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治区的教育专项资金必须要在张正取得成绩的时候才可能拨出,而张正也急急忙忙的赶回了大明,着手安排自己退出军界,转而入进政界,成为新派真正领袖的行动。
对于张正要放手军界的管理,把军队的指挥权移交给他最得力的接班人王守臣一事,竟然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当然,那些上窜下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谏官不算。
毕竟张正是大明战神,在明朝的军队体系中有着极深的影响,甚至在自治区都有一定的影响,而王守臣比起他来就差得多了,而张正自愿归朝,无疑就了却文官们的一大心病,甚至毫不吝啬的给张正安上了一个大子少保的名头,一品大员,就差没有入主內阁了。
不过张正一入政界,就让大小员官们差点把肠子悔青了,他们仍然小看了张正这些年有心积累下来的能量,大明的军队仍然支持着他,在朝堂之上,还有新派以他马是瞻,使得新派的势力登时大涨,稳稳的庒住了阉党一系还有东林党。
没办法,张正现在是要人有人,要枪有枪,当初大明朝协同做战的两万精锐归来的时候,自治区并没有收回他们的武器装备,而是由着他们带回了本⾝的防区,可以说除了军衔之外,这支两万人的大军就是一支自治区军队的翻版,而且以张正与自治区的良好关系,想要获得一些弹药自然更不成问题,甚至还弄来了十几门6军炮。
可以说,张正如果回头打上一枪,绝对可以横扫整个大明朝的所有军队,张正成为了大明朝军政两界通吃的权臣,真正意义上的权臣,一个随时都要摆出要造反姿态的权臣,甚至在他归朝的第二天,就有一支千人的队部直接开进他的府中,成为私军,保护着他的全安。
这支装备着自治区制式装备,每人携带的弹子都过三百,据说,锦衣卫还在他的家中查到了两门6军炮横在大门两头,也不就是说,如果张正动硬的,绝对可以守着他的府几天不成问题,甚至还有可能直接拿下皇城。
这个可不是萧远教的,而是张正自己琢磨的,从自治区与大明的对比当中,他可以看得出来,大明朝,几乎要烂到了骨头里,寻常的朝争已经无法再解决问题了,只能采用一种近乎于暴力的手段,这调进来的一千精锐,还有他手上没有外敌,对內蠢蠢欲动的大军就是他最大的依仗,而张正,甚至想到了以军治国的极端办法。
也就是说张正一入朝堂就摆明的姿态,老子就是不怀好意而来的,不服气你就打我,不服气你就在皇城里把我灭了,看看我这些忠心的手下会不会给我报仇,会不会把你们都扒了皮点了天灯,张正这种霸道的作风直入朝堂,一时之间肖小绝迹,无人再敢胡乱吭声。
张正一手主导的全民普及教育直接触动的就是权贵阶层的利益,因为只有读书人少,识字的人少,他们这些既得利益阶层才能稳稳的居于上层,如果全民教育的话,就像自治区那样,贩夫走卒皆可当官,女人可以抛头露面,甚至连裹脚都放弃了,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东林党跳出几个四品官来叫嚣着,几乎就是指着张正的鼻子在骂他祸国秧民,气得张正都笑了起来,直接伸手从后腰子套了手枪,这手枪还是萧远送给他的军用半自动手枪,当当两枪就把这两个跳出来的官当场打碎了脑袋。
“还有谁有意见!”张正拎着手枪在朝堂上喝吼着,幸好,这种朝会皇帝正在专心炼丹,根本就无暇顾及。
“张居铭,你竟然携火器上朝,你该当何罪!”一名谏官又跳了出来⾼叫了起来,张正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回手就是一枪打在他的腿大上,眼皮都不撩一下,张正算是打定了主意,甚至要做一个胁天子以令诸候的罪臣,不过他甚至不用胁天子,直接就是携军队以令群臣,谁不服气就把手头上的军队拉出来打上一场。
有着自治区支持的新派自然腰杆够硬,而旧派则没有这个勇气,大明的军队有什么样的战斗他们心里是清楚的,大明朝真正的精锐大部分都掌握在张正的手上,只有少部分还属于南疆一带的白杆军之类的少数民族组成的军队,数量又少,不过数千而已,根本就拿不出手。
“既然没有意见,那本官就等着明天领旨了!”张正一脸杀气的扫了一眼站在台阶之上的大太监崔学,而崔学大太监抱着抚尘,面无表情,一点反应都没有。
张正一甩袖子,领着一众新派员官从容退场,他们这一走,朝堂之上这些旧派员官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一个抱着腿大还在死撑,但是脸⾊苍白,明显失血过多的谏官面面相觑,甚至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这天夜里,破天荒的,一向不对付的阉党老大崔学大太监到了东林党领袖叶忠的家中,两名领袖在密室里研究了大半夜,不过随后见二人的脸⾊,似乎都不太好看。
张正能够一直走到大明战神这个⾼位上而没有被算计,本⾝就代表着他并不简单,而张正也知道自己的短处和长处,朝争自己并不擅长,如果老老实实的跟这些老官油子在朝堂上争斗起来,最后自己肯定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所以张正直接就把自己的长处摆到了明面上,強大的军事力量的支持,甚至不惜携枪上朝,他手上二十万精锐队部就是他最大的后盾,甚至这支军队在王守臣的带领下,放弃了边境的防御,直接就向京城方向缓缓的运动而来。
至于边境,用刚刚与自治区协同做战归来的王守臣等一众官军的话来说,还防个庇,人家要打你,还在乎你这点军队,仅仅用炮就能把他们全都轰平,这已经不是人多就能庒死别人的时代了。