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三年多的时间里,自治区一直都在努力的稳定已固定的区域,比如疆新和与西域方面的通商,另外就是湾台的建设,还有南洋和澳大利亚等,基本上都属于远距离的开拓,在內6上并没有展现出什么野心来,所以实际控制区已经是庞然大物的自治区看起来还像是小猫一样的平和。
可是这一次对満清用兵,自治区几乎是以雷霆万钧之势,根本就不给他们任何的准备时机,一路辗庒过去,直接就把満清赶到了西伯亚原始森林里去了,重新过上了野人的生活。
当自治区除了驻北方的队部,其余的大队部返回的时候,顿时让山西、河南一带的年羹尧一部紧张了起来,现在年羹尧拥立了一位満清的旁室小皇帝登基,而年羹尧就是其中最大的权臣。
现在,自治区的6军扩军,除去在北地驻守的几个骑兵师,足足三四十万大军开始南下,他们想⼲什么?难道还能像从前那样就地裁撤不成?难道费了这么大的劲,就是为了打一场根本就不需要打的大仗吗?莫非自治区想要一统中原?
自治区的大军一路向南,终于顶到了南线,西安的守军也开始向潼关行进,并且炮击潼关,看样子来者不善。
现在萧远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性,要对南线用兵,一举解决満清这个忧患了,自治区的军事方面有个特点,要么不动,一动起来,就如同雷击一般的強势,根本就不给任何道理可讲,守城便炮击,出城便是骑兵追杀,根本就不会让任何人兴起任何可以抵抗的念头。
哪怕年羹尧也不行,年大将军虽然做了充足的准备,这些年来明里暗里,从自治区、大明朝走私了不少自治区制造的掣电铳,完成了由冷兵器到混合兵器的过渡,可以说他手上这二十多万満清精锐真要是跟大明朝打起来,也不是没有较量的余地,可是面对自治区,年羹尧实在是一点信心都没有。
自治区的大军南下,登时让満清统治的山西南部,河南、山东这些地方变得一片愁云惨淡,谁敢跟自治区的队部正面对抗?何况自治区现在得到了蒙古,从蒙古征集了达到五个骑兵师,而且这五个骑兵师有两个都调到海外,入进澳大利亚进警戒去了,那地方西洋人总是不时的会绕行过去添点⿇烦,度快的骑兵师正好适合那地方。
若是把最做战最为凶悍的蒙古骑兵师和两个北方山地师调到主场战上,这更没法打了,这一次南下的全部都是步兵,蒙古骑兵师驻守西域,山地骑兵师驻守北方俄中防线,没有菗调回来,这一次参战的几个军全部都是內地的步兵。
哪怕是如此,也让満清上下心惊不止,终于,行宮暂设于开封的満清小朝庭终于收到了自治区的最后通谍,要么现在立刻投降,所有的军队就地接受整编,所有的満人与其它少数民族一样一视对待,不得私自拥有武装。
同时还给了另外一条出路,就是自治区可以让开一条通道,他们可以不投降,但是却可以在自治区的监视之下一路北上,入进西伯利亚与本族汇合,或者直接西进,到欧洲去与朝庭汇合。
这封仁致义尽的最后通谍让満清小朝庭上下好生为难,他们几乎打下了半壁江山,可是前后十年的光景,就被自治区全都给呑了下去,而且看样子还要斩草除根。
年羹尧也是叹了口气,他本以为自治区极有可能留着他们这支夹在大明与自治区之前的満清小势力,做为两者之间的缓冲,可是没有想到,萧远庒根就是一副不需要的样子,再想想也是,虽然自治区是大明朝的臣子,可是这样一位強壮的臣子,只怕就算是萧远现在送给大明朝,他们都没有胃口呑下了吧,自治区一统中原,不过就是难弹间罢了。
是降是战?是留是走,成为了満清上下最挠头的问题,而自治区的最后通谍也只给了他们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的时间,也足以让満清调动所有的队部与之决一死战了,可问题是,他们还腹背受敌呢,一旦与自治区⼲起来,哪怕是大明朝也不会放过他们,肯定也要从背后给他们一下子。
年羹尧展现出強势的一面,终于决定,中原是肯定不能留下了,自治区实在是太強悍了,若是与其对撞的话,只怕最后只有死路一条。
自治区肯网开一面放他们走已经相当的不错了,若是往北走,太过于寒冷了,没什么展的空间,所以最后只能向西走了。
这一支有着近二十万青壮的満清鞑子一路西行入进西域,甚至是入进欧洲,可不是简单的入进就完了,给欧洲世界所带来的动荡可是相当的可观的。
而这是萧远和参谋部定下来的一种策略,自治区不能只是两眼一瞪打下来,打下来⼲嘛啊,还要展,要展仍然要在本土为上,所以自治区需要的就是时间,一步步的走,一点点的展,什么事都急不得。
南部的満清向西出走,自治区在本土的疆域就定了下来,按着现在的地图来说,疆新、青海、甘肃、陕西、山西、河北、山东这几省以北,全部归自治区的治下,甚至再往北,蒙古也入手大部分,但是还没有完全腾出手来,在这几省与大明朝终于碰上了。
大明朝以战神将军张正为的军官是说啥也不肯跟自治区开战的,除非对方主动挑衅,就算是挑衅也⼲不过人家,人家只是一纸通谍,就逼得让大明朝手忙脚乱的満清远走西域,不得不说,震得大明朝上下目瞪口呆。
而自治区占了満清原本的地盘之地,留下驻军,行政机构入进,一切又重新陷入了平静,甚至三十万大军留下十万驻守,二十万大军再一次向北调去。
自治区根本就没有打算跟大明朝比划,甚至连重兵都没有留,哪怕没有留重兵,兵民组织起来的训练也够他们喝一壶的,双方十分默契的保持着一定军事上的克制,隔界相望,甚至自治区的士兵还把多余的军事物资拿出来与明朝的官兵分享一下,互换有无,倒是在交界之处形成了一个个的自式的集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