按着新城的军事法律条文,他们将会被剥夺军职,直接扔到俘虏堆里去⼲活了,绝对没有任何姑息的可能,新城创立,多数都是外来者,还没有成形成家族和派系势力,自然不存在什么官官相护。
钱谦将手上厚厚的纸钞塞到了这名刚刚从外部防御地回来连长的手上,连长赵德抛着手上颇有份量的钞票,不由得苦笑了起来。
“钱大人,这可是好东西啊!”赵德苦笑着说道“只是,我不能收,我怕被查出来,连兵都当不成!”
“别别,赵连长,你我一见如故,这点钱也算不得什么,无非就是让你能早曰寻到合适的姑娘当做聘礼!”钱谦笑着说道,他很聪明,知道该如何跟军人说话,若是还扯什么典故,什么之乎者也,只怕就不合适了。
虽然钱谦表面上是一副大方的样子,一副人傻钱多的模样,可是实际上,这心里已经血流成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