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士兵如临大敌的举着枪瞄着他,可是这种脸上也画得花里胡哨的士兵步子沉稳,没有丝毫的散乱,直接就走到了他们的面前,两名立独团的士兵刚想扑上去,就被文山一脚一个踹翻在地,开玩笑,惹火了里面的人,火箭炮一射,炸到哪都要玩完。
士兵从腰间菗出了对讲机,这是自治区无法仿制,也减少了供给量的对讲机,这名士兵不管⾝边的立独团副团长如何询问,如何敲打,就是一声不吭,⿇利的将手上的对讲机调到了固定的频率,伸手递给了副团长,然后扭⾝就往回走,到了校门口,捡起步兵和手枪,走进了学校內部的建筑,不知道又蔵到了哪里。
文山接过了对讲机,掐下了开关,小心的讯问了一声“可是刘禹少将?”
“是我,卫戍立独团的文上校吧,特种队部的冯上校也在你的⾝边吧?”对讲机里传来了清晰平稳缓慢的声音。
“没错,我也在,刘少将,倒底生了什么事?我们都不相信您会叛乱,如果受了什么委屈,您可以直言!”冯培说道。
“我已经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我的兄弟们也没有退路了,所以,我要与萧王爷直接对话,你们帮忙转达一下!”刘禹十分客气的说道。
“没有问题,但是在此之前,请你们不要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文山沉声说道。
“只要你们不动攻击,我们同样会保持克制,还有,文上校,请相信,这次随我来的兄弟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而来,而且他们都是经过至少五次战事的精锐,你明白我的意思?”刘禹道。
“当然明白,没有接到命令,我们是不会动入进,你静等消息!”文山说着放开了对讲机,把对讲机交给了⾝边的通讯兵。
“马上通知王府,把这个通讯频率告诉王府的人!”文山沉声说道。
“是!”通讯兵应了一声,接过对讲机,用⾝上背着的电台与后方通讯着。
萧远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只要肯谈就行,要钱给钱,要什么给什么,只要不动攻击,别毁了新区就行,至于事后能不能逃得出去,就看本事了,非強硬手段一向都是新区的政策,没必要为了強硬而伤害民众和财产,秋后算帐嘛。
“我是萧远!”萧远把对讲机调到了频率处沉声说道。
“王爷好,我是海军6战队少将刘禹,先声明,这是个人行为,与海军无关,一切都是我的主意,我来承担一切后果!”
“操,后果,你***承担得起吗?”萧远怒了起来吼骂道“就算是你有苦衷,老子想赦免你们都不行,你们真当那五百精锐的护法队部是闹着玩的吗?你们的行为已经触犯了大宪法,出了特赦的范围!”萧远吼叫着。
对面的刘禹沉默了片刻,萧远分明就听到了叹息声。
“说吧,你们想要什么!”萧远终于在楚雄的示意下冷静了下来。
“面谈吧,不知萧王爷能否来一趟?”刘禹问道。
“能,为什么不能,为了大半个新区,我哪不能去,老子当年也是血里来火里去杀出来的!”萧远说着把对讲机一扔,起⾝就要走,可是冯德全就拦在了他的面前。
“王爷,您不能去,太过于危险!”
冯德全这么一说,底下的员官全都拦着不肯放他走,萧远忍不住叹了口气。
“刘禹此人从他的覆历上还有我对他的认识当中,他并不是一个穷凶极恶之徒,我能听得出来,他没有敌意,要不这样吧,冯德全,你陪我去一趟!”萧远说道。
“我也陪你去,刘禹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楚雄突然说道,别人或许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萧远却是知道的,楚雄实在是太过于特殊了,此事,他不能置⾝事外,更不能离开萧远的保护圈,总的来说,楚雄是一个相当有自知之明的人,否则的话,他的总参谋长也不可能一直坐到今天。
萧远,楚雄,两大自治区的巨头,无论哪一个,都足以让自治区,甚至是整个东方大6震上几震了,两人联袂而来,让刘禹都是一惊。
冯德全没有一个人陪着萧远,而是带了足足十个好手,都拿着自动手枪,甚至其中还有两个人是专门盯着楚雄的,不管怎么说,刘禹都是楚雄一手训练出来的老兵,并不能排除两方暗中串联的可能,而楚雄也像是庒根就不知道那两名⾝手相当強悍的侍卫的目光落在自己⾝上一样,陪着萧远一起到了学校。
“王爷,派我的特种队部陪您一起进去吧?”冯培拉着萧远的袖子不撒手。
“扯你的鸟蛋,⼲脆我把你们还有立独团一起带进去,用人庒死他们算了!”萧远哼了一声,甩开冯培,一行十二人向学校內走去。
萧远一进校门,那些处于警戒状态的海军6战队士兵就起⾝,立正,敬礼,似乎萧远就是来视察的一样,甚至情绪还颇为激动,萧远在自治区的地位,绝对像是摆在神坛上的神一样,虽然萧远一再的放权,可越是这样,萧远的人格魅力就越是迷人,往往让人不能自已。
看着这此士兵的态度,冯德全这名侍卫长也是长长的出了口气,只怕就算是刘禹下令要杀害萧远,他们也不可能执行吧。
不过冯德全仍然不敢放松警惕,牢牢的握着腰间的双枪,随时准备用⾝体帮萧远挡住一些可能的伤害,而那些海军6战队的士兵也庒根就没有打算要搜查他们的武器,直接放他们进去。
学校的一间教室里,萧远终于见到了刘禹,此时的刘禹,也像是老了上几岁一样,甚至头都已经变得花白了,看到萧远进来,竟然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还不等他说话,萧远就一脚将他踹了个跟头,教室里的几名海军6战队的士兵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弹。
“起来,无论犯了多大的罪,我们自治区都没有让人下跪这一条,除了父⺟天地先祖,我们谁都不跪!”萧远沉声喝道。
刘禹也是一愣,他没有想到,萧远竟然没有斥责他的罪行,而是仍然在维护着自治区一直以来都強硬的不跪,自由,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